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儿,他的眼睛渐渐变成了暗金色,咬着我手指的牙齿也渐渐松开了,我瞅瞅自己血rou模糊的手指,再瞅瞅一脸不可思议的金子,再也支撑不住的陷入了黑暗。
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正对上金子的眼睛,我无奈的说,“别挡住我的视线,从我脸上起开。”
金子几乎是瞬间就离开了我的脸,乖乖的窝在我旁边,一脸的乖巧,我嘴角控制不住的抽了抽,一脸乖巧的金子=一脸乖巧的古修斯,这个等式不停的在我脑海里转悠,我头疼!
我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发现手指已经完好如初了,只是头还有点晕,应该是失血过多的后遗症,我看向金子,“你找谁来给我治伤的?”
金子仰着小脑袋怯怯的看着我,“肖艾,你不用担心,我对她使用了迷魂,她不会发现你的身份。”
我点点头,又躺回去,“你是怎么回事?”
“咒语。”金子只说了两个字。
我了然,“诅咒你的咒语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为什么可以来到西域?”
金子迟疑了一下,“是白使帮我的,不过他不能帮我解开全部的咒语,只能大多数时间是本体,恢复人体的时间也很短。”
我的脸顿时扭曲了,那个白使大人到底在闹什么幺蛾子?耍我很好玩吗?!我Yin着一张脸看向金子,“你跟他做了什么交易?”
金子淡然的看着我,悠悠道,“我没有跟他做交易,我只是威胁他而已。”
“威胁他?”我吃惊的盯着金子,说好的血族威压呢?白使大人不是比古修斯的等级还高吗?
“白使有跟你做交易吧,他需要你帮他完成一件事,我跟他说,如果我想,你就不能离开我的身边。”这话的声音依旧nai声nai气的,说着这种话听起来甚至有些可笑,但是我却觉得浑身发寒,我想起来刚才古修斯说的‘迷魂’。
我脸色难看的盯着金子,“你现在是在威胁我?”
金子一愣,脸色也不大好看,“我若是想,你就不会在这里了。我要的是你,不是一个行尸走rou。”
我默默的翻了一个身,避开了金子。
身后传来古修斯的声音,“白使能帮你做的,我也可以,跟我回去。”
“我睡着了,呼呼呼……”
听着打呼声的金子:“……”
转眼便到了去王宫的那天,自那件刺杀事件后,乐归越那天晚上的异样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他依旧是那个风流不羁的侯爵,自那天摊开的讲话后,古修斯也没有再提什么回去,整天在我面前卖萌,似乎他还是以前的金子。
一切似乎什么都没变过,倒是肖艾对金子的态度有些微妙,貌似又爱又恨的样子,我用指甲盖想,也知道是谁动的手脚。
我们一行人和吸血鬼从火烈鸟上下来,我看着眼前巍峨的宫墙神思有些恍惚,耳朵上的shi意拉回我的注意,转眼便对上金子不满的眼神,我淡定的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耳朵,然后把金子从我肩膀上扯下来,抱在怀里。
对一旁的乐归越说,“走吧。”乐归越点点头,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现在我的身份是乐归越的仆从,乐归越还带了一个吸血鬼,他跟我并排跟在乐归越的后面。
王宫不愧是王宫,处处透露着奢华,就算按一般吸血鬼的眼光来看也是奢华的厉害,可见按我这个人类来看是怎样的奢侈了,不过让我感觉庆幸的是,这王宫里没有太监,我略一思考也就明白了,按西域这个凶残森严的制度来说,还真没有吸血鬼敢yIn|乱后宫。
当然,最关键的是女吸血鬼等级高,自然看不上低级血族。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我们才到达一处露天园子,那里已经是歌舞升平,众多吸血鬼在你来我往的友好交谈着,乐归越才刚进去,就有不少的吸血鬼簇拥过来,他扭头低声对我说,“你随便逛逛,不要走出这个园子。”
乐归越说完不等我回话,就带着他的仆从迎向那些吸血鬼了,我思考了一秒钟,明白了乐归越如此反应的原因了,一开始按照他的剧本来走,我自然是受他制约,参加完这次宴会之后,我就得乖乖的回他的城堡里了。
但是现在他见识了我牛逼的实力(大误),认为我在耍他,之后自然是我想怎样就怎样,他多说无益,干脆什么都不管了,省得更心塞。
我耸耸肩,这倒是意外收获,我打量了一下宴会上的杯盏,猩红的ye体在透明的杯子中折射出诱吸血鬼的光芒,可惜我不是吸血鬼,好在还有一些水果和点心。我拿着一个银色的盘子,开始扫货,然后蹲在一个角落里填肚子。
过了一会儿后,吸血鬼群中有一瞬间的安静,我循着动静望去,发现乐涵灵过来了,他的身后跟着穿着仆从衣服的达萨兹和文篱,我很疑惑,就随手拉过来一个吸血鬼问道,“嗨,兄弟,气氛怎么有点不对劲啊?”
这个兄弟也是个仆从,我也没问错吸血鬼,我这话一出,这兄弟就啪啪啪跟倒豆子似的,一轱辘跟我说了,“啊?你居然不知道?孤陋寡闻了吧,我跟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