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到声音有些失眠而已。”。
惨白的闪电划过天空,紧接着就是轰隆隆的雷声,师意听到以后会心烦意乱,但绝不是害怕。
回忆几次她往自己怀里钻的情景,小鸟依人地窝在他怀里,好像真的没有说自己害怕打雷,全是自己曲解了,顾方郅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别扭地说:“睡吧,有音乐会好点。”
跟个孩子一样还转过身背对着自己,师意“嗯”了一声闭上双眼,音乐渐渐取代了雷声,心里的烦躁被驱散掉,呼吸变得均匀起来。
现在是春天,晚上睡觉时穿得比较少,手臂都露在外面,顾方郅轻轻掀起被子,把她手臂都放了进去,掖好被子自己也睡了过去。
顾方郅说得一点都没错,虞情进房间真的不喜欢敲门,师意和顾方郅是捂住眼睛醒来的。
窗帘全部被拉开,阳光倾泻进来,正午的阳光十分刺眼,师意大腿被压得动弹不得。
师意反手撑住自己起身一看,顾方郅一条大腿架在她腿上,怪不得动弹不得呢。
顾方郅发出一声嘤咛:“你拉窗帘干什么?”,刚醒来声音有点软,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
“那也要你先把腿拿开啊。”,压住她动都动不了,她还能去拉窗帘吗。
往身下一看,自己的大腿正压在她腿上,揉揉自己太阳xue,顾方郅道:“一定是虞情。”
师意四处张望,疑惑着说:“可是房间里没有别人啊,不会是你梦游去拉窗帘的吧。”
“我有梦游的毛病吗?”,顾方郅迟疑了,他自己也不确定,难道真的有?
师意干脆利落得摇头,她没有见过,应该是没有。
心又放回肚子里,顾方郅用被子盖住脸,闷声道:“把窗帘拉上,我要继续睡。”
他就睡在靠窗的位置,离窗最近,师意打了个哈欠没跟他计较,跨过他的大腿去窗边。
“哥,嫂子,我给你们做了早餐!”,背后是虞情的大嗓门,师意没有料到她会突然推门进来,整个人趴在了顾方郅身上。
把顾方郅压得大叫了一声,被子也被猛地掀开,不过顾方郅没有说师意,而是朝着门口大喊道:“顾虞情,跟你说过多少次进房要敲门!”
门外的顾虞情穿着围裙,心虚地吐着舌头:“都是自己家,就不用敲门了吧。”
顾方郅翻了白眼坐起身,师意也跟着爬回去,看他这么Jing神应该不想再睡了。
顾虞情起床做早饭惊到了顾方郅,他不太相信:“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竟然还会做早餐?”
被宋栩栩和顾虹淞养得太好,从小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小时候老师布置任务给爸妈洗脚,都是他代劳还要写一篇心得,再让她原封不动地抄一遍。
“快点刷牙洗脸尝尝我手艺,我在楼下等你们。”,顾虞情催促道,说完哼着小调又飘出了房间,脸上的喜悦溢于言表,
“她不太对劲。”,顾方郅很肯定,不管是哪里都不对劲!是不是秦珀又答应她了?
师意揉揉头发,无奈地说:“完全就是恋爱中的少女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粉嘟嘟的氛围。
顾方郅这下完全清醒过来,双眼瞪得跟铜铃一样,连拖鞋都没有穿,赤着脚就往外跑。
一副着急忙慌的样子,师意坐在床上大喊:“你没穿鞋啊。”,看来是沉不住气了。
嘴角忍不住地上扬,师意慢悠悠地起身,穿上拖鞋晃回自己房间刷牙洗脸。
☆、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长方形的大理石餐桌,桌上铺着淡雅的花边桌旗,桌面上摆着三个小摆件。
金色镶边的餐盘里躺着一颗荷包蛋,上面沾满了黑色的浓汁,顾方郅无奈地把刀叉放下,试着开口:“虞情,你们在一起了?”
顾虞情忙着摆盘,头也不抬地说:“没有啊,我觉得秦珀应该喜欢比较贤惠的女生,所以我先练练厨艺。”
原来还没在一起,顾方郅松了口气,对着面前的荷包蛋无论如何都下不了嘴。
刀尖划破金黄色的蛋ye,和黑色的浓汁混合在一起,师意也同样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顾虞情期待地看着她,等着她往嘴里送,顾方郅看不下去:“妹啊,你觉不觉得这颜色有点。”,他说不下去猛咽了一口口水。
“颜色多好啊。”,顾虞情满不在乎地说道,黑色和金色,多美啊。
顾方郅低垂着眼眸不想看顾虞情,荷包蛋看起来恶心吧啦,他真下不了口。
一脸嫌弃地样子惹恼了顾虞情,她瞪着他说:“黑色加金色不好看,你为什么要用在你餐桌上!”
师意看了一眼桌子,黑色的大理石桌面,桌旗是金色,和荷包蛋是有点像。
“你质疑我的荷包蛋,就是在质疑你自己的品味!”,顾虞情冷哼着说。
这对顾方郅来说算是重击,顾方郅是建筑师,说他品味差最戳他的心。
顾虞情没有放过师意,又追着师意问:“嫂子,你说我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