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些女人搞些虚情假意。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既然上官凌是冲着什么南瓜宝典(夏夏的理解)来的,另外的女人未必不是这个目的,云澜要是不加防范,只怕早就受制于人,死一百回也不够死。
由此看来,云澜不傻,知道如何保护自己,这就好,夏夏为此深感老怀欣慰。
夏夏这么想着,她向云澜投向钦佩的目光,没想到云澜也正向她看过来,看那意图,是又在打她主意。
靠,一次就够了,她可不想让云澜再整她幺蛾子,夏夏赶紧牵了身边两个孩子的手,甜甜道:“小朋友,姐姐和你们出去玩好不好?”
“好。”两个小孩又叫了几个玩伴,一起跟着夏夏出去了。
还挺机灵的,云澜收回目光,轻蔑称赞。
不过,既然来了他圣云堡,挑衅到他头上,便没有那么好罢休,他冷笑:女人,等着瞧!
中午是大聚餐,宴客厅里开了五六桌的豪华盛宴,夏夏却没敢往前凑,呆在碎玉轩啃了一个冷馒头。
夏夏可不想被云澜逮到,她现在最怕的,就是楚慕这个笨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用对付别的女人的招来对付她。
给她下个药,让她跟别的男人上了床,她完全相信云澜会干得出来。
呜呼,如果真的发生了,那个惨烈的车祸现场,夏夏真的连想都不敢想。
本来才接到任务的时候,夏夏还觉得挺容易完成的。
那什么南瓜宝典,就在云澜手里,她要取还不是水到渠成。
但是现在看清形势,夏夏才倍觉艰难。
想要拿到南瓜宝典,就得接近云澜,可她现在躲云澜还来不及呢,又如何完成任务?
夏夏越想躲,却越是躲不开。
入夜,那该死的云澜竟然来敲她房门了:“如月,开门。”
夏夏一听就毛掉了,真的是怕啥来啥呀,楚慕,咱不带这么玩好吗?
她倒是万分期待与楚慕重温旧梦,但是,谁保的准,等下和她上床的就是云澜本人?
“堡主,奴婢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不好?”夏夏死死顶着房门,故意打着哈欠。
意外的,云澜还挺好商量:“好吧。”
好你娘个头!夏夏心里狠狠咒骂一句。
她贴在门板上倾听,门外果然没半点动静,想必云澜是走了。
夏夏才拍拍自己受惊的小心脏,安抚自己,结果她耳边却再次清晰响起云澜的声音:“如月,睡床不好吗,为什么非要睡门板?你真的是好特别。”
“啊!”夏夏如临鬼魅,她惊叫着回头,迎面就是云澜的脸。
云澜正悠闲地负手而立,他身子倾向夏夏,黑色瞳仁中尽是促狭笑意。
夏夏惊疑望向窗户,果然,窗子是开着的。
她猛然想起昨夜那一幕,不禁脸都吓白:大佬,我错了!
夏夏赶紧举手投降,她双膝一软跪倒地上:“堡主饶命!我就是一个小丫鬟,什么坏心都没有,我愿效忠堡主,绝无二心,求你饶了我吧!”
就算开着牛哄哄的外挂,在没摸清云澜的武力值之前,夏夏也不敢贸然硬撑,暂且低低头吧。
果然是怂包,云澜就没想到夏夏是这么副胆子,他还什么都没说,她自己就认了。
云澜施施然往椅子上一坐,居高临下轻蔑问道:“那你说说看,你都有什么心?”
什么心?夏夏掏出心窝子,声泪俱下:“我只有一颗爱你的心,想要你平平安安。”
云澜眸光变冷,他哪会相信一个来历不明的jian细说出这种话,当他是三岁孩子呢?夏夏不配合的态度让他极为恼怒。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是什么人,有何目的?”他森冷问道。
夏夏张口,欲言又止,麻蛋,这明明就是个坑!
她能说,她想要南瓜宝典吗?这是云澜的死xue,哪一个接近云澜的女人,不是为了南瓜宝典?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夏夏只好实话实说:“好吧,我说实话,我是真正的慕容紫,但是有一点我可以保证,我绝对不会害你的,真的!”
这样说,一为取得云澜的信任。
二则,夏夏可不信如月能扛得住云澜各种花招,等云澜自己查出真相,她还不如自己招。
根据他的观察与直觉,这话云澜倒有几分相信,也不出意外,“你要如何保证?”他饶有兴趣问道。
夏夏揉揉自己膝盖,拿眼示意撒个娇:“堡主,咱都是一家人了,地上硌得慌,我是不是可以……”
云澜眼神凌厉扫过去:“你说呢。”
一个阶下囚,还想讨价还价。
夏夏刚起了个半起又跪回去,她恨恨腹诽:nainai的楚慕,你丫等着将来跪榴莲吧,非跪死你不可。
不过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夏夏大义凛然撇开自己的小情绪,还是大局为重,她说道:“我知道有很多人想要害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