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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婚结的这样急,也和她有关。
泳池那次之后,又发生了另外一件事,让他彻底不能再如常看待她。
那是平安夜的晚上,公司将年会定在了这天,是周四,他本来想带她一起去凑个热闹,这一年发生的事情太多,年会上活动多,让她放松玩玩,可她没答应,说班级里也有活动。
小孩子们玩起来应当更自得,程棠越觉得这样也好,便自己去了年会。
年会之后又被邵容截走喝了几杯酒,邵容的爱人在电视台工作,这一天台里有活动,他闲极无聊拖老友废话了大半天,等到程棠越回家时,已经夜里两点多了。
午夜,整个大宅都暗下来,他的车开进来也是静悄悄的。
程棠越进了门,刚脱下外衣挂在手肘,往前走了几步,却听到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轻声往那声源处靠近,发现厨房里有人。
是程幼如。
她不知在找些什么,背对着他,细白的手臂高高前攀进厨房的壁柜里,壁柜吊的高,她个子不够,长而白的腿绷直,到了脚背处紧紧弓起,只以脚尖点在地上,乌黑的长发浓且密的荡在身后,在腰线处晃动,真丝的长睡裙太过服帖,显出她玲珑纤细的身形,从厨房的大窗里泼进来的月光全都拢在她身上,像在定格一场芭蕾舞剧一样。
他到了这时才真真正正的意识到,当年那个掌灯要送他回家的小女孩儿,一时不察,已是一个亭亭少女了。
程棠越静静看着,竟生出一种荒谬的满意感。
他立时转身要走,没想到才退回几步,就听见她“啊”了一声,紧接着是钝物坠地的声音,他快步折回去,发现她正跌坐在地上,一旁还有一个仍在滚动的玻璃瓶。
他把玻璃瓶捡起来,就着月光看出是一罐蜂蜜。
又蹲下身去看她,凑近了竟然闻见她身上有一点点酒气。
程棠越脸色马上冷下来,“怎么喝了酒?”
程幼如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又被他语气里的责备震住,她鼓鼓嘴,小声说是因为班级里要好的同学要移民,她们放学后去吃送别饭,她说着拿手比了一个极小的弧度,又放大了一点声音,说只喝了这么一点点而已。
程棠越没理她这话,只伸手去扶她站起来,可刚站起一点她就低喊了一声疼,程棠越面色不虞,手上却暗暗给她借力,搀抱着她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开了落地灯去看,才发现她的脚踝挫伤了。
他把她扔在那里,人折回去厨房里,灯也没有开,就着月光给她冲了一杯蜂蜜水。
程幼如才喝了几口,他又走回来,这次是给她上药。
冰凉的喷雾沁进皮rou里生出一片火辣辣的疼,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的手就揉上来了,用的力气很大,程幼如在两种疼痛里低喊出来,“爸爸,轻一点呀!”
她的声音在夜色中听起来又可怜又无助。
程棠越被她叫的心一动。
再下手力道轻了何止她要的那么一点。
等到上好了药,他把她打横抱在怀里,一阶一阶楼梯的抱上二楼,她的睡裙在这个姿势下自然的往上蜷,她光洁的腿部皮肤被他rou贴rou的握在手里,另一只手下隔了一层轻薄面料就是她的腰,柔韧,细到他几乎一掌可控,最要命的是,她没有穿内衣,每每迈步抬腿,她的rurou就弹碰着他的手臂,撞到他结实的胳膊上又弹回,循环往复,两个人对此心知肚明,可却仍继续上着楼,她没有说不应该,他没有说要避嫌,就这样沉默的,沉默的在夜色里无声的错下去。
程棠越像抱了一团火在手里,连心也被烧的疯狂,失去规矩的狂跳,血ye好像要倒流着冲出皮肤外,爆炸开,他动作僵硬,只凭肌rou记忆在动,甚至连眼底都干涩起来。
他生平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思绪狂舞,肢体麻痹,如坠梦中。
被架在熔炉上炙烤似的,升腾起一种平生仅见的躁动。
他机械的迈着步子在她门口停下,程幼如几乎是飞快的逃回了房间里,那一点脚疼根本被忽视了,她满脸的红满心的乱才是当务之急,她被羞耻烧的要爆炸开。
程幼如伸手去摸,因那一下下陌生的摩擦,她的ru尖竟然真的挺立起来。
她蒙着被子,偷偷的伸手去摸那点凸起,刚一碰到人就打了个颤。
她在密不透气的漆黑被中忽然想到刚才也不知有没有被他发现。
刚想到这里就浑身滚烫起来。
好烫,脸是烫的,ru是烫的,空气是烫的。
还有脑海里的他,最最滚烫。
程幼如在被中躲了一夜。
那一年圣诞节,程幼如请假蒙在被子里胡思乱想了一天,直到夜晚,程棠越也没有回家。
他出现在圣诞节过完的第二天早上,他在餐桌上对她说,我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