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历史关系,而且又都是黄种人,头发眼睛,几乎没有什么差别。日本的佛教、文化也都是传承自中国。中日亲善,日本对于中国,应该是存一份报恩的态度。”
柏林寺的禅师听了这句话,也很是得意,仿佛这千年的恩德都是他散播给日本的一样:
“既然大师这样慷慨,那我就替学僧们先行谢过了,此次召开东亚佛教大会,我们僧院的学生是必然全部参加的,就算捧个人场。”
青年甚至少年的和尚们,刚刚被招募进僧学,经书也还没来得及读上几本。但是一群人穿了僧衣,摆上几个姿势,一个个的Jing神充沛,生机勃勃,也算很有场面了。
日本对中国垂涎已久,处处发扬的都是团结Jing诚的Jing神,宣扬些真美善的文化。但是看他们真是的行动,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这次召开的东亚佛教联合会,也是一样套路。
并没有什么重要的议题需要讨论解决,不过就是展示一下日本国的强盛,营造一下气氛,表达出来日本的佛教领袖,就是整个东南亚的佛教领袖。
水野和尚对柏林寺禅师的回答非常满意,继续开口许诺道:
“这次法会之后,我们两家,也就算是兄弟禅院,以后每年,都可以提供资费五千元用来维护。现在时间上是来不及了,可是有了这个日常经费,以后你们的学生还可以再增加。”
柏林寺的禅师暗暗掐指一算,如果每年能额外再白拿五千,其实建筑的花费也是有限。名气大了,自然还另外有信徒来捐献。这个学僧的人数,竟然就可以扩充到两百人甚至三百人了。
当下喜欢的抓耳挠腮,不停的双手合十唱着佛号感谢。
眼看着他们这样容易就狼狈勾结在一起,一旁的弥勒院主持性格狷介,他出声挑刺:
“此次兴办东亚佛教联合会,其实单就名字来说,也是和实际不符。东亚的国家可是很多。现在却只拉到我们一个中国出席。其它的朝鲜和台湾,现在都已经归属做了日本的殖民地。中国现在和日本是兄弟之国,友好邦交,怎么可以和台湾,朝鲜相提并论?依照我的看法,干脆就把这次的东亚大会,改成中日两个字,才更妥当一些。”
水野的面色微黑,不过也坚持狡辩说:
“我们这次大会,也是发了很多公函的,像暹罗国、缅甸国、印度以及所有东南亚州的国家,都有派人过去邀请。”
弥勒院的主持裂嘴露出白牙,脸上是无限讽刺的笑:
“既然这样,那么他们可是有去参加大会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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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0东北舞台上的牛鬼蛇神们(二)
“虽然还没有收到回复,可是毕竟帖子已经发送出去了,万一其它国家直接来参加,看见只是中日的名字,岂不是很尴尬不友好?所以我们还是不要改动这个名字。”
水野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再次躬身,给坐在对面的弥勒院主持添了一杯茶。
“法会之上还有大量当年鉴真法师带到日本的真迹,佛经和医书。”
鉴真大法师是个伟大的中国和尚,曾经在唐朝时候东渡日本六次。将大量的中国经书,医书带去日本。在日本传播佛教,治病救人,是中日佛学界的一代宗师。
弥勒院的主持立刻带了仰慕的神色:
“小僧曾经有幸观摩过法师的。”
房间里的气氛缓和起来,佛家的大师们总是站在较高的境界,可以做出居高临下,悲天悯人的姿态了的。
和这些神佛雅地不同的,另一种代表人间极致欢乐和堕落的地方就是风俗娱乐业的营业场所。
十月革命之后,大批的沙俄贵族流落异国他乡,成为没有国籍的人,统称做白俄。有钱的自然是好,可以跑的远一些,欧洲或者北美洲,在那里继续受人欺负和歧视。
不幸在逃亡过程中失去了钱财傍身的,走不了多远,就直接去中国的东北或者上海。在这两个地方,因为当地普通的老百姓其实分不清洋人的区别,对待洋人都是统一的讨厌,或者统一的畏惧。所以他们过得还不错。
攒了点小本钱的白俄人也是在租界去居住下来,做一些小生意,经营烤面包房,咖啡店或者服装店。 那些为了快速赚钱的,男的去做保安、侍者。女的去做女仆、歌女、舞女、ji女等。
年轻的白俄女子身材高挑,肤白貌美大长腿。能歌擅舞玩的开放,在风俗界是非常受欢迎的,特别是在东北地区,她们独树一帜,抢了不少本地工作人员的生意。
在某家最顶级的夜游场所,柴可夫斯基的音乐已经响起,是或者之类的经典。
巨大幕帘之后的白俄舞女们最后一次检查了自己的衣着,用粉红色的丝带绕在腿上两圈,最后把粉红色的舞鞋穿起来。踏着音乐欢快的节拍,她们排成一列出场,当这个少女的团队行进到舞台最中央的时候,她们忽然跳起,旋转,把腿抬高到贴着自己的脑门,露出白色蓬蓬裙之下白色的小小短裤来。
这是芭蕾舞,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