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坐起身子来,看着淡竹的手抚摸过爹亲的腰,继而往下搓揉他饱满的臀肉,上面沾满的淫秽液体还未完全干涸,教淡竹在苍术蜜色的肌肤上抹了开来,显得色情不堪。先前的禁药也使苍术的后穴能够自行出水,为淡竹有技巧的几下揉捏后,便泄了淡竹一腿的淫汤。淡竹见时机已至,便朝着玉竹慢慢掰开了苍术的两瓣臀肉。因饥渴而开阖不止的菊穴映入玉竹的眼帘,让他的眼暗了几分。玉竹没有拒绝淡竹的邀请,他跪在苍术的身后,将炙热的长屌抵在苍术的穴口。
苍术被两兄弟夹在中间,隐隐预感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摆脱不了淡竹的禁锢,只得低声絮语:“淡竹玉竹不可以!会坏的!”
玉竹顶着湿软的菊穴一插到底。腹腔的容量有限,两根阳具占着两个小穴隔着一道肉壁,相互抵压着,还未抽插就令苍术整个人意识不清地瘫软下来。两兄弟对视了一眼,同时开始耸动了起来,让苍术不由崩溃出声。他双目失焦,无力地倒在淡竹的怀里,随着两兄弟此来彼往的耸动而随波逐流。他们毫无顾忌地奸着苍术的两个穴,似要将他的精气压榨干净。几近涨裂的快感令苍术难以自持。他仰着头,体会着他曾经两个儿子带来的蚀骨快感,被迫发出濒死的淫叫。淡竹和玉竹的长屌轮流交替着进入苍术的身体,不曾有过停歇。双穴的淫水在此等刺激下流得更为凶猛,两兄弟粗长的性器也堵不住过多的淫水从穴口的缝隙处流出,为激烈地抽插打成白沫。
两人皆是习武之人,体力自然不在话下。挺腰几百次的深捣只让他们出了些薄汗,喘息声也不过是为爹亲的淫靡姿态而情动。
苍术被两兄弟一遍遍地贯穿着身体,湿软的穴肉在阳具的磨砺下止不住地发酸,痉挛地绞着那粗长的肉具。淡竹首先招架不住,将精水灌进苍术的子宫里。苍术顿时一个激灵,雌穴也跟着抽搐着潮吹了,淫水泛滥地喷出,一股股地浇在淡竹的性器上。他爽得直翻白眼,直至淡竹将疲软的阳具抽离他的体内,苍术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未缓过神来。
淡竹将苍术送入玉竹的怀里,自己抽身跪在他的面前,捧着他汗津津的脸,吻着那无光的眼尾处,声音似情人间的呓语:“爹亲,舒服吗?”
“唔!”
后穴的律动并未终止。玉竹正不留余力地将自己的长屌一下下地捣进苍术红肿的穴口,揉着他壮硕的胸肌,咬着耳朵不甘示弱道:“这算什么?更舒服的在后面哟,爹亲。”
语罢,便拉开苍术的大腿,更加激烈地顶髋耸动。玉竹的手指也不闲着,置于前面一览无遗的雌穴,没轻没重地扣挖着。
苍术抽噎地求饶:“不好酸难受!”
他的两条腿挣着,却被玉竹不由分说地死死拉开。刚刚经历过高潮的雌穴犹外敏感,玉竹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过苍术的阴蒂,在其操得合不拢的女穴中插入半个指节,但大多数只是蜻蜓点水,偶尔一次探到子宫口的指奸,只不过更令苍术食髓知味,丝毫解不了他的渴。身后的撞击不断,但先前双龙入洞的玩法已经令苍术不满足于一个人的操干。苍术的淫性被接踵不断的交媾完全发掘了出来,逐渐侵蚀了他的理智,迫使他发出甜腻的浪叫,来勾得腥味浓重的粗屌干进他饥渴的双穴里。
“不够啊嗯啊啊!”苍术扭腰摆臀,努力跟上玉竹又快又狠的抽插速度,来使自己获取更多的快感。玉竹扒拉着苍术的腿根,重重地捣了几十下后,对着他肠道深处的花心射出大量精液。
苍术的身体绷直,腿根不由剧颤,被忽略的阴茎跳动了几下,竟呲出了淡黄色的液体,淋在淡竹白净的躯干上。
待玉竹粗重的呼吸声平息后,淡竹这才揩了一把沾在身上的尿液,抹在苍术的小腹处,道:“你倒厉害,把爹亲都给操尿了。”
苍术则独自淌着泪,即使他在两兄弟面前毫无尊严可言,失禁的打击还是令他有些不振。尿液的骚味充盈着整个屋子,玉竹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不由捏着鼻子说道:“好恶心的味道。”
他这么说着,却紧紧搂着苍术不放。
淡竹脱下身上皱巴得不成样子的亵衣,赤身裸体地下了床,挽着一头汗湿的黑发回头望着他的同胞胎弟:“去汤池吧,特地为爹亲引流的温泉,还没用过呢。”
玉竹将苍术拦腰抱起,苍术的手下意识地圈住玉竹的颈脖。玉竹哼着小调往前走了几步,雕花木门敞开着,漏进了几丝微弱的阳光,照耀在苍术的眼皮子上。玉竹与淡竹在门前并肩站定,淡竹开口:“爹亲,别想着逃跑了。”
苍术似懂非懂地望向淡竹。淡竹眉含深情,凄艳一笑:“我们将爹亲你看作我们的全部。”
“所以,在你的眼里。”
“也只能有我们两个。”
苍术的后颈贴上了玉竹的手。他没有挣扎,也无任何作态,只是怔怔地望着这两个孩子。他曾牵起他们俩小小的手掌,穿梭在吵闹的九衢三市;也伫立在苏木镇外边的河道旁,放逐一盏盏葳蕤的河灯,火光映辉下是他们稚嫩的脸
玉竹的手稍稍用劲,苍术便昏睡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