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对自身魅力颇为自信的我,感受到了一丝挫败。
他痛苦的皱起了眉,牙齿将嘴唇咬的更狠了,半天,缓缓地点了点头。
“木微,木微,你抬头看看我”,我只能这样叫他。
鲜血的味道,很甜,甜蜜的熟悉的味道。
为了确认,我仰起脖子,迅速的在他嘴唇上舔了一下。
我刚刚开口,身上的那个人却也同时动作了起来。
这具身体真的是太好看,充盈着旺盛的生命力,就像是大草原上奔跑的豹子,像是阳光下奋力生长的植物。
“挺难受的”,我继续说道。
我看着他睁大了眼睛,阴郁而紧绷的弦终于被逼迫到了极致——
反复了很多次,他终于睁开眼睛,充血的瞳仁迷茫而又渴望的看着我。
饿极了的野兽盯着美味的食物,但就是不敢下口。
他的瞳孔微微撑大,慌乱而又无辜。
“木微,我口渴”,
却没有回答。
此刻却在我的身上,微微颤抖,危险又脆弱。
我有这么可怕么?让他宁愿忍受欲/望的折磨,也要离我远一点?
等了半天,他还是没有动作。
我奇怪的问他。
还是说,她就是想看我被男人压?
他颤抖的更厉害了。
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脆弱,绝望的让人心碎。
记忆中的深绿色的眼珠与面前这写满了震惊无措的眼睛重合在一起。
说谎。
他就像是敏捷的豹子,忽然跳了起来,如果是换成平时的我,一定能轻易地抓住他,可是现在不行,我就像是拉练过后的小弱鸡,动一下都没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他奋力一扑,重重的摔在地上。
可是我也不好受,你当陈淼给我注射的那瓶吊瓶里加了什么?除了肌肉酸软剂,也不过就是和灌给木微一样的东西罢了。
木微死死地闭着眼睛,头发胡乱的黏在脸上,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呼吸急促而灼热,黏腻的液体已经打湿了他的手掌,还有肌肉紧绷的大腿。他的皮肤泛着红,烤灼的感觉让他痛苦不已,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用力,可是不仅不得章法,还粗鲁的会弄痛了自身。
真是奇妙的体验。
我想,这样可不行啊,陈淼看到,一定会非常不满意的。
“你不喜欢我?”,我问道。
“为什么呢?”
脊背与地面相撞,发出沉闷的响声。??
脆弱的,似乎只要伸出手,就能扼住他的脖子,扭断他的气管。
我终究是经受过训练的人,还有心情用眼神吃豆腐,伏在我身上的这个男人出奇的好看——别听陈淼瞎说,这个没眼光的傻瓜能有什么好的审美,我的视线从木微宽阔的肩膀滑到平实的后背,虽然有两条或浅或深的伤疤,可是肌肉紧实有力,覆着一层薄汗,更是有着诱人的光泽。向下是紧窄却蓄力的腰,然后是挺翘的臀部,让人忍不住想上手捏的两团,再然后是修长笔直的腿,健康结实,生机勃勃。
“你喜欢别人?”,我再接再厉。
我的视线却已经转移到他胸前/挺/立的两颗小点上了,浅褐色,看起来可爱的不得了。
我倒是挺想‘色/诱’他这个木头的,但是手腕被手铐铐的牢牢的,想来陈淼是生怕我跑了,哪怕给我打了肌肉酸软剂,也不能放心。
从来都是我压男人,从来没有过男人压我。
他的手臂撑在我脑袋两侧,就像是饥渴的野兽一般,死死地盯着我,汗珠不断地滚落,甚至滴落在我的身上,木微却死死地咬着苍白的嘴唇,将它咬的鲜血淋漓,却也不敢再上前一步。
骗子。
“呃”,男人发出轻轻地低吟,随即在地上痛苦的蜷缩起身体,一只手却忍不住的向下探去,抓住那紧绷充血的部位,胡乱的撸/动。
木微颤抖了一下,看着我,似乎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一样。
这样的画面,可不是她想直播给水湘的场面。
下一秒,他就冲了上来,将我压在了身下。
摄影器材在沉默的运作着,即使离开了这里,陈淼也能清楚地知晓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明明他看起来那么难受。
我冲他笑了一下,其实我也热的要命,嘴巴干渴发涩,于是我舔了一下嘴唇。
我能够感受到,身上的那个躯体越来越滚烫,压抑住本性的冲动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我甚至能够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来自于他紧咬的嘴唇。
这么可爱,我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他应该也不是那么在乎贞洁的男人。
“我说”
“我也被下了/药”,我平静的对他说道。
房间的门关上了,我甚至都听到了上锁的声音。
我能够感受到,他身体下面的某个位置抵着我,坚硬/灼/热,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