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出来打圆场:“师意,你妈也是为你好,她不会害你的。”
师意脑袋里已经听不下任何东西,她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状态,她不想费力气和师成泽说话,冷冷地说:“我和她的事情,你没资格插手!”
师成泽叹口气,看了眼周轻走回书房,他是没资格插手师意的事情。
“请柬已经发出去了,你和秦珀的婚事算是定下,选个日子和秦珀去领证吧。”,周轻坐下来轻描淡写地说,桌上还有一部分请柬,她还在继续写。
“妈,你听不到我在说什么吗?”,师意扯着嗓子在周轻身边喊,她不想嫁不要嫁,难道周轻一点都听不到吗?
周轻的笔在动着,她连头都懒得抬:“你不要嫁秦珀我知道,我又没有聋。”
明明听见了还无视她的想法,师意从周轻拽走请柬,白色的请柬上划出一道黑色的痕迹。
她举着请柬质问周轻:“你听见了,可你还在写这些东西!”,她把请柬抓在手里,拧成团用力往地上丢去。
地上乱成一团,都是白色的请柬,师意嫌不够用拿起几张狠狠撕碎扔在地上,周轻全程只是冷眼旁观。
心里一阵乱,胸口堵得慌,师意的眼泪滴到请柬上晕开来,到底要她怎么做,她们才能听进去。
“哭够了没?婚礼上要用结婚照,你打电话给秦珀约个时间拍照。”,
“我不拍 ,我不嫁你听不懂吗?”
周轻毫不理睬,依旧挥动着笔杆在请柬上写字,师意把眼泪擦掉,她摸着自己的包,既然这样就别怪她了。
看着周轻的眼神越发坚定起来,她捂着自己的包跑出家门,没有新娘子她看这个婚礼怎么办。
☆、爱偷听的顾虞情
顾虞情偷偷摸摸地趴在顾方郅办公室门口,顾方郅的秘书游牧坐在位置上,朝着顾虞情看了至少十分钟。
来找顾总却不进去,也不让他通知顾总,到底想干什么?游牧想不明白。
“顾小姐,你确定不让我通知顾总吗?”,游牧再次发问。
顾虞情身子一僵,她尴尬地退回来,搓着手在游牧身边坐下,思量再三才开口:“游牧,我哥最近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了解顾方郅的情况,找游牧是最好的选择,游牧是顾方郅的贴身秘书,他的事情肯定知道不少。
好好的跑来问顾总的事情,游牧不得不防,最近顾总深居简出反常得很,这个他更不能说。
“顾总和平常一样啊,不知道顾小姐问得是哪方面。”,游牧公式化地说道,把顾虞情接下来的话又给噎回去,这个游牧真不好对付。
“我哥最近有没有,有没有?”,顾虞情也不确定游牧知不知道,她到底该怎么说?
万一游牧不知道,她哥喜欢男人的事情又会多一个人知道。
正当顾虞情在纠结的时候,办公室里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顾虞情顾不上游牧,又往门上一趴。
里面的顾方郅情绪很不好,一直很激动,隐隐约约听见她哥在喊爸,顾虞情惊讶地捂住自己嘴巴,难道她爸已经沉不住气打电话给她哥了吗?
耳朵贴在门上,顾虞情恨不得在身上装一个大的接收器,想要听清楚对话。
一声巨响在耳边响起,顾虞情晃着脑袋离开门,顾方郅是吃了□□吗?拿什么东西砸门了。
办公室里的顾方郅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他的事情怎么会传到他爸耳朵里。
在电话里一言不合,父子两又吵了起来,气得他拿手机就往门上砸过去。
一拳狠狠砸在结实的办公桌上,顾方郅发誓,让他知道谁说出去,那个一定会很惨!
顾虞情趴在外面,心惊胆战地往后退,她哥受什么刺激了,砸完门又砸什么桌子,恨不得把桌子拆了,她还是改天再来吧。
“游牧,我先走了,不用跟我哥说我来过啊。”,顾虞情拿起包就走,这里太危险了。
站在楼下前台,师意一直打顾方郅的电话,先是通话中现在直接关机?躲她躲成这样?
前台撑起笑脸提醒她:“这位小姐真的很抱歉,没有预约是不能见顾总的。”
师意也不想为难前台,但是她今天就是来见顾方郅的,她和前台打着商量:“这样吧,你给顾方郅助理打个电话,让他问下顾方郅。”,也只能这样了。
“好的,您稍等。”,前台小姐拨打了游牧的座机。
电话接通后前台说:“你好游特助,有位师小姐要见顾总,您看方便吗?”
“有预约吗?”
“没有预约。”
“那就不见。”,游牧果断拒绝,他已经习惯帮顾方郅挡桃花了。
前台为难地看着师意,师意伸手朝前台要电话:“把电话给我,我和游牧说。”
当师意喊出游牧的名字时,前台的眼睛微微张大,这位竟然知道游牧的名字,不过前台还是敬业地避开了她的手,“不好意思师小姐,这是我们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