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下药啊。”
白以楼想了想,才说:“记得青阳丢入Yin阳潭中之物?当时白文昌残杀青阳后,我便看到青阳满是怨气的Yin魂被那Yin阳潭给吸了进去,我可能没告诉过你,他丢入潭中之物能吸极Yin之气及怨灵,后为了证实我猜的是否正确,便改了改青阳死前经历,让他心怀内疚再解脱,发现他的Yin魂十分纯澈,并未被吸入Yin阳潭中,我们才因此被带到这里,所以我猜想,在此后的几百年间,许是出了无数冤魂,又尽数被Yin阳潭吸走,遂形成白家厄运之源。”
“我擦,那么扯呢,我当初还以为导演一出狗血剧就能化解,原来居然是这样。”白浩恍然大悟,片刻后又疑惑的看向白以楼,说:“那当初咱们为什么不直接去Yin阳潭里把青阳丢进去的东西捞上来,这样不就万事都解决了吗。”
“你想得太过简单。”白以楼说:“若能这样,当时白文昌的态度令青阳愧疚时,却并未说出此法,只让白文昌要注重府上人和,便是因为这局不留一丝余地,且这Yin阳潭中并不是任何人都能下得去的,我也下去过,潭水深不见底,只要使用鬼力便会被吸走。”
“既然是这样,那这世难道也是跟怨气有关吗。”白浩想了想,脸色顿时有些惊疑不定,推测道:“我觉得这一世最冤的就是苍龙了,该不会就是它了吧,但是为什么当时被杀的时候不发作,等被凿断再发作是不是有点奇怪。”
白以楼沉思了片刻,说:“难说,我觉得苍龙并未死,龙魂该是被封住了,当时我看见灵云子在龙骨上贴了黄符,许是镇压住了龙魂,也许龙魂仍在龙骨上也说不定,若此世之局真是苍龙,我一成把握也无,如今只得见机行事。”
白浩被绕得头绪纷乱,想了想才说:“要不去把灵云子找来解决此事?”
白以楼看着前方,面色凝重地说:“来不及了。”
白浩闻言心头一紧,顺着白以楼的目光看去,只见山洞已被两人挖开,尚云在斜挎于肩上的布袋里拿出一把小巧纯金的镐,烧了一把符纸塞进洞中,就着火光将埋藏在洞中被埋在地底的龙骨挖了出来。
清风露出疑惑的神色,将黑布包裹的龙骨翻来覆去看了会儿,并不知里面是何物,说:“是它没错,但为何会有布巾包裹,我以为是天地间的龙气,难道这处的风水是有人刻意为之?只为帮白家汇聚天地灵脉?你说这事会不会是白祥止做的。”
“你管它呢。”尚云满脸Yin桀的说:“先打开来看看是何物,如此珍奇的宝贝,我看咱们还是别毁了,不如悄悄将其带走,既能拿白祥岳这傻子的赏钱,又能得此宝物,何乐而不为,届时咱们找个风水好的地方将其埋下,我们的运程估计也不会比白祥岳差。”
清风顿时醒悟,露出贪婪的笑,说:“你说得极是,那咱们且看看这之中包的是何宝物,竟能引天地之灵气,聚日月之Jing华,方可形成这股龙气。”
两人急忙将龙骨放于地上解开黑布,只见一根未及半丈被贴着黄符的龙骨正泛着金莹光泽,十分刺眼,却令人瞧见之人不由Jing神大振,神清气爽。
两人目瞪口呆的看了半晌,才不可置信的捧起龙骨,双手不住微微发抖,片刻后清风颤声说道:“竟,竟是龙骨!这白家是如何得此神物的?!怪不得我现觉Jing神充沛,道行瞬涨!老天开眼,竟让我等遇上如此珍宝,别说改变运程,即便是飞升也不成问题!”
尚云夺过龙骨,眼珠转了转,贪欲顿显,Yin测测的说:“是啊,有了它咱们便可飞升,不过……不知道兄你可听说过一事?”
清风闻言身体瞬间不可查的震了震,却佯装疑惑的问:“哦?不知道兄所指何事。”他一边说着,一边自腰后摸出金镐。
然而尚云却却比他更快,已抽出靴中匕首,向对方猛然刺去!
这变故突然把不远处的两人看得一愣,白浩不解的问:“他们要自相残杀?为什么。”
白以楼淡淡地说:“一条龙骨只能助一个人飞升。”
白浩瞬间懂了。
而另一处,清风显然已有准备,尚云顿时扑了个空,清风霎时一个转身将金镐砸到尚云的后脑上,尚云的头猛地一顿,后脑立即开了个大洞,他的手再也拿不住龙骨,摔在地上,龙骨也跟着掉在地上。
清风一脸凶狠的猛砸尚云的后脑,直把人敲得再也不能动弹才要去拿龙骨,谁知还未等他摸到龙骨,那山洞中却突然冲出一条满身青鳞的蛇,这蛇十分奇怪,它身前长有两条细小粉-嫩的腿,爬行时并未用到两条小脚,它额角两个小小的包,身躯似牛尾般大小,只见它飞速蹿到龙骨旁,一口咬住粗*大的龙骨,吃力的蹿了出去。
白浩看着突然跑出来的蛇楞住了,指着小蛇说;“那是什么?居然有脚!”
白以楼抬手示意他安静,他眉头微挑,显然对此来了兴趣,这青蛇身上竟然有龙气,且与当初那条龙的气息无二,难道是因为吸收了龙气,又凭借着龙脉遂修炼出了前肢?若是这样的话,那倒也不无可能。
清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懵了一懵,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