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在这里等我</h1>
身下这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无疑是他百年以来获得的最称心的玩物了。阿修罗压在这具纤细得仿佛随时会被弄坏的女人身躯上,挺动腰身一下又一下地重复往她的身体深处顶去。
他已经察觉到了,不知为何,今夜的自己欲望格外迫切。虽然在旁人看来平时也已经相当荒唐,——但今夜更甚,仿佛有别的什么东西占据了他的身躯,强迫他沉溺快感忘记思考。他把剩余的最后一丝理智用在留意她的状况上,还分出一只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隔上一会儿就为这脆弱的女人施加一次疗愈术,以确保自己的暴行不会给她带来任何伤害。
账外的暴雨渐渐缓和下来,雨水的声音已经不再像先前那样嘈杂得令人心烦了。
她的叫声也渐渐变得虚弱,最后完全安静下来,只剩下轻浅的呼吸。人是睡着了,但她腿间rouxue还吸得很紧,他抽出阳具时还把xue口rou膜勾得往外翻了,濡shi的rou瓣充血肿胀,看起来饱受欺凌,却还依依不舍地紧贴着rou棒。本想放过她,让她安安稳稳睡过去的,可当阿修罗从她体内抽离出来,看到那失去填充的rouxue往外吐出大股黏腻的汁ye,他忍不住沉下腰再次挺入了那窄小shi热的rouxue。
“唔……”这种滋味,实在令人欲罢不能。
也不是第一次把她弄得晕睡过去了,阿修罗放下架在自己肩上的两条纤细的腿,抬起手背抹去额上的汗水,垂眸静静望着那含泪的睡颜。
也不是没有得到过比她更美的女人。
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他一时也搞不清楚。不过,这份疑惑也是乐趣之一,——事事顺心,对一切了若指掌的日子可是再无趣不过了。
清晨,一线阳光从垂帘的缝隙间照入账中,为昏暗的室内带来些许光明。
稚川睁开酸痛的双眼,定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看清了自己身处的环境。睡了一晚的床很简陋,床板硬梆梆的,和宫殿里铺有一层厚得躺上去就会整个身体往下陷的软垫不一样,她睡得很不舒服,加上夜里晕睡过去后不知道又被折腾了多久……感觉全身上下都快散架了。
阿修罗坐在床边,赤裸的背部对着她,连接四臂的肩胛骨不时上下滑动,使得这具雕像般比例完美又诡异的怪物之躯看起来充满了力量感。
察觉到身后的视线,阿修罗侧身回头,披在肩上的黑色长发丝丝滑落,仿如流动的墨水。
“饿了吗?”整夜纵欲,这个男人眉目间写满了餍足,他的声音比平时要低沉一些,夹杂着些许刮耳的沙哑,垂眸微笑时有种慵懒的气质。
稚川抱着薄薄的被子坐起身,感觉到下身传来丝丝刺痛,大腿内侧的肌rou酸痛得厉害。一夜剧烈运动带来的后果就是体力透支,以及极度的饥饿,于是她点了点头。
“来人。”
阿修罗的召唤刚刚传出去,账外很快传来众人走动的声响。片刻后,有人抬进了一桶热水,几个装扮熟悉的侍女紧随其后,进了账蓬后便向床这边走来。
“服侍她洗漱。”阿修罗吩咐道。
美貌又温顺的侍女们训练有素,围绕着简陋的木床,有人拿开稚川怀里的被子,有人将她抱起,有人跟在她身后,小心地护着她的头部,仿佛照顾一个脆弱的新生儿。
她也已经很习惯被别人触碰了。
大木桶里装满了热水,稚川刚刚被放下去,就有一大波水溢出来,渗进了临时用木板铺成的地板的缝隙之中。她苍白的面颊被热汽薰得泛起红晕,整个人也有点晕晕沉沉,幸好侍女十分体贴,扶得她稳稳当当的,她才没有一头扎进热水里溺死过去。
就在她被人当物品般仔细清洗的时候,又另有两名侍女分别端着水和食物进来了。
等侍女把她洗好抱出浴桶,阿修罗不知何时也穿上了衣服,黑色长裤,以及便于两双手臂活动的黑色的无袖上衣,衣领很高,足以遮掩他喉结上的一抹红痕。侍女把她裏在浴巾里,放在了阿修罗的腿上。
“喝水。”他把水杯捧到了她面前。
她根本不用活动身体的其他部位,只要动动嘴巴,就能吃到美味的食物。她吃得很慢,他也喂得很慢,没有任何催促,每次都等到她停止咀嚼、吞下食物后,才喂过来第二口。
喂养宠物也不过如此了。
“喜欢这个吗?”阿修罗手中的Jing致的银叉上叉着一块烤得微微焦黄的果rou。她虽然没有开口说想吃哪一样,但他注意到了,每次喂给她这个,她咀嚼的速度都会快上一些。
稚川眼也不抬,只沉默地吃下那块果rou。
事到如今,她已经不会再去幻想多余的东西了。
喂她吃完早餐后,阿修罗把她放回了床上。
她看着他披上斗蓬走出去,隔着厚重的账壁,隐约听到外面传来忽高忽低的交谈声。有人把马牵了过来,咴咴的叫声此起彼伏。
他要回皇宫,把她留在这里?
大概是交待完事情了,阿修罗掀开幕帘进来,账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