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的脸上应该是痛苦的表情,但诡异的是她脸上的表情是享受的,或者说充满情|欲,只有从姑娘愤恨屈辱的眼睛里才看的出这是一场单方面的蹂|躏。
在姑娘的不远处,还横陈着两具尸首,他们的尸体不完整,在他们的附近分布着几个断肢,脸还是能看清的,分别是一名中年阿姨和大叔,他们的眼里充满了痛苦和绝望,更多的是冲天的恨意。
这是怎样一个恶毒的心思?让父母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被蹂|躏被侮辱,而他们却无能为力!同时他们还被肢解被残害,这对于一个孝顺的女儿来说,又是怎样的痛苦与绝望?!
这副场景并不是地牢里最惨的,更残忍恶心的吉塞普看到的时候,也只是白了白脸,但现在他却是站都站不稳,还是一旁的一个兄弟支撑着他,这里的三个吸血鬼是谁,不言而喻。
我苍白着脸解开上衣的扣子,才刚解开一个,我的手就被拽住了,我顺着手看过去,达萨兹一脸不赞同的看着我,“我来。”他说着就干脆利落的脱下自己的外衣,上前披在吉塞娅的身上。
我瞅着达萨兹里衣后面的一只活泼可爱的小黄鸡陷入深思。
达萨兹一转过身就对上我充满深意的眼睛,他怔楞了一下,然后尴尬的轻咳一声,扭过头去,脖子慢慢的染上绯红的颜色,“这是母亲非逼我穿的。”
我一脸认真的说,“伯母好眼光!”
这时吉塞普终于鼓起勇气,一步一步颤抖着身体走近自己的家人,他脚步沉重的让我感觉地面会被他踩出好几个坑,吉塞普上前给自己父母磕了三个头,然后招呼兄弟上前为父母收尸,他则小心翼翼的抱起吉塞娅的尸体。
在此期间,吉塞普没有看版丹竹头一眼,他只是面无表情眼色深沉的出去了。
我和达萨兹走在最后面,我低声询问道,“吉塞普如果杀了笨蛋猪头会怎么样?”
“死。”达萨兹毫不犹豫的说出一个残酷的答案。
我一脸不赞同,“虽然古修斯说不准杀笨蛋猪头,但他也不会因为吉塞普杀了笨蛋猪头而杀了吉塞普啊!”
达萨兹突然停下来了,他转过身直直的盯着我的眼睛,“大人为什么如此肯定古修斯公爵不会杀了吉塞普?光违背公爵命令这一点就够吉塞普死好多次了。”
“能别歪楼吗?咱们在讨论这个问题吗?”天了个噜,达萨兹这话一出,我心里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因为我!我十分脸大的认为因为我不想吉塞普死,古修斯为了不惹我生气就不会杀吉塞普。尼玛这个念头是如此理所当然的就冒出来了!
达萨兹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说,“就算古修斯公爵不会杀了吉塞普,版丹竹头的父亲也会杀了吉塞普。”
是啊,关键是这里,笨蛋猪头的老子肯定不会放过吉塞普的,而且他的等级比吉塞普高,也就意味着吉塞普打不过他,难道真的要我杀生?
“不一定要你动手,等古修斯公爵回来再说也不迟。”达萨兹突然道,他见我一脸诧异,又说,“按你的性格,简单猜想一下就知道你要做什么了。”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问道,“那你能猜出吉塞普接下来会做什么吗?”
“不能,”达萨兹微笑起来,意味深长的说,“因为我不喜欢他,就没有深入的分析他的性格。”
卧槽,达萨兹这……这是在暗示性表白吗?!达萨兹,你就不能矜持点?你让我以后怎么坦然面对你?
我十分鸵鸟的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哎,他们都没影了,我们快走吧!”我边说边疾步赶上去,这一路走下来,我都不敢去看达萨兹的脸。
半夜三更的时候,吉塞普才安顿好家人的尸首,在这之前,我顶着希诺洛曼激光似的眼神,把清醒过来、貌似已经正常的琉尔请过来,让他把吉塞普家人的尸首治完整,琉尔不愧是鼎鼎大名的医生,这完全难不倒他。
琉尔对吉塞普升起了极大的同情心,具体表现在他警告了吉塞普,“想活着就不要妄图去杀不能杀的血族。”
吉塞普对此的反应是,没有反应,他一脸木然的细细描摹着家人的面目,连个眼神都没给琉尔,这让从不多管闲事的琉尔有点生气,我眼神很利索的捕捉到了这一点,我果断的拉走了琉尔。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过来?也知道吉塞普的家人是谁杀的?”我问道。
琉尔一脸‘你没睡醒吗?’的表情看着我。
好吧,看来琉尔虽然被控制了,但是记忆没有断层,我继续问,“你说我要是答应跟古修斯在一起怎么样?”
“你想通了?”琉尔稍显讶异的问道。
我:“……你还记得自己极力反对我和古修斯在一起吗?
“有吗?”琉尔满脸的迷惘,他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脸色怪异道,“我怎么有一段记忆特别模糊?”
我慎重的告诉琉尔他被什么东西控制了,要小心,注意自己的安全,然后……我就被他糊了一脸血!
“这是个好机会!我那个实验有实验体了!”琉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