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顺便进了他房间看看。却看到他一头汗,做了噩梦一样表情很痛苦,额头的温度很高。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的失控,有了一丝愧疚,谭斯航去了楼下翻出药箱,
熟门熟路的找出几样药,刚要回楼上,脑中想起昨天谭影流血的地方,又拿了一盒伤药膏。
他打开灯,打算给谭影上药,刚掀开谭影的被子他就醒了,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他的声音带着怒气:“过来,趴下。”
谭影又往后缩了缩,他不知道谭斯航想干什么,但如果是昨天那种事,那他的身体真的受不了了。谭斯航见他不动,伸出手拉着他靠近自己,吼道:“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我只是给你
上药,怎么说,我也有责任。”说着拉着谭影趴在床上。
谭影听他这样说,不再挣扎,他不是不想自己上药,实在是没那个心力了,四肢绵软根本不想动。他的身体好像变的很差,这次发烧距离上次只不过才十一天。
谭斯航褪下他的睡裤,他身上的睡衣不是昨天那套,那套睡衣昨天晚上被谭斯航撕坏了。趴在床上的人比他要矮一截,骨架没有男人的粗壮,也没有女人的娇柔,他的骨骼的生长好像停
在了刚成年的时候,有着少年时期的清瘦。他的腿很漂亮,修长笔直,谭影的皮肤从小就白皙,体毛稀疏,没少被谭斯航笑话他没有男子气概。而现在,谭斯航看着这双被他笑话过无数次的
腿,竟然有了一瞬间的晃神。他又动手脱下谭影的内裤,感受到了手下人身体的僵硬。
他昨晚确实太过分了,谭影的伤处又红又肿,撕裂的细小伤口上血色未退,有发炎的迹象。他洗了手,食指沾着药膏抹上去,谭影浑身抖了一下,谭斯航听到了他的吸气声,可是内部肯
定还有伤,长痛短痛都是痛,既然已经开始了就做得彻底点。他只说了一句“忍着点”就把沾着药的手指探进去,轻轻把药抹开。床上的人没有动,但他的身体明显比刚才绷得更僵硬。谭影
觉得身后的痛一点也不亚于昨天,手紧紧地抓着床单,结束的时候床单被揪得变了形,他也出了一身汗。
他虚脱一样没有力气动了,趴在那里等着谭斯航帮他把裤子穿上,等了好一会儿,他都快要睡着了旁边的人还没有动手。他偏过头去,床边哪还有人。明明知道不能指望他对自己多温柔
,他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出人意料了,但心里还是一阵失落。谭影慢慢的坐起,拿过内裤打算穿上,却看见谭斯航端着正冒热气的水,手上搭着毛巾走过来。
“你起来干什么?出了一身臭汗,擦一下。”虽然他的声音不带温度,但谭影听了还是感到一丝温暖,他觉得自己真是烧傻了。
谭斯航把他的衣服脱下,他身上已经不着寸缕,难免有些尴尬,尽管两个人更坦诚的时候都有过,但他还是不太自在。谭斯航看出他的局促,淡淡开口道:“你放心,我没喝醉的时候是
不会对你的身体有兴趣的。”
谭影心里一凉,他偏过头闭上眼睛,谭斯航看不见他的表情,直到擦完身换完衣服,谭影都没有自己动过,任谭斯航摆弄他的身体,像失去意识了一样。他有点恨这个人了,既然给不了
自己想要的,既然那么恨他,又为什么时不时地对他有这样的温柔,却又在他享受的时候,给他当头一棒。
谭斯航收拾完了就离开了,回房间后,已经是深夜了,他匆匆洗了个澡就躺上了床,想起刚才看到的画面,这是成年后他第一次这样彻底的看到谭影的裸体,哪怕是上次他半清醒的时候
和谭影的一场欢爱,也是在关着灯的情况下进行的,他从没有在灯光下这样看着他。他毫无睡意,睁着眼睛许久,不知在想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 章
第二天,一家人一起吃早饭的时候,谭影的脸色已经好很多了。
饭桌上,谭爸对两兄弟说:“G大再有一周就要举办校庆了,咱们父子三个都是校友,我给学校捐了笔钱,但是校庆那天就不去了,去了碰到那些生意人免不了又要谈天说地的,我都退
休了,不想去浪费那个力气,你们俩去吧。哎,对了,小影,我听你向叔叔说,向湘那丫头是有节目安排的,你知道吧?”
谭斯航闻言抬头看向谭影,只见他点了点头。谭影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回去,谭斯航面无表情,又低下头吃着早饭,只是谭影注意到他切煎蛋的手用的力气大了,刀子与盘子间甚至摩擦出
有些刺耳的声音。与手上力气不同的是,他开口语气依旧平淡:“我又没上过G大,为什么我也要去?”
“你是没上过G大,但你是附中毕业的,G大建校起就有附中了,这次校庆是和高中部一起举办的,你当然也可以去。而且,小影要陪向湘,那些生意场上的事当然要你去走动,更何况
小影也不适合去跟那些人聊天,还是你去最适合,正好摸摸他们的底,说不定将来哪一天他们就是你的对手,对你以后有好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