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了,准备下手,不由松了一口气,想着郑太后是永和帝的母亲,应该下手方便。
不过很可惜,他们能想到这一步,别人知道永和帝情况不妙,难道就想不到了吗?
赵垚一听太医说永和帝情况不妙,再看郑太后跑走了,眼线来报,她偷偷找来了承恩公夫人等人,便知道郑太后只怕是想搞什么名堂了,于是当下赵垚便与陈皇后商量道:“母后,父皇情况危急,为防宫里宫外有个什么意外,儿子建议调内阁几位大人入内随时待命,还有让禁卫军加强戒备,父皇身边更加时时不能缺了人手,严防有人浑水摸鱼。”
据赵垚这么长时间对宫里诸人的观察,知道陈皇后是更满意他当皇上的,所以跟她商量,不怕被她下什么黑手。
果然陈皇后是站在他这边的,一听赵垚的话,便点头道:“太子言之有理,就按你说的办吧。”
太医既然说永和帝可能不行了,那她自然更想让赵垚当皇帝,郑太后回去找人商量事的事,她也听说了,自然害怕郑太后想搞什么名堂,所以当下听了赵垚的话,自然同意。
有了陈皇后的背书,当下赵垚便马上安排人让朝廷重臣过来,还有让禁卫军加强戒备,陈皇后则安排人手,盯紧了永和帝,赵垚也派了人手盯着。
于是等郑太后过来,想下手,发现永和帝身边围满了人,而且大臣们也都来了,想下手,根本没机会时,不由绝望了。
但她生怕将来被赵垚找麻烦,所以再怎么绝望,知道下手难了,也还是做垂死挣扎,跟大臣们,还有赵垚等人商量道:“哀家想单独跟皇帝呆一下。”
不用赵垚开口,已有内阁成员跳出来反对了,道:“现在是非常时期,这样不合适。”
内阁成员不一定全支持赵垚,但肯定没一个人支持郑太后,毕竟承恩公府在京中的所作所为,没几个看的上的,自然不会任由她跟永和帝独处,做什么妖。
郑太后看众人不同意,就怒了,道:“皇帝是哀家的儿子,现在都病成这样了,哀家想跟儿子单独呆一会儿,这样简单的要求都不行?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这话说的让内阁众臣直想吐槽,不过考虑到她是太后,众人还是老老实实地与她辩理,而不是直接喷她,当下众人便道:“陛下首先是天下之君,其次才是娘娘的儿子,他现在的安危关系江山社稷,让娘娘一个人单独接近,万一有个什么意外,娘娘怎么跟天下人交代?”
郑太后想干什么,他们又不傻,还不明白么,无非就是想趁着永和帝病重,单独见他,想偷偷做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是做的事光明正大,她根本不需要单独见他啊。
郑太后看周围围满了人,自己根本没法下手,又说服不了这些人,让自己单独见面,满肚子火,但又不敢对着这些大臣大发雷霆,毕竟她也知道,这些内阁大臣,有时候连皇帝发火都不会放在眼里,会将她一介女流发的火放在眼里么,肯定不会听她的,既然她达不成目的,那还是不要丢脸了吧,免得到时没达成目的不说,还在天下人耳里成了个蛮不讲理老太婆的形象那可就不好了。
虽然知道没达到目的,以后会被赵垚找麻烦,但既然无论怎么做都达不成目的,那还是不要撒泼打滚了吧,好歹保留一点形象,这样以后赵垚要找她的麻烦,好歹朝臣们不会全站他那边,要是这会儿看内阁不让自己单独见永和帝就撒泼打滚,得罪了内阁,以后赵垚要找她的麻烦,估计根本不会有人站在她这边了。
于是郑太后只能算了。
而等她消息的承恩公夫人和郑秀秀等人,看她无功而返,不由失望,当下承恩公夫人便惶恐地道:“那咱们以后就等着被太子找麻烦?”
郑太后本就一肚子火,这时听她这样问,更是不高兴,没好气地道:“你有能耐你自己想办法去,还不是你,当初要不是你找太子妃的麻烦,会有现在这些破事吗?”
其实主要是郑秀秀找木槿的麻烦引来的后面一连串麻烦,但郑秀秀好歹是她侄女,再加上她也看不惯承恩公夫人,所以便只责怪承恩公夫人,不过她也没白责怪她就是了,毕竟当初郑秀秀年幼,犯了错误很正常,她这个当母亲的不但不纠正她的错误,还帮着她找木槿的麻烦,带来现在这样的下场,她不骂她骂谁?
郑太后这样想的,承恩公显然也这样想,当下听了郑太后的话就有些赞同,也不高兴地看了承恩公夫人一眼,想着承恩公府以后要是有个万一,就是这败家娘们搞出来的。
承恩公夫人被姐弟俩一瞪,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能恨恨地算了,心中再一次想着,要不是郑太后是太后,比她地位高,要不然她肯定不会这样老老实实被她三五不时骂一顿。
承恩公夫人不敢说什么了,郑秀秀自然也不敢说什么了,对姑姑和父亲,她还是怕的。
虽然不敢说什么,但一想到将来也许会被赵垚夫妻找麻烦,她心里也是忧虑得很,但忧虑有什么用呢,时光又不能倒流,要是时光能倒流的话,她当初就不会找他们的麻烦了——害怕要倒霉,所以她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