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将信写好,她吹了吹,放进信封里面封好递给简瑶:“还劳烦道长以后若是遇见萧公子替我转达。”
她这就跟交代身后事一样的行为让简瑶心中暗自担忧,接过信来,即使她不太爱管这些,还是道:“保重。”
花容冲她微微一笑,不管不顾的抱了她一小下,轻声道:“保重。”
简瑶走后,接下来的日子,花容每天按照简瑶给的药房给皇帝喝,皇帝果然身子日渐好了起来,人人都称赞她妙手回春,只有花容心里贼委屈,这简直跟回光返照没什么区别。
她坐在院子的门前,昨日参加皇帝举办的酒宴,那个大皇女看季望舒的目光里面含着那浓烈的占有欲和眷恋让她隔着一个过道都能看出来。
花容表示有着淡淡的忧桑,这年头,皇室乱lun真的大丈夫?
还有男主,跟着皇帝后宫的一个妃子一起出席的,作为一个知道剧情,但是剧情犹如脱了缰的野马一去不复回的知情人士花容表示:nmb
她正在想着,面前出现了一个小太监,小太监先是给花容行了一礼,才道:“神医安好,皇女殿下有请,还请跟咱家走一趟。”
她可以选择不去吗?谁想见那个什么劳什子一脸猥琐的大皇女的,你还一副恩惠我的样子,誰稀罕见她似得,呸!
她在内心狠狠地鄙视了一番,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虽然皇帝的病目前来看是得到了医治,但是谁知道皇帝会不会翻脸不认人呢,现在留着她也是为了观察后期这个毒还有没有解干净而已。
再或者说,给归云谷留一个面子,之前慕文文给她传信让小心这个大皇女,她也是一点儿也不想和她有什么纠缠。
更何况……
更何况还牵扯到他。
大皇女的宫殿,一个穿一身金黄跑绣蟒纹的女子正坐在殿中,女子的五官端正,但是眉眼间却尽是一股Yin戾气,她正在细细品着茶,侧殿里面走出一位美人,男子的五官极其的俊美,他身着一身露骨的红衣,薄纱的红衣几乎连里面可以直接瞧见。
男子坐在大皇女的脚下,抬起脸来唤她:“殿下~”
那张脸猛地一瞧,竟是和当今的九皇子有着7分的相似,只是,这张及其相似的脸蛋脸,美则美矣,却没有灵魂。
大皇女从思绪里面
被打断,不悦的看向他:“谁让你来的,回去!”
男子忽然被这么一凶,下意识的不敢再动,但是之前被大皇女如此宠爱的他,有些不甘心道:“奴家……”
“来人!”她的声音无情无波“将他带去下,若有下次,你们就不用出现了。”
“是!”两个伺候的小童慌里慌张的出现,扶起已经瘫软在地的男子,走了下去。
男子的面上满是怨恨,明明在此之前,皇女殿下还是如此的宠爱她,自从九皇子回京后,她就变了个人,整天对着一副画像发呆!
真是可笑,皇室乱lun,如此的不耻!
花容来的时候正好错过了这场戏,她一进屋,大皇女的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满是不屑和鄙夷,就是这种没权没势的人,也值得望舒在她身上下工夫?她到底哪里比她差?被这种人比下去,她才最不甘心。
花容也明显的感受到了那目光里面的恶意,她暗自皱了皱眉头,这个皇女是不是有毛病?她招她惹她了?真是分分钟希望她原地爆炸的节奏
但是她不敢,只能很怂的行礼:“在下尉迟容,参加皇女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大皇女似乎对花容的反应很是满意,她摆手道:“尉迟姑娘快快请起,还不快快赐坐。”
花容坐在椅子上,坐等看她作什么幺蛾子。
大皇女想观察一下的花容的表情,以此来推测怎么出牌好,怎奈花容脸皮厚的,什么也观察不出来。
那么大皇女也懒得跟她废话,直接道:“神医和九弟是熟识,那么,想必也知道他身体情况吧……”
她这话尾音拖得极长,又带着点暗示的意味,花容顿时理解了她的意思,尼玛,原来毒是你下的?!
哎呀,你个丧心病狂,自己亲弟弟你也下得去手,劳资反手就是一个煤气罐。
“在下不明白大皇女的意思。”她装傻道。
“尉迟姑娘要是怀疑本宫,那真是大错特错,本宫对九弟之心可谓是日月可鉴,容不得半分作假。”大皇女道,语气里可谓是毫不掩饰,尽是深情款款。
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花容简直都要被她给气了笑,她道:“在下怎敢怀疑殿下。”
大皇女知她并不信任自己,她也早有准备,便道:“也许尉迟姑娘并不知道,我九弟早已经与潘王定亲了,也许母后的旨意不日便会降下来。”
……
“嗯,那真是,恭喜九殿下了。”她只觉得郁结于心,所说之话,每一个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见她面色不善,大皇女就高兴了,她的脸上终于漏出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