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都堵在了长崎港、不能外出。
郑芝龙来了这么一手,手上有六十万水军的戚承志也不甘落后,率领远洋舰队、以护航、驱除敌人的名义,从濠镜澳(澳门)起航,到满刺加(马六甲),来回航行了好几遍,让来往的英国商船损失惨重不说,更是再也不敢打上英王旗帜。
“再来几下,未来三年的海军军饷都凑齐了,啧啧,爹爹说得没错,这群红毛夷可真富裕。”‘护航’主舰上,早就独当一面的戚嗣昌用望远镜观看了一会儿、明官军将对方俘虏扒得只剩下裤衩的‘恶劣’行为,津津有味的评论道。
“这也太狠了,好歹也要给人留下一身衣服啊,这么光着膀子站了一排,也太扎眼了。”
“嫌扎眼你别看啊!”差点连苦胆汁都吐出来的徐烨用皱巴巴的衣袖擦了擦嘴,然后有气无力的撑在甲板栏杆上,抱怨道。“我们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非要让我跟着你来这儿,不知道爷他妈晕船啊!哀怨,可吐死爷了。”
“就是知道你晕船,爷所以才一片好意的带你一起来啊。小烨啊,不是兄弟说你,你真的要多多锻炼,才能治晕船的毛病!”
“呵呵,真是感谢你大爷的好心!”就跟死鱼一样、只差口吐白沫的徐烨软绵绵的给戚嗣昌送了一记中指后,换了个姿势,继续撑在甲板栏杆上哼哼嗯嗯。
戚嗣昌想着徐烨见天的吐、身心着实难受,也就慈悲心发作,懒得再吐槽死鱼一样的徐烨,继续用望远镜观察前方‘敌情’。嗯,忽略俘虏对象是女性,这次这群老兵油子倒没收刮得太过分,起码给人家留了一身衣服。
绝不承认跟海军混了一段时间,也学会雁过拔毛的收刮法,戚嗣昌又用望远境观察了一下周围海域,这才甚有心情的收了望远镜,吐槽整个人已经趴在甲板上、没有丝毫文人气质的徐烨。
“瞧你这样儿,嗣昌还以为你已然归西,现在在那的一坨只是你留下的空壳罢了!”
“你才已然归西,你才是一坨。”
徐烨有气无力的反驳道,末了眼泪居然涌上眼眶,语带哭意的呜咽道。“爷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居然认识了你这么个兄弟,也晕船啊,晕船啊,你明知道还带着我来这儿为国尽忠,戚嗣昌你没人性啊!”
“瞧你骂得这么有劲儿,人应该没多大的问题。”戚嗣昌搓了搓下颌,不怀好意的表示:“我说小烨啊,你再不起来做事,嗣昌可是只能采取非常手段让你清醒清醒了。比如,将你踹下海、洗洗脑子。”
“戚嗣昌你个恶毒的货,爷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徐烨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快速的从甲板上翻起,心中泪流满面。他真的不该卖弄自己语言天赋的,不然疼爱自己、识自己若子侄的杨太后怎么会明知道自己有晕船的毛病、还要点名自己作为戚嗣昌的副手,一起南下广州、参与此次的对外交战。
话说回来、说是对外交战,除了戚元帅(戚承志)轻率的强龙舰队开了几炮、炮轰沉了几艘大型装备有大炮的‘商’船,戚嗣昌所领的这支凤凰舰队、根本就没怎么开过炮,每次碰到了外船涂成sao包红、红艳艳的凤凰舰队,还没意思意思开炮呢,英商船立马就竖起了白旗,唯恐迟了、下一刻就落得船毁人亡的下场。
哎,看来这次对外的‘国战’,怕是会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嗯,他要好好的罗例一个战争赔款章程,好让那什么英国赔得只剩裤衩,明白得罪我大明的下场。
下了船立马就恢复了Jing神、变得神采奕奕的徐烨搓着下巴,不怀好意的对站在沙滩上、双手被俘身后、扒得只剩裤衩的红毛俘虏们笑了笑,然后用熟练、听不出一点鼻音的英语说道。“咱们来谈谈你们会有的两种下场吧!”
财物全部损失、人也变成俘虏的英国佬们面面相觑,显然在诧异眼前这位脸色有点苍白、像是纵欲过度的少年郎居然会说如此流利的英语,冷不丁的都有点回不过神来。
“你会说英语!”作为俘虏中唯一没被扒了衣裳的女性,福莱利很快就回过了神,花容失色的对徐烨说道。“先生,我能问问两种下场分别是什么吗。”
“这鬼女在说什么!”戚嗣昌听了一耳朵的鸟语,未免有些好奇的插言问道。
“她夸爷长得好帅。”
自恋搓着下颌的徐烨不出意外收获了戚嗣昌送的白眼,徐烨怪笑两声,清清喉咙后,继续用英语对着在沙滩上站成一排排的俘虏说道。“两种下场嘛,一种自然是按照所谓的国际公约、出足够的赎金买你们的命,第二种就是去矿井、以工减罪。”
“这很合理先生。”女俘虏福莱利强忍镇静的道。“不知我们的家族该出多少金币来赎我们。”
“大明律法,战亡将士是抚恤金是每人一百两。嗯,就按这个来吧,你们每人缴纳一百金,就可以了。见福莱利露出‘居然那么便宜,才一百金币’的表情,徐烨坏坏的补充道。“这一百金的赎金指的是大明流通的一百金,可不是您们那含金量不怎么样的金币哦!”每人一百金必须实打实的,不然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