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喜怒无常神秘莫测,并且还有个十分牛逼的身份:魔教教主。段青崖的记忆中,显然并不认为他们两人的交情好到让对方冒着生命危险闯入皇宫救他,但谢暝显然不这样认为。
谢暝十分欣赏段青崖的性格,一有空就来找段青崖比武喝酒。这次得知段青崖入狱,直接单枪匹马潜入皇宫,打算救出昔日好友。
周洛:“他要是单枪匹马地、大张旗鼓杀入皇宫就好了,叹气ing”
008:“问号脸.jpg”
周洛:“越激烈的矛盾越能让小皇帝认清他对我朦胧的爱情,现在只好采取迂回战术了。”
008:“……”突然觉得霸气的谢暝就是一个工具呢。
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身穿黑衣的人影利落地闪了进来。周洛看不清他的面貌,但是他觉得单看这身材,也是万里挑一的极品……
他甫一出现,便发现段青崖躺在床上,虽然外面就是随时可能发现他行踪的,但谢暝毫不担心,因为他即刻大声取笑起来:“青崖,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怎么样,那小皇帝不好伺候吧”。
段青崖极是无奈,这人这样贸贸然闯进来,若是被人发现,即使他武功再好也抵不过皇宫的千万禁卫军。
“谢暝?你来这干什么?我现在可不能陪你饮酒”,段青崖自入狱以来,心情沉重,此刻见到这个不着调的朋友,也终于有心情与他调侃几句。
谢暝毫不在乎地笑着:“我翻山越岭地来找段兄饮酒,你还不给面子!来来来,咱们换个地方,好好理论理论”。他说着走向段青崖,掀开他身上的被子,就要去拉他胳膊。
段青崖此刻手脚无力,被谢暝一拉,闷哼一声,险些一头栽下去。谢暝也是吃了一惊,赶紧伸手扶住,却发现他的手根本就无法使力,当下就要去搭他的腕脉,他这一串动作太快,段青崖想开口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
“‘未央’……内力尽散,经脉被毁,手筋脚筋皆断……这就是你效忠的好皇帝!”谢暝脸上看不出喜怒,但是冰冷的语气却让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所以,你还要留下来继续尽忠吗?”
段青崖脸色垂着眼睑,平静的说:“我不能走。我若这样走了,就是畏罪潜逃。非但会将罪名坐实,我的部下也会全部受到牵连”。
谢暝顿了顿,换上了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笑嘻嘻的把脸凑上去,“别这样嘛,你就知道挂念着你的部下,人家可是很伤心的~难不成段将军嫌弃寒舍?说不得,那鄙人只好为了美人而搬家喽”。
段青崖面色Yin沉:“谢暝,谢谢你能够在这种时候,仍然来看我。但是我真的不能走,你快走吧,晚了会被人发现。”
谢暝脸上仍然笑眯眯的,也不生气,他将爪子搭在段青崖肩膀:“哎呀,我说你,活得这么累干嘛,小皇帝这皇位也坐稳了,都有心思杀掉你们这群忠犬了,你也应该看开些,去云游四方了,现在连口酒都喝不上,就是因为太瞻前顾后”,他好似说得把自己都感动了,啧啧地感慨道“活的忒累!”
段青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个不靠谱的江湖朋友,但他是铁了心不走,因此没有接这个话题,只是抬起无力的手推了推谢暝,道:“我谢谢你在我死前来见我一面,现在赶紧走吧。”
段青崖当然不想这样,虽然大家都叫他战神,但他只是个凡人。可是,他不能走。为了他的部下,他必须撑到最后一刻。
但是谢暝这奇葩的男子画风一转,抱着段青崖的小腿,很是哀怨地说:“你就不为我考虑一下么,没有了你,我还有何意义孤、独、地、活在这个世上?”
段青崖差点破功,很想一脚揣飞他,伸手,一巴掌糊到谢暝脸上:“我不走。你、可、以、滚、了。”
谁知这时,异变陡生。谢暝一手顺势抓住段青崖的这只手,与他的另一只手猛地扣在一处,另一只手捏住段青崖的脚踝麻xue,于是大将军悲催地落入敌手。
谢暝笑嘻嘻地收回手,在对方愤怒地张口之前闪电般地抚上段青崖胸前xue道,顷刻间,段青崖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若是在平日里,他至少与谢暝打个平手,但此时内力尽失身体重创,反应远不及往日。
周洛:“谢暝童鞋深得我心,要不是因为他是男二号,我就打算与他双宿双飞啦~宝贝,帮我查查他的好感度多少,刚刚一直忙着演戏都没时间问了。”
008:“叮,谢暝好感度:90。”
周洛:“果然是个看脸的世界呀~”
段青崖愤怒地瞪视着谢暝笑嘻嘻的脸,却只能无力地任由他施为,内心一片惶然。
“啧啧,真是,非得投怀送抱,都说了我不需要”,谢暝嘴里调侃着,伸手轻松地将对方抱起来。感觉到入手的重量和硌人的骨头,谢暝眼里闪过一丝狠毒。小皇帝有眼无珠,居然对忠心的肱骨之臣下此狠手,他一定找机会全都还回去。但是眼下,必须先带他疗伤解毒。
小皇帝对于有人摸进他寝宫的事情十分愤怒,等他匆匆赶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