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陪着母亲!”说完,他猛力的对着老柱国公夫人便是狠磕三个响头,老柱国公夫人面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后,扶起了叱奴言:“言儿,这才对,这才是我们叱奴氏该有的态度!”
“真是一个比一个狠毒,若是被他们知晓我的目的,我的下场不知道……嘶,想想都觉得可怕!”想到这,窦毅全身都抖了抖,他心里喃喃自语了一阵后,又望了眼身边的老柱国公夫人,他心道:真的看不出来,这么慈祥和蔼的老者,居然用心如此之狠。
“表伯,别难过了,姨婆也是为了你好啊!实在不行,你可以阳奉Yin违啊!”这时,窦毅趁着老柱国公夫人不注意,到了叱奴言耳边说了一句,叱奴言闻言后,意味深远的看了眼窦毅。随后,窦毅装作担忧的看着叱奴言:“表伯你别误会,毅儿没有别的意思,毅儿就是想,叱奴府理应表伯是话事人,为什么会……”
叱奴言听到这,面色缓了缓,变成了正常的色彩,他看着窦毅说:“毅儿,有些苦,我说不出来,你明白吗?”窦毅听见后,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表伯,毅儿明白的,毅儿明白的!”窦毅说着,便低下了脑袋,但实际上,他却冷眼偷看着叱奴言。
只见叱奴言在看见窦毅低下脑袋后,眼神中闪过了杀机,他盯着不远处的老柱国公夫人,眼底的戾气越发的重了。窦毅见此,心底冷笑一声:“不错,不错,终究是将你们母子二人之间的关系给离间了,叱奴萱啊叱奴萱,你这一趟请我来还真是没白请,至少,我让你们叱奴府的亲人关系全部都恶化了!”
“毅儿,走了!”这时,正在瞎想的窦毅耳边忽地传来了叱奴言的声音,窦毅一个激灵,忙跟着叱奴言往外走。前头,老柱国公夫人絮絮叨叨对叱奴言吩咐着,后头,窦毅漫不经心的走着。“明白了吗?对了,让毅儿带话入宫去,告诉萱儿,若是她铁了心要断绝关系,那么叱奴府绝对不会再搭理她!”老柱国公夫人的这一番话忽地传入了窦毅的耳中,窦毅见状,心底暗自高兴起来。
“老柱国公夫人都这么说了,看来自己有谋划的机会了!”窦毅心底说着,眼睛却瞄着前面的两个人,叱奴言闻言后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窦毅没看见叱奴言的神情,但是他已经差不多知道了叱奴言的心思,叱奴言一定是因为自己刚刚那番话在计划着怎么对付老柱国公夫人了。
其实想来想去叱奴言也算是蠢得了,要外人的提醒他才能想起来这个叱奴府谁才是真正的话事人。说来也是巧,若是没有叱奴言自己的坦白,窦毅再怎么绞尽脑汁、再怎么费尽心思都是无法动摇叱奴言那颗心的,可是现在却有了这样的机会。
既然有这样的好机会,窦毅又怎么可能不趁着这样的时机大力的撺掇并火上浇油呢?“毅儿,你过来!”此时,叱奴言在前头声音低沉的对窦毅喊了一声,窦毅上前后,叱奴言将一枚软玉交给了窦毅:“一会回宫以后,告诉萱儿,若是她执意如此,那就直接一拍两散,永世不再是我们叱奴氏的人!”
“表伯,真要做到这样的地步吗?”窦毅对叱奴言问,叱奴言笑了笑答:“你觉得呢?不这样做的话,你觉得还能怎么做呢?她已经带给叱奴氏太多的灾难了,之前都是皇帝看在父亲的份上放过了她,可接下去的日子,我们还得过啊,我们必须要为自己活啊!”
窦毅听到这,手上的软玉被他拽的很紧很紧,他抱拳对叱奴言说:“表伯,毅儿定会劝服娘娘,让她为了自己、为了叱奴氏也要坚持下去,做个安分守己的人!”窦毅说完,便挺直了腰板看着叱奴言,叱奴言见状,欣慰的笑了:“毅儿,这一切、这叱奴氏的兴衰存亡就看你的了!”
说着,他拍了拍窦毅的肩膀:“可别让我失望啊!”窦毅谦卑的点了点头:“表伯请相信毅儿,毅儿一定会做好的!”窦毅说完,心底却冷哼一声:兴衰存亡?你们的兴盛难道不是踩在别人的尸体上一点一点积累出来的吗?你们怎么又资格提兴衰存亡呢?
想着想着,窦毅便随着叱奴言回到了内堂里,等到了内堂,窦毅只感到脚下再次动荡起来,而后,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看着身后那愈合回去的缝隙,而后又看了看墙上那只金狮子头,顿时,窦毅便明白了这内堂缝隙的机关所在。
“总有一天我会将你们叱奴一族陷害而亡的!”窦毅在心底喃喃自语着,说着,他又道:你们六年来不断的迫害着落儿,真当没人知道吗?我既然知道了,我就一定要你们好好的品尝品尝什么叫做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我会让你们知道,害人终害己!
“好了,毅儿,走吧!”突如其来的声音将窦毅心底狠辣给惊得一丁点儿都不剩,他有些突兀的看着叱奴言,叱奴言却没有看着他。反而他还吐出了一些不耐烦的声音:“毅儿,快点啊,前厅准备了晚膳,你用了晚膳以后就回宫去复命吧!”
窦毅听见后,低声答应了一句,而后,他才后知后觉的想到叱奴言的这一言一行是不是在应付前头走着的老柱国公夫人。想到这,他心底Yin冷了一阵,随即上前又对叱奴言说:“表伯,若是不能掌权,你永远没有出头的一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