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崩溃(1)</h1>
异世48
笑声嘎然而止,莫名的恼怒很快占据了稚川的整个头脑。她脸颊泛红,大睁的双眼还含着笑出来的泪水,两瓣粉色的嘴唇却抿得很紧,一边唇角还咬在露出一点皓白的贝齿之间,表情有些扭曲。她爬起来,蛮横地推搡他,从他的怀里挣脱出去。
“好了。”阿修罗含笑伸出一只手臂,揽住那截纤腰,轻而易举把她拉了回来。
他突然想到一件事,今晚在这里和她共度一夜的人,换成除他以外的任何人一个,都绝对无法体会得到这种奇异的愉悦感。很奇妙的,他Jing准地猜出了她恼怒的原因。面对一个本该恨之入骨的仇人,她的反应由最初的激烈反抗到失去自由后的麻木,也许她以为她已经习惯了……所以尤其不能接受自己因他而开怀大笑。
这就等于是……背叛了自己,背叛了过去遭受苦难的自己。
阿修罗再一次从这个女奴的身上获得了胜利的愉悦感。摧毁一个人的意志很简单,但征服一个人、令这个人的嬉笑怒骂都受自己牵动却不简单。这是他第一次在战场以外的地方获得成就感,如此难得,并且出乎意料。他哈哈大笑,抱着野兽一般挣扎不休、甚至已经恼羞成怒咬伤了他的肩膀的“战利品”,往账蓬里大步走去。
几点雨滴落在未燃尽的火堆上,激起点点“滋啦”微响,几缕烟气升腾起来,在大雨来临前的瑟瑟夜风中一吹即散。
她的个子太小了,阿修罗只是俯身覆下去,就能把她整个人压在床上。原地取材制成的木架床嘎吱作响,她提起膝盖一下又一下用力地顶向男人块垒分明的小腹,累得不住喘气,只换来他不痛不痒的轻哼。阿修罗两手撑在床上,另两只手俐落去解去身上的衣物,不时垂头亲吻她的嘴唇,脸颊,或是颈脖、胸口。不管她如何挣扎、躲避,他总能找到她防备的漏洞,让嘴唇在她身上的某一处留下温热的触感。
“你不要生气,”阿修罗被她久违的激烈反抗所取悦,他一手把她的双手按在床头,弯下腰和她额抵着额四目相对,他毫不掩饰自己满溢而出的愉悦感,话语中夹带着笑意:“不到最后,谁输谁赢还是变数。”他用拇指撬开她紧咬的唇角,指腹触到一点皮rou破损的创面,——她那激烈的仇恨终于化为对无能的自己的苛责,阿修罗既感到怜惜,又抑制不住越来越高昂的兴致。
气红了眼的女奴根本听不下他说的任何一个字眼,暴怒和无用的挣扎过早消耗了她的体力,让她只能瞪着他,以shi润却凶狠的眼神表达仇恨。她不哭,也不骂,——语言无法造成确实的伤害,如果可以,她更想用嘴巴——用牙齿咬穿他的喉咙,从最脆弱的地方撕下一块rou来用力地咀嚼。
原来憎恨、抗拒的情绪并不是消失了,只是因为她太想安然度日,太想逃避对自己的责难而选择了掩埋。
为什么要提醒她?
做一件没有任人摆布的摆设品不好吗?直至被厌弃、被折磨至死……一切也就结束了。
密集的雨水击打在账蓬上,发出鼓点般的响声。悬在账顶中心的夜明珠轻轻摇晃,稚川的视线也随之飘忽不定。
有什么进入了她的体内,不是杀死她的刀刃、利箭,而是男人温暖的手指。
阿修罗为她流血的嘴唇施加疗愈术,同时把手指挤进了她腿间shi滑的rouxue之中。他探得很深,指腹抵住窄道尽头的环状软rou,尝试撬开那个窄小的开口。
“呃……啊……”最脆弱的地方被他人恶劣地玩弄着,稚川难爱得并起双膝,脚后跟在薄薄的被褥上不住磨蹭。
他一直注视着她的双眼,看着她的视线由憎恨一点一点转变为慌乱、茫然……直至全然的迷醉。无论本人意愿如何,这具rou体总是忠实于欲望。阿修罗放轻力度,在她体内搅弄了几下,屈起指节刮出来一股散发出yIn靡气味的透明汁ye。他腾出一只手来撑开xue口,一只手握住胯间胀痛的阳具,把硕大冠头压在隐隐抽动的圆润花核上缓慢揉动。
“还不到哭的时候,收起眼泪吧。”因为极度的兴奋,他的嗓音变得沙哑低沉,“眼泪是世上最廉价的东西。”他的语气很轻,可称得上温柔,俊美的面孔上也带着浅笑,可是这些都不会改变他吐出的字句是多么的无情的事实。
稚川眨了眨眼,眼角酸痛得厉害。散发热意的rou棒就这样毫无阻隔地抵在她的腿间,只要他的身躯稍微压低一点,随时都能进入她的体内。长时间的无节Cao调教达成了令她无时无刻都能迎合主人的需求的效果,和尚存一丝理智的大脑不同,身体堕落得很彻底,——只要被他触碰,不,只是言语调逗或一个眼神示意,甚至有时候只是意识到他的存在,她都会不由自主地渴望投入他的怀抱,为他敞开双腿。
快乐是确实存在的,痛苦亦然。
“进、进来……唔!”带着哭腔,她轻声乞求道。
阿修罗并不急于直奔主题,他享受掠夺的快感,尤其喜欢欣赏她理智崩溃那一瞬间的无助和茫然,这副天真无辜的模样,能够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