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吧。”我结巴,紧张的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他可能没想我会都要,瞪大眼睛看我,而后又露出猥琐的笑,给我打包碟子。我看他柜台下好多碟子,惊讶的下巴都差点落地,难道这老板也是同性恋?不会吧?我忽然感觉这个店里透露这yIn\秽气息,以前我怎么没觉得呢?我记得我曾经好像还帮我爸租过抗战大片啊。
“小伙子要不要给你用黑袋子装起来?”
我翻他白眼,”要装起来啊,”我可不想大街上有人无意看到这东西骂我变态,我也不想做变态。
他给我套了两个袋子,把东西递给我,我提着觉得好重。
“多少钱?”
“两百。”
我惊讶,“这么贵?”
“你不知道现在碟子禁的严,我卖给你那么多,两百够便宜了。”他说着,又从柜台下拿出两个塞我袋子里,“我再多送你两盘。”
听他这么说,我迟疑的掏出两百块钱给他,从来没想过我会因为看这种东西花这么多钱。我提着袋子走出DVD店时,外面的阳光照的我眼疼,我遮住阳光,往车站走去。
中午等车的人很多,我站在一旁看着拥挤的车辆,没有上去,想等下一辆。可越这样等下去,车子就越挤,最后我实在是没办法,才挤上一辆能离卓络鄞别墅区近点下车的公交车。车内各种汗臭味杂交,还有人说话的吵杂声,我心中的烦躁感,从一点变得很多。我好想快点到终点站,这样我就能快点下车,我忽然在想卓络鄞是怎么回家的,他不可能天天挤这种车子吧?那不是特别痛苦?
突然车子一停,身后人把我往前一推,我差点摔倒,要不是我抓住一旁的栏杆,估计脸就毁了。只是我手上袋子掉落在地,包裹好的碟子是没有掉出来,但那老板给我塞得两盘碟子滚落过去,使我整个脸都吓白。
我赶紧去捡,只捡了第一盘,有下车的人我被挤到后面,栽在一个人怀里,他身上有颜料的淡淡香气,让我一愣。
我抬头看向他,这人不就是那次我在公交车遇到的那个男生吗?
他看我时好像也愣了,不过我在意的不是又与见面,而是他脚下踩着的碟子。
。你能不能把你脚移开一下?”我憋红着脸,小声说着。
他一听,挪开了脚,我快速把碟子放进袋子里,注意的他眼里的错愕,他这一抹神色差点让我我有种想要撞墙的冲动。我不敢看他对我是什么样的眼神,站起来背对他,一到下一站,我便赶紧下车。我宁愿再等下一辆拥挤的车,也不想坐这辆有这男生的车子。
只是我在下一站下车时,他也下车了,我顿时感觉老天爷在玩我。我安慰自己,他就是要来这里才下车,而我往前走,他也跟着我往前走,他的行为实在让我心惊。
“你到底要跟我到什么时候?”我最终忍受不了,转身瞪他,他听我跟他说话一愣。
风轻微吹起他的衣角,他嘴角有浅浅的酒窝,身上穿的还是我上次见到的白衬衫,好像被他洗的更加发黄。他沉默一下,开口说,“我家住在这边。”
我听后有气冒出,可又泄气。我瞥他一眼,转身往回走,见他没什么动静,松了口气。
我走到公交车站,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看着手里的袋子,真想扔掉它,但一想这是我花两百块钱买的,我就不舍得。这时那个男生突然跑过,拉住我的手,把两块钱放我手里,我看着他,微微愣神。
他笑了笑,“虽然上次你说不用还,但我还是想还给你。”
他给我的这两块钱有点旧,我在看他穿着,之前我就感觉他应该不是特别有钱,或许还有点贫穷。
“没事。”我想如果我没在和他遇见,我都要忘了他。
“你是要等车回家吗?”他前面也不知怎么回事,看到对方转身的瞬间,只觉得不能就那么让对方走了,那样他会失去什么?
我点头。
。我上次走的快,没问你名字,你叫什么?”
我纳闷,他不该给我钱之后离开吗?怎么还问我这么多?
可出于礼貌,我说,“白渊绎。”
他笑着问,“哪几个字?“
我犹豫,然后说,“白色的白,渊博的渊,络绎不绝的绎。”忽而我想起上次卓络鄞给我妈说他名字时,我莫名的觉得熟悉,原来是络绎不绝,可我和他怎么可能络绎不绝?
他轻声说,“那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我看他,他看我,我半天才说,“你叫蓝诗泞?”
蓝诗泞对我露出阳光一笑,他的笑容和太阳的光芒融合,让我感觉温暖。我不自在的把视线从他脸上移开,讨厌拥有温暖笑容的人。
“你还能记得我名字真好。”
他的话令我胸口一疼,我似乎能从他身上看到某些熟悉的影子,那是谁的影子?
“你不是要回家吗?不走吗?”我想赶他走,不想他扰乱我的心。
“我等会儿再回去。”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