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仨(二)</h1>
「嗣希???」
她驚慌失措地站起來,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是在過去的自己面前,這是絕對違反倫理的——她站起來,手腕卻一把被少年捉住。
歡響回頭,小嗣希敵意地瞪著玄關處的男人。
「他是誰?」
明明是過去與未來的自己相見這種科幻的浪漫情節,這兩人怎麼一副冤家路窄的樣子?
她不得不充當和事佬,「呃,這是你呀。十年後的你??」
少年冷哼一聲,「老氣。」
25歲取得史丹佛大學物理博士,擔任國家研究室主任,今年28歲的游嗣希,一臉陰沈地回嘴:「你才是毛都沒長齊的小鬼。」
「吵死了!」少年臉紅了。
歡響搔搔下巴,好像不小心聽到什麼很不可思議的情報,「毛??」還不小心把心裡的話給說出來了。
「想確認看看嗎?」嗣希冷笑兩聲,「機會難得。」
她打了個冷顫,歡響很愛這個男人,同時,她也很怕他。
「來。」他慢條斯理地脫下外套,「我們開始吧。」
「什麼?」
「懲罰呀。」他靠在她耳畔,喃喃地道:「妳喔,連這種還沒發育完全的我,也吃得下去?就那麼按耐不住?」
歡響一陣顫抖,她不確定那是因為他吐出的熱息,抑或是一旁少年的視線。
「我?我只是??忍不住想欺負他一下。」
居然被他撞見這麼糟糕的場面,她囁嚅著根本無從辯駁,又愧又羞,想掙脫他的手,但只是徒勞。
嗣牢牢架著她,手指試探地滑進她單薄的上衣底下,「忍不住?」
他的手掌,揉捏著歡響的左胸,不輕不重地,很惡意地挑逗著。
「不?不是??」
男人強行扳開她的腿,短褲下露出那雙修長的腿,向少年敞開。
歡響難堪地低下頭,不敢動彈。男人遊走在她腰隻的手,毫無猶豫鑽進褲底,緊緊密合著她的大腿,直探深處。
他的手是暖的,可他的眼神卻透著寒。
如同被踩破了的結冰湖面,直沉進黝暗的深淵裡。
她被凍得無法動彈。
「確實是忍不住了啊,都濕成這樣了。」男人的聲音低低地陷下去,滲出情欲的啞。
「不要這樣,嗣希??」
男人解開她身上束縛的內衣,那酒紅色澤的蕾絲內衣,映在他深沉的眼中,宛若燭火般晦暗地搖曳著。
歡響求饒似的抬起眼,卻不偏不倚地對上少年的目光。
他全看著。
那本該無所動搖的冷,卻比任何時候都還強烈地震盪著。
他在看,他也在看——
兩人的視線,同時侵略地澆淋在歡響赤裸的肌膚上,讓她身體灼傷似的滾燙,揭起皮,注入肌rou紋路的深處,牽動著一波波劇烈的顫慄。
肌膚的每一吋,都在叫囂著飢渴——想被吞噬的渴。
少年嚥了口口水,雙頰泛紅。
這是大人明目張膽的挑釁,他不能遷就,可卻怎樣也移不開眼睛。
「這種事,你很好奇吧?」
男人冷笑,啃咬過鎖骨,邊扯弄著女孩胸前的小點,執拗地舔吻著她頸子,抬起她的腿,勾下底褲——「畢竟,只是個死讀書的書呆子。」
少年把乾澀的口沫嚥了下去。
他從沒看過女人的私處。
手指朝恥骨滑過,早氾濫濕意的丘谷縫隙,輕而易舉便吮入他的指節。在其中加以撩動,鼓譟更多的瑩ye淌落。
剝開合攏的花瓣,幽暗的粉色顫抖著,濕潤而靡艷,rou體上粼粼著水光,稠如糖漿般的汁ye看起來十分甘甜。
陌生的甜味讓他口乾舌燥。
是他從沒聞過的氣味,不是糖果的膩甜,也不是庸俗的花香——催情般的味道。
少年猶如巴夫洛夫的狗,無意識開始分泌唾ye,身體有了反應。
男人窸窣地褪下褲子,讓歡響跪在圓毯上,「抬高。」他命令道。
而她如奴隸般聽話地趴下,撅起tun。
男人從背後壓了上來,「啊??」歡響倒抽一口氣,腰卻不住地搖著,伴隨那突入的狠勁,「唔?嗯??」胸劇烈地晃抖出波浪。
他毫不介意在年少的自己面前佔有她。
不,他是故意做給他看的。
嗣希開始在她身上騁馳。
力氣很大,動作不快,但每一下都狠戾地完整深入。歡響被撞得快撐不住腳,「唔?啊啊??」口中無意識地發出呻yin。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男人就是那隻雀。
「好孩子,妳說,妳是誰的?」他總是用那樣溫柔的語氣哄誘她。
歡響嚶嚀著:「你?你的??」
「嗯?」
她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