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要這樣出去?”薛妙引伏低上身貼著他,兩團白膩緊緊擠壓在他的胸口,隔著冷硬的軍裝都令人魂酥骨軟。
她笑得像個魅惑人心的妖精,沈鐸稍一走神就覺察她滑溜的小手已經鑽了進來,一把握住了他精神奕奕的小兄弟。
“嘶——”沈鐸抽了口氣,抓著她的手不知該放開還是壓回去,幾番張合後緊緊握成拳,手背上青筋凸現。
薛妙引壓著他的上半身,微微低頭靠近他的唇邊,狀似勾引。
沈鐸聞著鼻端漫過來的蘭香,忍不住便抬起下顎,想要吻上去。薛妙引卻驀然躲了開來,在他面露不滿之際,笑著輕咬了一口他的下唇,撫著他胸口緩緩滑了下去,蹲在他兩腿之間。
沈鐸垂著眼,看著她裸露的肩背,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白嫩無暇,脊背的線條沒入旗袍之下,包裹著圓翹的臀部,在他胯間躬作屈服的姿勢。
沈鐸覺得喉嚨裏像竄上來一片火,燎得渾身燥熱,不禁伸手撫上薛妙引的臉頰,牽引著她向前移了幾寸。
薛妙引煽動著卷翹的眼睫,媚眼如絲地看了他一眼,扶著他的手掌在他食指上輕輕咬了一口,覺察他猛然一僵的身體,吃吃地笑出聲。
沈鐸被她撩得心火難耐,微惱之下便要將她拉起來,卻見她頭一低,紅潤的小嘴一口親在了他怒張的昂揚上。
火熱的粗長被水潤的小嘴一觸,敏感異常,不可抑制地抖了兩抖,差點就精關不守。
薛妙引看到他動情不已的反應,越發賣力地取悅著他,小口小口地嘬吸著脈搏賁張的巨物,小巧的靈舌在圓脹的頂端調皮舔弄。因為含不進去太多,薛妙引只能用手加劇他的快感,一邊套弄一邊含吮。
沈鐸身上的軍裝尚且完好,就連上衣的風紀扣都扣得嚴嚴實實,越發增添了幾分禁欲的氣息。
薛妙引看著他情難自禁的樣子,就覺得像是一包春藥下在自己身上,止不住地騷動。而沈鐸亦是氣息紊亂,有時候也會忍不住悶哼出,隨著快感不斷攀升,他的身體緊繃得有些僵硬,不由自主伸手壓著薛妙引的後腦勺。
薛妙引盡力吞吐著口中的粗長,卻還是被頂得有些難受,只好吐出來用舌頭在柱身上輕舔勾弄,偶爾再回去含弄一下受冷落的龍頭。
縱然是如此不甚熟練的含弄,沈鐸也難以招架,幾下粗喘之後便難以忍耐,連忙咬牙從薛妙引口中撤出來。
薛妙引卻握著他的頂端吮了一口,當即就讓他失了控,一股白濁盡數射在了檀口中。
沈鐸看著她沾染在唇邊的白液,伸手要去幫她擦拭,卻見她伸舌一舔,舌尖順道擦過了自己的指尖,一陣酥麻自尾椎骨竄上來,剛消解下去的欲望再度騰升起來。
沈鐸眼神沉沉地看著衣衫半解的薛妙引,只覺得她就像一個勾人魂魄的妖精,怕是要死在她身上才甘休。
兩人在小小的試衣間裏一通胡鬧,出來時天色已經擦黑,回到家的時候傭人告訴沈鐸,說沈督軍在書房裏等他。
薛妙引不敢讓他延誤正事,逕自跑上樓梯,沖著沈鐸拋了個眉眼,無聲張口:“我等你!”
沈鐸一看她嬌媚的眼神就心火旺盛,先前的火熱餘韻還留存在血液裏,一動念就沸騰不已。
沈鐸暗道了一句妖精,掩下心中翻騰的欲火,快步朝著書房走去。
沈督軍說的也無非是政界上的一些事情,罷了也不忘諄諄教導一下沈鐸私生活的態度。
“妙妙既嫁過來了,你就得好好對待人家,別有事的時候就敷衍,沒事就放著不管了。”沈督軍說了半天,一抬頭看見沈鐸神遊太虛,一來氣就把手邊的書丟了過去,“魂不守舍的,老子說了什麼你到底聽進去沒有?”
沈鐸下意識接住書本,還有點回不過神來。
“你要是敢對妙妙不好,我頭一個就不依!聽到沒有!”
沈鐸覺得他才奇怪,好端端的哪知眼睛看見他對妙妙不好了?他也懶得多說,只是點頭應聲。
沈督軍看他心不在焉的,張了幾次嘴也沒了可說的,揮揮手讓他走了。
沈鐸徑直回了前面的樓房,一進臥房門就被一具香軟的軀體壓在了門板上,雨點一般的香吻接連不斷落在他臉上。
沈鐸擁住薛妙引只著真絲睡裙的身體,被她親得臉際發癢,聲音裏也摻了笑意:“這麼急?”
薛妙引心想能不急麼,她可是等了老半天了。她也沒想到四姨太給的藥如此霸道,她就用了米粒大小一點,這會就情動得厲害,僅僅是靠著沈鐸健實的身體,就覺得小腹抽得發酸。
沈鐸也看出來她異樣的臉色,摸著她有些發熱的身體,微微皺眉,“你用藥了?”
薛妙引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牽引著他的雙手撫向自己的身體,最後放在自己圓翹的臀上。
沈鐸的手掌貼著兩瓣肉呼呼的臀,略一滑動,眸色轉深。
這個妖精!居然什麼都沒穿!
偏生薛妙引還嫌不夠撩人似的,帶著沈鐸的手伸到了自己未著寸縷的腿心,紅唇微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