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眸子一收,一个深入,穴内的液体飞溅而出。
“茶几上的……玻璃壶就……是你弄……碎的”她的乳房来回颤动,声音也是颤颤巍巍的。
“还不是你抱着我的腰让我快一点的时候……我一失手……”宋珩扯着她的一缕头发,这个时候了竟然还和她讨论玻璃不玻璃壶,他顶到最深处就没再出来,贪婪的性器仿佛要顶到子宫颈。
“呃啊……疼……你出来……点”她发出长长的一丝娇吟,难耐不已。
窗帘被宋珩拉开一条缝,她的额头抵在冰凉的玻璃上,一只手死死的抓着窗帘,担心它再敞开。
此时还不到傍晚,窗外是南方仲春的风景,酒店外的绿意满目盎然,对面的楼厦鳞次栉比,她目光空洞的看了两眼,脑海中的一波波电流让她难以集中注意力,想着对面楼层也许会有人,她更是羞耻,艰难的别过头。
“好看嘛?”他的头压着她的耳际,声音温柔不已,可惜埋伏在她体内的东西下一秒又加速迈进,他捧着她的屁股让她半拱着身子,语气危险,“这么不专心?”
“欠操”
因为长时间高频率的搅动,粉色的花瓣口隐隐有白沫堆积,她双腿发软,甬道内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滑落。
“喊老公”
“你……什么恶……趣味”余清音抬了抬眼皮,头昏脑涨却愣是保存着一丝理智。
宋珩挑了挑眉,按着她的脖子,一番冲刺,弄的她连连求饶。
看着她一直不停的摇头,宋珩轻叹一声,“为什么这么喜欢否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