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
只是这温情的一幕并没有维系多久,他就被一只手拽了起来。苍术来不及反应,淡竹就将他抛在了床上。他仰面躺着,双腿因激烈的性事而无法并拢,极为方便了淡竹用膝盖顶弄着他的阴蒂。
“啊哈嗯啊!”
“没料到吧?爹亲最爱的人”他一字一顿,“还是我。”
温热的液体滴落至苍术脸上,他不禁抬头,入眼的正是玉竹左半边血肉模糊的脸。
苍术蜷缩起脚趾,缠着淡竹的腰,随着他在子宫内的戳刺而沉浮着,爽得涎水直流。
玉竹这么想着,愈发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我怎么会不认你呢?每次我都能区别出你和淡竹的不是吗?好好好,都怪爹亲,是爹亲错了,你别伤害自己”
“骚货。”淡竹擦拭自己阴茎上乱七八糟的淫液,“都被我操成这副样子了,还有兴趣玩这种父慈子孝的戏码。”
待这如刀的话语再次将这颗心剜得千疮百孔,苍术才醒悟过来。过去已经成为过去,但可笑的是,只有他却还心存对过去的期待——希冀一切能够倒流,倒流至还未曾开始的地方。
淡竹试探着将龟头送入子宫之内,子宫口已经被磨得烂熟,只需轻轻一顶,便能破开那道关口,进入子宫颈内肆意扫荡。
苍术的脸上满是失控的情欲。对于淡竹不断的追问,他也只能失魂落魄地低噎:“太快了我受不了了”
苍术霎时眼前阵阵发黑,爽快得两个小穴失禁般地冒着淫水。他肌肉不住地颤动,手无力地撑在淡竹的胸膛上,被淡竹圈在怀里。
那个时候,人、事和物都可以重来。
“明明是爹亲的女穴太浅了!”淡竹抱怨,摁着苍术的下腹将长屌往更深处送去,“你看,就这样,都没完全吃进去。”
“”
“哥哥。”被忽略在旁的玉竹缓缓抹去脸上的血迹,露出暗红下惨白的肉,“你在嫉妒吗?”
淡竹没有回答,仿若什么都没听到。他掰着苍术的腿向两旁尽可能地打开,先前被干得艳红的双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淡竹面前,他不由加重了呼吸,挺硬的长屌再次插进了淫水满溢的雌穴,道:“爹亲,看着我,看着我就好我会让你舒服的”
淡竹在狭小的腔道里横冲直撞,奸淫的快感教他无心理会玉竹的挑衅,只断断续续地说道:“爹亲爽吗?我干得你爽吗?”
玉竹也
“嘶爹亲,别吸这么紧。”
“哥哥,我有时候真佩服你。”玉竹执起苍术的手放在自己勃起多时的阴茎上借以抚慰,却因其颓靡的神志而不得劲。他不再勉强,而是与苍术十指相扣,蜷着身子躺在爹亲身边,看着他布满汗水的侧脸,“明明上一秒还在咒骂爹亲,下一秒就继续恬不知耻地享用爹亲的身体。”
那黝黑性器的根部还有小半截露在外边。淡竹蛰伏在苍术的子宫深处,没有急于挺动,而是喘着粗气把苍术拉起来,以乘骑的姿势将青筋纠结的长屌全部嵌入苍术的女穴。
“爹亲,你知道吗?”淡竹按着苍术某处隆起的小腹,感受着自己的性器在那层肚皮下的形状,依稀还能感受到它传来的灼热温度,难抑心潮澎湃:“只要我射在里面。”
淡竹感受到那两穴口正不止翕动,渴望吞进粗硬的长屌来缓解它们的瘙痒。他加重了力道,次次撞上苍术的阴蒂,引得他一声赛过一声的浪叫。
苍术瞪大了眼,本已死寂的心瞬间纠起,他不知哪来的力气挣开了淡竹的桎梏,哆嗦着把玉竹抱进怀里,拉开他的手放在掌中捏了好几下:“玉竹,玉竹,爹亲在呢。别怕,什么都别怕”
“爹亲,你不认我了。”玉竹掉着眼泪,倚着苍术的肩膀不住抽泣,“都怪这张脸,都怪它”
这荒谬的话语令苍术下意识反驳,可抵不过淡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反对声顷刻便淹没在他自己的淫叫中:“不!嗯啊啊”
他言语中带着笑意:“你就会怀上小宝宝啦。”
苍术的眼眶酸涩,欲海的浪涛正消磨着他的意志。淡竹揉得他的雌穴淫水不绝,正涓涓而出。他控制不住地呻吟,抖着阴茎射出几道稀薄的精液。岂料这具身体已被调教得非同常人,性器的释放,换来的却是两个小穴更为难耐的空虚。
爹亲明明说过我是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可为什么爹亲会把我认成哥哥?哦肯定是因为这张脸。毁掉它。只要毁掉它,爹亲就不会认错你了。
苍术拍着玉竹的背哄着他。
熟悉的快感又重新被唤起,苍术面色绯红地叫出声来,感受着淡竹持续蹂躏他的会阴。雌穴酸胀不堪,原先的疼痛也因这摩擦的刺激而逐渐化为乌有。
粗糙的耻毛磨砺过娇嫩的壁肉,惹得苍术淫词浪语不止。淡竹只插进了三分之二的性器,但每一击都精准地磨过苍术的子宫口,令他不由将结实的大腿缠上淡竹精瘦的腰,甬道愈发吸附着淡竹的阴茎,企图压榨出浓稠的精液。淡竹倒吸一口气,险些精关不稳,将精液交代在子宫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