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到床下落个大屁墩。得亏也是赶得寸,还好是屁股先著地,不然要是翻个个儿,宗瑞自夸的神勇无敌鞭大力金刚杵,打这儿起就算要撅成嘎巴脆了。
彭天虎臭骂:“去你姥姥!想要爷咂你臭鸡巴,先敲掉爷爷满口牙罢,不然一根进来定叫你稀烂当口浓痰吐在地上去!”
宗瑞冷不防给他掀翻在地上,光著屁股结结实实墩在地上,这地上又冰,他又真摔疼了,当下急了眼,蹦起来一手捂屁股,一手指定彭天虎,也不顾鸡巴悬在胯下晃悠得多现眼,恼羞成怒,骂道:“贼臭rou!怎把人一颗热突突的心当屁放了,今儿再惯著你,非把你惯出毛病来!你也不知道你家爷们家法严著咧!爷要你咂鸡巴,那是赏给你多大的脸,是你多大的福分,你不赶紧用心伺候起来,拿什麽矫?你跟谁矫情来?给你三分颜色,就开起染坊了!呸,你只管等著,爷自有招教训得你服帖,非cao得你上下两张嘴都烂上几日才算出得这口气!”
踢著骂著指使地下内侍抬过成套的yIn具来,在地当央摆放好,把彭天虎剥得一丝不挂,按倒在斜坡式的矮榻上,军棍敲著膝盖窝两腿跪下,使杠压住了,再直不起来,头和双手都牢牢箍进地上横著的一个刑枷里,丝毫动弹不得,屁股撅得高高的,狗趴一样寒碜。
宗瑞先抬脚在他光(月定)上踢了两脚,没消气不说,因见他健实实紧梆梆的光屁股高高撅在眼前,tun缝也任意察看得清楚,yIn心辄起,欲火如焚,裆里刚受了挫折的那根东西立时又抖擞起Jing神,抬头舒身斗志昂扬,比方才还长进了。宗瑞心里早动了又动,偏还存著火气,嫌亵裤绊脚,一把扯了去,光(月定)穿袍,解下腰带来,照著眼前那爱得紧也恼得甚的撩人屁股抽了好几下,彭天虎不住口的骂他。
宗瑞听见他骂,冷笑连连,扔了腰带,要内侍掇个小凳摆到彭天虎面前,撩袍落座,他下身脱得光溜溜的,这一撩,硬得什麽似的那话儿就无遮无掩的竖起来。这行径他做出来不嫌无耻,彭天虎早被折辱得面色铁青,死阖双目不看他。
宗瑞坐得倒安稳,还略把腿叉开些,生怕彭天虎瞧不清楚他那孽根,自己使一手笼住jing身,不紧不慢的撸管,gui头弄得涨涨的好硕大,那意思是要特意给彭天虎看似的。见彭天虎双目闭得死死的,就吩咐两旁太监:“你们与我扒开他的眼,他闭眼算怎回事儿?我偏要他看,看得仔仔细细的,你们两旁跪著捧灯,照得白昼一般亮才好,一会儿我要他连爷如何捣得他顺嘴淌涎,爷鸡巴根毛都糊在他嘴上有几根都看得清楚。”
两旁奴才真个过来扒著彭天虎眼皮逼他睁眼,可叹彭天虎那麽勇猛的一条汉子被yIn具桎梏得转头不能,全身只有舌头是自由的,扯著嗓子骂“小杂种烂鸡巴烂屁眼蛆大的屌”不绝於耳。宗瑞只是听他骂一面动手慢条斯理撸鸡巴,弄得那话儿可老大硬挺挺的gui头直打突,暴怒起来,马眼瞪圆。
宗瑞使靴尖勾著彭天虎下巴,叉叉著两条腿使鸡巴冲著人家脸说话:“小烂货,你别不知好歹了,你当小爷这根好宝贝儿是谁都有福品的?多少人磕头作揖求我打赏,我还不赏呢。之前有个王屠户,爷见他有几分姿色,一开始就赏了他几回,哪知他得著甜头就上了瘾,要把爷的家夥整夜含在嘴里,赖著爷不放,央爷把尿溺在他口中都好,爷都不爱,通常只叫他自己选根玉势,多大都随他自己,只要入得进去就赏给他留著去,让他自己插xue,插得前面射了才算,爷也就是看著取乐而已。现如今爷这般疼你爱你,热突突的一颗心都盛著你,怎的你偏不知爷的好?既然爷赏jing露给你尝,你就该叩头谢恩,香茶漱口,双手捧著跪在地上伸舌头来接,伺候得好了,咂得过多少,爷都赏你咽了去。你再拿矫,偏跟爷闹拧,要是真惹得爷恼起来,你一身骨朵rou还不够爷捏捏手指头的。”
这彭天虎听闻,冲冲大怒,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呸的一口唾沫直啐得小畜生满脸。
☆、26麈柄rou刃激战唇枪舌剑(上)
宗瑞非赖著人家硬把自个儿鸡巴当宝贝显摆,自己玩得还挺来劲儿,心里正美,没提防被人家一口唾沫正中眉心,顺鼻梁往下沥拉。宗瑞哪受过这个呐,立马就翻了脸,腾地起身,麻溜擦脸,气得连声骂“贼臭rou,早晚cao得你稀烂,你怎敢啐我?我是你这臭婊子能啐的?你就不怕惹恼了爷,一会儿弄你个屁眼外翻?”
彭天虎嗓门比他还大,反将道:“你自是婊子养的,还说哪个?说话比放屁还臭,畜生不干的事,你削尖了脑袋干,只一味钻屁眼嗦罗鸡巴,什麽东西,还不如二爷一个屁!”撂下话,又狠狠啐一口,被宗瑞闪过头,落在衣襟上。
唬得周围内侍天塌了一般乱作一团,拥过来用帕给宗瑞抹,慌忙打水伺候他洗脸。宗瑞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高高吊起眉梢,瞪眼直瞅著彭天虎没完。彭天虎不住口的臭骂他,把宗瑞愈发激恼了,恶狠狠抬脚要踢,不知怎麽,半道他又自己收住了,还朝彭天虎一笑,旁人瞧见心里都吓得直突突,以为这位千岁爷魔怔了。
宗瑞鬼主意须臾间就上心头,也不气了,反没羞的拿话头来哄,上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