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珅自己反而是想了一堆,以至于几天都没睡好觉。
不过今晚倒是个例外,因为被褥让苏素水曝晒过,总觉得这被子除了暖之外,还有一点儿好闻的气味。
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似乎心里的烦躁一时都消失了,可惜并不是一觉安稳到天明。
“哈啊…哈……!”被睡得不安稳的人踢得凌乱的被子猛地掀开了,林珅坐正身子,思绪还沉浮在光怪陆离的梦,一时脱离不了。
意识到刚才只是个梦后,放任自己往后一倒,覆手盖住双眼。
屋里的声响缓了一阵才再次安静,脑子清晰后他发现一件重要的事儿,再一次掀开被子查看自己的裤子,不由得哀嚎一声,赶紧去处理。
天色也快放亮了,借着微弱的日光,他凄凄惨惨戚戚的洗着裤子,还有那刚晒过的被子。
满头大汗后看着那两个物件在迎风飘扬的样子,他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待会儿亚雌来了,他要怎么解释?
头疼的林珅一头扎进浴室了,片刻后顶着shi漉漉的头发,带着一身水汽出来了,而他所担忧的事并没出现。
之前都很早来的亚雌今天竟然晚了,被屋后叫个不听的花冠兽吵烦了,林珅随意糊弄了下它们的粮食,就急忙忙往林家去。
雄父正准备出门,看他来了又用那种嫌弃的眼神看他,这种目光已经持续一个月了,林珅都懒得去问原因。
“阿父,他人呢?”
“他是谁。”林佲也不急着走,坐回木椅上。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啧。”又用那种嫌弃的眼神看着林珅,林佲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幼崽可能有点傻,“连名字都不敢叫。”
“苏素水,苏素水,行了吧。”这话说出来自己却觉得有些尴尬,“他在屋里吗?”
“在里屋,身体不舒服。”他本以为林珅会蒙头冲进去,可惜没看到一场闹剧。林珅一脸尴尬,似乎有话要说又支支吾吾的说不来,转一个圈又叹一口气,接着摇摇头就打算进屋。
林佲看出点问题来,自然不会放过任何嘲笑他的机会,就主动问到,“你一大早还洗头了。”
“不光洗头洗澡,我还洗裤子了。”他坦坦荡荡的看向林父的眼,似乎厚下脸皮来就发现没那么难说出口。
林佲一笑,这是不打算死撑着形象了?就悠哉地坐着,等他开口询问,然而林珅并没有要问他的意思,“算了,我好像是懂的,就不问你了。”
这句话让林佲一愣,觉得被噎到了,你怎么懂的,记忆传承吗?!
“不过……您要想指点我,我也不会拒绝的。”
“自己找祭司要书看去。”优雅地翻白眼表示了态度,林父就起身离开了。
间接得到了答案,林珅就觉得安心了,往里屋去,才到门口,就碰上推门出来的林母,他探头想看里头的情况,“阿麽,他怎么了?”
黎白英却侧身挡着他的视线,要他退开,“就身体不舒服,不过你可不能进去。”
“为什么?”被人推搡着离开,林珅一脸郁闷。
到底也没告诉他原因,只说不方便。
林珅无可奈何,在家吃顿早餐,就去找祭司了。胡封说的比林父清楚多了,他似乎很了解林珅遇到的情况。
不错眼的看他手法很熟练地从最底下的柜子里摸出两本黑皮书,交代说,“回去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看,看完你就懂了,先看大的那本。”
直觉这不是能光明正大见人的东西,把它放在衣服里,藏着往回去的路走。胡封还追到门口说,“看完记得还回来,不过是可以自己抄一遍留底的。”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林珅觉得说出这句话的祭司打破了以往冷漠无欲的威严形象,变得有些猥琐。
摇摇头,应该是自己看错了。
回到松屋的时候,那花冠兽们还是叫得响亮,估计是之前给的份量不够,这会儿可劲地叫嚣。
摸不准份量,这次给了很多,懒得再去关注它们,林珅觉得还有更重要的事儿在等着他去解决。
走上松屋,这里可算是名副其实的书屋了,一楼,到处能看到苏素水的存在感,例如小圆桌上的陶杯,椅背上挂着的外套等等。最多的是堆成一叠的练字帖,这里的写纸多得很,苏素水一有空就爱来这看书写字。
第一次看到他的字,还是粗粗扁扁的,似乎之前没怎么练字的样子。如今因为练得勤奋,看最顶上的那张写纸,字迹已经变得清瘦,就像他本人一样。
不自觉地就笑了,而后碰到起来怀里隔人的东西,走上了二楼去。先翻开大本的,条理清晰的内容让他很快理解过来。
“哎,果然是身体成长的原因,合着成年仪式过了,也不一定真成年了是吧。”低低的声音只有自己听得到。
虽然记忆里有所认识,但现在才安下心来,之后去看小黑本的时候,不由得发出惊叹三连击。
“喝,什么鬼,还有这种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