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他都在身边了,纠结那一段有什么用呢,快也好,慢也好,日子不都是一点点在过,那种一眼就望穿以后几十年的生活不是江洺想要的,他更多的是想过好当下,有一天算一天吧。
陆焜又回了店里上班,他们的日子也恢复到从前,安稳,且知足。
然而陆焜回店里的第二天就遇到了棘手的状况。
事情发生的时候陆焜正在二楼吃午饭,外卖刚送来,满满一盒的西红柿盖饭还很烫嘴,他呼呼吹着热气刚吃了两口就听见一楼有争吵声。
仔细一听还是个女人,难道是顾客找事?!
陆焜放下筷子赶紧下楼,他没想到第一眼看到的人是毛毛的妻子,小曼。毛毛今天有事请假没来上班,她怎么找到这来了?
田师傅见陆焜下来,忙走过去小声说:“来找毛毛的,我跟她说毛毛没来上班,她不信,还说咱们店没有一个好人,都是畜生,你说说咋能这么骂人呢?”
陆焜回了声“知道了”,然后看向小曼,说:“毛毛确实不在,有什么事要不上楼说吧”
小曼瞪着眼睛,像是把每个人都当做阶级敌人一般,听到陆焜这番话才缓和了一点,然后也没说行不行就直接拐上楼了。
陆焜紧跟其后,待小曼坐稳后给她倒了杯热水,说:“小曼,有什么事说吧”
小曼双手抱着肩膀,身子有点抖,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冷,这个刚刚二十五岁的女人一夜间憔悴的不成样子,眉眼间都是怨怼。
她说:“焜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毛毛在外边有女人的事?”
终于东窗事发了。。。。。。
陆焜很坦然地看着小曼,说:“我不知道!”
小曼捂着嘴开始抽泣起来,断断续续地说:“前几天我看他手机,有个陌生电话,通话时间有二十分钟,我拨过去是个女人接的,还有昨晚他没回家吃饭,说是和朋友去外面喝点儿,我带着彤彤上早教课回来就在商场里碰到他搂着一个女人在逛街,我一个人带孩子这么辛苦,他特么在外面风花雪月!”
说着说着小曼哭得更大声了,陆焜把纸巾盒递到她面前,一时不知道该劝说什么,他又没经历过这种事,没法给出前人之鉴。
“我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我不管今天我就在这死等了,他要是不跟我去离婚我就让他身败名裂”
陆焜心里唏嘘,他也没有名,何谈裂啊?
静了一会儿,陆焜在小曼的哭声抽完了一根烟,说:“毛毛今天请假了不来,要不。。。你回家等吧,我这边要是有他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你”
可能小曼也觉得哭诉得差不多了,她起身把脸上的泪痕擦干净,说:“对不起了焜哥,我也是一时生气,我。。。。。。”
陆焜摆摆手,“回去吧”
之后的两天毛毛都没有来上班,直到第三天陆焜接到小曼的电话说毛毛住院了,病因是海.洛因吸食过量。。。。。。
陆焜感到有些错愕,他原本以为毛毛吸大.麻就已经是预想不到的事情了,没想到他还。。。。。。这不是玩火自焚是什么?!
冷静一下之后陆焜匆匆赶到医院,这之前他给陈君成打了一个电话告知此事,可陈君成的态度更让陆焜迷惘不定。
他不惊讶,也没有气得谩骂,就只是说知道了,他马上回来。
陆焜赶到医院的时候不仅见到了小曼,还有两个警察。
毛毛正在抢救,而小曼早已哭成了泪人,陆焜看了那两个警察一眼,把小曼叫到一旁问怎么回事?
小曼抽噎着,说:“他和那个婊.子一起吸.毒,谁知道咋就吸多了,我来的时候那婊.子早就跑没影儿了”
“那。。。警察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谁报的警,我觉得有可能是医院。。。。。。”
陆焜想这下事情不好解决了,如果毛毛身体没什么大碍的话也避免不了会被拘留罚款,陆焜在派出所没有人脉,要是想把毛毛弄出来还是要陈君成出马才行,其实要是真心想帮忙的话陆焜完全可以找江洺,但是打心眼里陆焜并不想跟毛毛这件事扯什么瓜葛,更不想让江洺掺和进来,还有一方面就是陆焜私心想让毛毛进去,被政府教育一下他还有改邪归正的可能。
陈君成回来得很快,当天晚上就到了,陆焜去机场接他,顺便聊了毛毛的事情。
“他现在在哪?”,陈君成问。
“在看守所,拘留十五天,罚款一千五”
陈君成点点头,然后像是很烦躁地点了一根烟,说:“这事别跟别人说,要是让你嫂子知道非得气疯了不可,我这两天找找关系把他弄出来,小兔崽子,真能给我找麻烦,玩什么不好,非碰这东西,找死!”
陆焜没说什么,陈君成又问起了店里的情况。
陆焜说:“成哥,最近生意比较好,十月一出去玩的人比较多,车都租出去了,我。。。我有个想法不知道该不该说”
陈君成转头看他,“说啊,必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