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壹·獬豸夢】深藏不露大理寺少卿×善解人意江湖女俠(12)||h</h1>
堅硬的慾望在綿軟的水xue有規律地抽送著,動作輕而緩,可是每一記偶爾深重的頂弄,都藏著壓抑不住的熱烈情感。
是思念,是愛意,以及別的難以用言語表達的什麼。
小腹處蘊著的是一團火,一路慢慢燃燒著,從交合處一路燒到四肢百骸,直至脊背都熨燙出細密的汗水,洇濕了身下的竹席。
竹席本清清涼涼,此時都已染上了他們的體溫。
空氣中的情慾氣味逐漸濃厚,迷亂的因子躁動不安。岑歡頭上素淨的木簪隨著他們的動作敲打著竹席,發出越來越急促細碎的聲音,索性被寧衛宣一手拆下,手指伸入她的髮間撫弄著,他自己也俯身下來,在她肩頭吮吻。
微弱隐秘的水聲也自身下傳來,花瓣完全盛放,春露濃濃,徹底接納了身上動作的人。軟rou裹挾著進進出出的硬物,冷不丁又被碾磨過最敏感的那處,教身下人喘息聲更重,身子也軟成了一灘春水。
岑歡的手環在他腰間,可隨著他一起身,又滑落下去,被他撈起來抱在自己頸項上。隨後他把岑歡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這個姿勢讓他們很容易地坦誠相對,當然也進入得更深。
他們緊緊相擁著,胸ru貼合,女子鮮紅的ru尖早已挺立堅硬,蹭過他的胸膛,更勾得他慾火竄動,摟緊她的腰更快地進出著,每一下都直直地頂到深處,引起接連不斷的情慾浪chao。
正是情濃,寧衛宣忽然俯下身擁住她,在她耳邊低低地喚了一聲:
「前輩。」
岑歡驀然睜眼,眸中滿是震驚。因為緊張,她xue內下意識一絞,寧衛宣一時也沒收住,直接在她體內釋放了出來。
「你知道了什麼。」岑歡倏然抬眸問他,卻發現他微微蹙眉,眼底是她一時都看不懂的神色。她怔了一下,忽然就反應了過來。
「你……你詐我?」
「果然……」寧衛宣低喘著,眼底迷茫也有,無奈也有,但是更深的東西,讓岑歡本能地感到有些心疼和……悲傷。
氣氛一時僵住。
岑歡閉上眼,歎了一聲,剛想推開寧衛宣,卻被他壓回了床上,修長的身軀再一次覆了上來。
可這一次,卻前所未有地讓她都感到一絲多餘的壓迫感。
「稍後我會和你好好談談。」寧衛宣道,他眼神微黯,和她的手十指相扣,「不過現在……我們先把眼下的事情做完吧。」
岑歡不願真傷他,只是掙扎了一下:「你放開。」
她卻忘了這男人還沒從她體內退出去。寧衛宣怎會管她,按著她的腰用力撞了一下,恰好又碾過那處軟rou,岑歡腰一軟,掙扎的力氣暫時失了,就被他抓住時機,接著先前被打斷的動作,繼續幾淺一深地cao弄著。
「寧衛宣,我沒興致了。」岑歡輕喘著,強壓著唇邊即將溢出的呻yin聲,「你放開!」
「我還有興致。」雖然武功差得多,但是他自有辦法將岑歡弄得沒有反抗的餘地。將身下的女人翻過身去,細密的吻輕輕落在脊背上,換來的又是她微微的顫抖和愈重的喘息,「春宵苦短,何必在床笫間想那些煩心的事兒呢?」寧衛宣附到她耳邊,溫熱的唇舌品過耳垂,「你說是不是……阿歡?」
唇邊傳出破碎的呻yin。
她總是沒有辦法拒絕他的。
這個姿勢她看不見他的臉,只能聽到他在自己耳邊的喘息聲,隨後耳珠被他含住,濕潤舌尖劃過充血的嬌嫩區域,惹得她又一陣輕顫。熱流隨著身後人愈發深入的動作而在體內隱隱流竄著,她指尖無法攢住竹席,只能摸索到身後,想要觸摸那個人。
寧衛宣鬆開她的耳珠,握緊她伸過來的手,放在嘴邊細細吻著指尖,另一隻手將她攬在懷裡與自己緊緊相貼。
熱。
身下的竹席都已經滾燙,滿心滿身都是得不到緩解的燥熱。岑歡仰著頭呼吸著滿是情慾味道的空氣,卻根本無濟於事,反而更加難受。
寧衛宣知是時候,對著早已找準的那塊軟rou重重地頂了進去,每一次都一沒到底,盡情地沉浸在這一場久違的歡好中。情濃時火焰兀自燒灼,春水氾濫,迎合著這用赤身相貼所表達的無聲言語,耳畔呢喃聲溫柔蝕骨,僅僅是喚著她的名字,卻一聲聲都是眷戀。
青絲散開在竹席上,他撈起一縷放在唇邊吻著。髮間是他熟悉的淡淡的松香味道,是他夢裡無數次回憶到的、也是他找到舊時信件時,那上面殘留的、唯一一點能讓他想起關於過往之事的味道。
那是她身上的,是在這方天地之間沾染上的。
是他們的牢。
高chao過後,寧衛宣粗喘著釋放出來,扳過岑歡的臉,深深地吻著她的唇。唇舌相纏,她口中還有著春釀酒的清甜,醉人醉己。
枕席猶溫。
寧衛宣撫摸著她的長髮,什麼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