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辜橙橙从没来过这种场合,高级酒店套房,进去里面陈设跟一个家一样。只是身上实在难受,生怕自己的不对劲给人发现,郑佑凡让她去洗澡她就乖乖去了——在淋浴的水流底下把脱下来的内裤细细的搓了。那上面Jingye混着她自己的ye体干结成了淡黄色的一块,连那块布料都是硬硬的,在温水底下冲了半天才搓干净。
下面也是,用手一摸都滑丢丢,用沐浴ye打了泡沫才洗干净。幸好郑佑凡没要跟她一起洗,否则这个花丛老手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她经历过什么,万一因此觉得队员们荒yIn敲打一番那就怎么都说不清了。
她胡乱的洗完了澡,再轮到郑佑凡去洗。可惜这是酒店没有品如衣服可穿,所以郑佑凡在出来的时候没能目睹到什么真sao名场面,而是看到了少女蜷缩在床头,枕着白软的枕头,呼吸稍微有些沉重——竟然睡着了。
真不知道该评价她一句心大还是什么。难道就不知道自己今天这一遭要挨Cao?郑佑凡以前跟女人开房哪个不是严阵以待等他洗好出来,全身刮毛去角质连私处香水都喷好了,从来没一个是这样他还没洗好就睡着了的。
但是对于郑佑凡来说,他带少女来这酒店的唯一目的就是睡她。他对她没有多少感情可言,自然也不会给予多少温柔给她——他是她的雇主,仅此而已。
所以此刻,他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少女的脸:
“醒醒。那么困吗?”
辜橙橙本就还未进入深度睡眠,郑佑凡没拍两下她就醒了。意识还尚且混沌着,猛地睁眼一见郑佑凡的脸,吓一跳倒不至于,只是糊涂了:
“老板?”
她迷迷瞪瞪的坐起来。没衣服给她换,身上是只裹着浴巾的。可惜她忘了,这么撑着手坐起来,浴巾就散了。
她身材真没有多大的看头,不是那种第一眼就叫人血脉喷张的丰满。看她得看腿看bi,才能品出味道来,郑佑凡是知道的。
“睡得舒服吗?”郑佑凡问。
高级酒店的床极软,枕头也是,躺上去像陷进了云。辜橙橙老实的点点头。
“一会儿再睡吧。”郑佑凡将她鬓角的发掖到耳后:
“现在你该来做点正事了。”
请求(H)(3300珠加更)
正事——是什么啊?
辜橙橙不会天真的这样问。
都已经这样了呀……像现在这样,洗了干净躺在极软的床上了……她应该问的是,老板你要怎么做呢?
回想上次。好像是连前戏都没有的,掰开腿直接插了。事后郑佑凡想起来都觉得好笑——于他来说,女人是用来玩赏的,应当好好对待,亲了吻了一起舒服,这才叫一场合格的性体验。不然随意罔顾对方的感受只捅对方的性器官,这样的交媾和畜生没什么分别。
少女的身上有淡淡的香气。能辨认出来,是酒店的沐浴露的香味,樱花香。郑佑凡每年都去日本赏樱,说实话从未对樱花的香气有什么具体的认识,但今晚,此时此刻,却奇异的在少女的身上具现化。
樱花一样嫩粉柔软的唇。
亲吻起来的感觉,也是一样。
郑佑凡一下一下的亲吻着少女的唇。他并不急切的去伸舌头,只是重复着唇瓣相接再离开的过程,缱绻,温柔……叫人不适应。
老板原来是这么温柔的吗……?
但是舒服也确实是舒服的。少女被亲的脸颊绯红,迷蒙着眼睛仰躺在床上。男人开始亲吻她的下巴和侧颈,人体相当脆弱的一个地方,连神经也敏感几分。似乎是shi吻,唇瓣在颈侧流连而过的时候会有温热的濡shi感,带着些微微的痒。这姿势仿佛吸血鬼要采食纯洁的少女,尖利的牙齿刺入,让少女在迷幻的极乐中死去。
辜橙橙攀住了男人的肩。很奇怪的,她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并不感觉害怕或者羞涩,或许是这两样情感在今天白天的时候都已经用尽了。但要谈享受,也说不上。
或许是……承受?
都说胸小会更敏感些,或许是的。因为平躺姿势而散开来的rurou被男人的手指圈握重新聚拢起来,顶端浅粉的ru果从指缝里漏出来,被男人隔着手指抓握色情的舔弄。
是“舔”,不是吸也不是咬更不是含进去。
不是说有种刑法是让山羊舔人的脚心将人活活痒死的,大概这种痒放在ru尖也适用。辜橙橙跟受了刑也不差什么了,她本就敏感,实在受不得这种舔ru头的痒,舌尖还在ru尖那个浅浅的缝里滑动,酥要酥到心里去了。她还太年轻,不懂分辨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或许又是这两样根本就混在一起。相较于这种痒极了的折磨,她倒宁愿让男人cao进来了。
“老板……”她含着满眼的水光,娇气的,“不要舔啦,可以插啦……”
“急什么呢?”郑佑凡亲吻着少女的ru。舌尖绕着一圈一圈的在rurou下端的边缘舔舐。如果他有些良知的话,此刻就应该提醒辜橙橙:小姑娘,你眼里逃避的意味太明显了,请求一点也不真呀。
可是他没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