丁压着白浩往外走。
白浩不住挣扎,白以楼则捏紧了拳头,传音到白浩脑海里,说:无碍,你且跟他们走,我会在。
白浩这才放弃了挣扎,想要转头看眼白以楼奈何被这几名家丁扭着手臂,只得跟着两人躲在伞下走进了雨幕里。
白以楼看着几人渐渐走远,眼中寒意更甚,这时被唤做白书远的男子笑了笑,恭敬地对白以楼说:“让大仙见笑了,大仙还请早些休息,我等告辞。”
几人一阵风的来,一阵风的走了,下人还很贴心的将白以楼的屋门拉上了。
白以楼在屋中站了片刻,确定众人走远后,瞬间消失在了屋中。
甫一出屋,白以楼便认出了此处是下寨白府,所住之地是二进院中的一个院落,他循着白浩的踪迹来到二进院中的另一个别院中,悄无声息的进了屋子,见白浩正老实巴交的跪在地上,一脸莫名且不耐的看着上座两人。
妇人脸色很是难看,满脸不悦的看着白浩,白书桥则是端着上好的琉璃茶杯,浅浅啜了几口后重重的将茶杯扣在桌上,吼道:“你这孽子!翅膀硬了,我前些日不是已与你商量好了让你与我配合,一举扳倒白书远吗,方才却为何说变就变?!”
白浩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记忆中闪过的东西就那么一丢丢,他还没理清楚,遂不做应答,不过看了半天,他大致是听懂怎么回事了,这两人的行为,说好听点是算计刚刚在场的那个男人,说难听点就是污蔑,但是很明显自己根本不是他的义子,所以不知道他的计划,一下就让他的计划泡汤了。
看来原先的两人应该是被自己跟白以楼顶替了,不过记忆中的这少年居然也叫白浩却令他有些吃惊。
正有些抓不着头路间,却突然听到白以楼的声音说:“确如你所想那般,我们应该是顶替了这两人的身份,正在经历他们所经历的事,不过只要不是在他们身上所发生过的事,他们的记忆就不会出现。”
白浩甫一听见白以楼的声音,双眼一亮,险些控制不住要喊他的冲动,好在被白以楼及时捂住了嘴,他要循声转头,却被白以楼以手托住他的下巴制止了,白浩感觉到对方站到了自己身后,听到他说:“别让他们起疑。”
白浩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感觉到白以楼的双腿支着他的背,于是毫不客气的把身体重量都靠在上面,看着上座之人瞬间来了底气,心中对白以楼的肯定又开始分析起来,难道这世换了新玩法,是打算让他们深入白家参与白家的历史?
这时白书桥烦躁的站起身来,看着白浩满脸不爽,对着这一脸麻木打不听骂不怕的家伙束手无策无法泄愤,只感觉要被憋炸时,上座的妇人此时Yin阳怪气的开口说:“我当初就与你说过,这狼崽子不知感恩,你非是不听,硬要将他带回府上好吃好喝的供着他,现在养了这么大,懂得反咬你一口了,我看啊,他巴不得闹到老太爷那儿去告你一状才好,好摆脱你这养育了几年的恩人。”
“都是你出的馊主意!”白书桥被数落得不耐烦,回声呛道:“我说了此法行不通,你非要执意妄为,现在可好,偷鸡不成蚀把米,还好我敷衍了过去,不然闹到老太爷那儿,你就等着我被老太爷从继承人里抹除吧!”
“怎么还怨上我了?!”妇人毫不示弱,起身凑上前去,说:“当时这法子不也经过你同意吗,现在你这好义子不干了,还赖我?要不是他不肯配合,我们至于那么难堪吗,说来说去,还不是这白眼狼惹的祸事!”
“行了行了!”白书桥不耐烦的说:“黑的也能被你说成白的,我懒得跟你争,你都对行了吧!困了,先去睡了!”说完恨恨的看了白浩一眼,一甩袖,走了。
白书桥走后,妇人这才Yin测测的看向白浩,她站在原地身体几次晃动,看她那样好似想上来掐白浩两把一样,最后还是放弃了,她狠狠地说:“小白眼狼,老娘是白养你了,你就给我好好跪着吧!丧气的东西!老娘有的是时间慢慢收拾你!”
妇人说完,也匆匆的走了。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白以楼以鬼力将此屋无外界隔开,一把将白浩搂起,将他放在凳子上替他捏着膝盖,淡淡地问:“我没来之前他们有没有为难你,委屈吗。”
白浩被白以楼这宠溺之姿弄得有些不自在,同时又很是受用,以前还没感觉他对自己又抱又背哪里不对,现在确认了关系突然发觉自己好像个废物一样被抱来抱去的,又不是还小,这样想着白浩就觉得有些方。
他拉过白以楼的手不让他再捏,满不在乎地说:“委屈啥。我都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全程懵逼,有什么可委屈的,不过你说的那个是真的吗,我们真的代替了这历史中的两人在经历他们所经历的事?那个记忆又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白以楼说:“若不是代替,你有更合理的解释吗,关于那个记忆,也许正因为我们在无意识中改变了之前那件事的经过,这是原先的两人并未经历过的,因此只要与他们的经历一错开,我们便不会有他们的记忆。”
白浩顿时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