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隋订了那次VIP手术服务,而从那次事件后,即使像刘暰这样并不太关心别人感情生活的人,也察觉到了常清晏和小隋的关系渐渐有了改变。
这点对刘暰是有触动的,触动的直接结果是,当刘汐说一定要等到他高考毕业之后才能做,他几乎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换句话说,如果不是亲眼见闻常清晏和小隋这件事及后续,他未必能答应得那么痛快,也未必能如此抵抗着各种折磨或考验,坚定地执行。
自从常清晏和小隋恋爱,但凡到声色场所玩儿,如果恰逢常清晏和小隋的分手play期间,刘暰玩儿到什么尺度,常清晏最高也就到什么尺度。而如果分手play结束,常清晏便很自觉地避免各种亲密的肢体接触。
刘暰是有些羡慕常清晏的。因为在众人眼里是单身,他不像常清晏可以有“免死金牌”,所以只能直面各种折磨考验,并且他守着自己不破处儿,总得找个理由。
好在哥儿几个常年各种打赌,无非是为旺盛的精力和无止境的胜负欲找各种方式宣泄,于是他定下赌约,坚称他一定会坚持到高考后才破处儿,高考后他家肯定要办酒会,如果他赢了赌约,四人要正正经经地在酒会上喊他一声爷爷,如果他输了,那就他来当孙子,喊四声爷爷。
这听上去很无聊,但他们之间还打过比这个更无聊的赌。
想方设法做到别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刘暰认为这是他可以利用的关于自己的人设,他的赌约符合这一人设,所以没有人怀疑赌约背后可能另有原因。
而眼前的打赌比赛出现了第一个陪跑者。
刘暰喝了不少水,又去了一趟卫生间,解手完了一出来,晃晃悠悠往立麦那里回呢,便听到了一声哭哭啼啼的求饶,与此同时,是谭铭浩一声暴躁的低喝:“操——!”
刘暰大笑着走到谭铭浩背后,猛推了他的腰臀一把,又拿来打火机和一支烟,塞到谭铭浩手里,笑道:“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谭铭浩还没射呢,刘暰故意气他的。
谭铭浩今天的赌运忒差了,抽的搭档没一个争气的,刘暰盯着他僵硬的背影乐不可支,赶紧点了一首特别喜庆的广场舞神曲播放起来。
谭铭浩粗粗地叹声气,点上烟吸了一口,拍拍身前的翘臀,既气又笑地:“至于么,啊?”他手指夹着烟,两手钳着那白腻的纤腰,把女伴的腰身提高,先是缓缓抽动,没多久就大力挞伐起来。既是陪跑,也不用再为了那个“最久”而压抑克制,怎么痛快怎么来,腰臀摆动得像装了马达一样,身下的人被操得哀戚戚地直叫唤。
这一回,谭铭浩很快就热得受不了,把半支烟叼在嘴里,两手拽着自己衣领,将T恤脱了丢在一边,露出肌肉贲张的背脊和高频摆动的公狗腰,裤子虽没脱,但内裤的裤腰低了些,漏出一点臀缝。他紧闭双眼、高高仰首,吐出一口烟,汗水自颈子往下淌,划过整张宽阔的背,划到臀缝里。
刘暰拿起一个铃鼓,在“监考员”耳边突然大力一甩,把人吓得一哆嗦,吩咐道:“那儿呢,赶紧看看去啊!你怎么监考的。”
刘暰发现闻琴的那个搭档一直在用手往后推他,推得越来越用力,可能是快要受不住了。谭铭浩的搭档鬼哭狼嚎的,别人就是出声儿恐怕也听不清,可这个监考员盯着谭铭浩的背影,脑袋像被定住了一样,太不敬业了。
监考员伏到沙发上,凑近了闻琴的搭档,果然没多久便扬着娇媚的声音笑道:“陪跑第二!”
闻琴顿了顿,耸肩笑笑,接着该怎么干还是怎么干,一次次狠狠顶到穴里的宫口,心里断断续续地想起了“无底洞”。
她为什么回去了呢,他其实还想下去和她说话呢,她和他同样都在追一部冷门的美剧,有些梗要讨论原台词才有趣。她不等他,是因为他上来的太快了么。是他每次走得急,所以从没有人等他吧,可是晏晏走得慢,却不再需要等谁和被谁等了。
他还以为晏晏能和小隋结婚呢,老婆老公的叫了这么久,往后晏晏再不需要他帮忙哄小隋了吧,他真的以为能看到晏晏和小隋功德圆满,他一直把宝押在他俩身上,他就想看到哪怕一次圆满……
谭铭浩完事儿了,伸手捞起搭档的脸庞往后抬,发现她哭得眼妆全花了,暗着嗓音道:“可怜见儿的。”再看身旁的监考员,轻笑道:“嗯,你也怪可怜见儿的。”他向后展臂,扯过自己那盒筹码,搁在沙发上,把两个美女的手一起按在筹码上,径自起身了。
谭铭浩去卫生间把自个儿收拾了一通,出来后往沙发上一坐,裸着上身散热,仰头灌了大半杯酒,看看刘暰正一边唱歌一边闹闻琴呢,没心没肺,好不开心。
谭铭浩也随着一起笑,想起每回只要刘暰在,自己就玩儿得格外疯,今天也不例外,他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所以他笑。
哥儿几个里他破处最早,出来玩儿也玩儿得早,后来才渐渐对刘汐有了朦胧的好感,所以,已经晚了,刘暰已经看过他恣意疯玩儿的样子,看过太多次了,他连追求刘汐的资格都没有,更何况刘汐根本只当他是刘暰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