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一卷流落晋元chapter49离京</h1>
“北郊行宫?你去那里干什么?”在厨房捣鼓了一天,凤瓷松累的直不起腰,刚洗好躺下,就被身边人惊的坐起。
将她按回床上揽入怀中,元若冲揉着长发安抚:“西越王与我多年故交,他此次来晋元属密行,不好在宫中招待,只得寻个安静处跟他叙旧。”
“可是大后天就是你生日了耶!”北郊行宫虽近,但来去也还是得一天,他一去两天,还能不能过生日了!
“届时宫中设宴,我定是会赶回来。”吻了吻她眉梢柔声道。
两人好了这么久,是从未分开过的,他虽然只去两天但凤瓷松莫名矫情,就是一刻也不想跟他分开,身子往他怀里乱拱:“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此行有要事商定,纵是你随着我也抽不出空陪,乖,好好在宫里等我,生辰过了,便寻个空闲带你去江南,可好?”感受到怀中的娇躯扭动,蹭得他又想做些别的。
凤瓷松不悦,刚想反驳,忽的想起白日里见过的祁晚香,旁人都说她识大体,从不会失了礼数,咬咬牙,算了,既是公事,那她也不多掺和,噘着嘴拧他的手臂:“那你要早点回来,要是没赶上生辰,我就不送你礼物了!”
“嗯,知道了。”
又想了想,抱紧他:“阿冲,下一次,我陪你一起去看你母亲好吗?”知他此行还要祭奠生母,怕他难过。
“好。”黑眸隐在暗夜中,燃起点点Jing光。
“或许你可以提前送我点什么......”手熟练的摸进里衣隔着肚兜开始纵火。
“哎!色狼,啊......”
......
第二天一早,元若冲就离了宫,对外只说是往北郊行宫祭奠生母,他母亲,那个不愿受宫墙束缚的传奇女子,确也长眠在那里。
北郊行宫是皇帝为元若冲的生母孝允皇后所建,她生前有大半时日都在此度过,甚至连太子都是诞在此地,香消玉殒后,不知何因,也未曾葬入皇陵,只在行宫的后山设了坟冢,立了块无名无号的无字碑。
元若冲到了行宫第一件事便是独身去了后山,呆立在他母亲坟前,思念起记忆中已经有些模糊的温柔女人,众人只道孝允皇后是在生下他那晚难产而去的,却只有他和那位知道,她其实是在他三岁生辰那日去的,至于其中的原由......
“娘亲,冲儿来看您了。”带了些她生前喜好的点心,元若冲出神,凤瓷松也爱吃这些甜点,跟他娘一般,吃上甜食便笑眯了眼。
深叹了一口气,他坐在碑前,语气里是不该有的无力与奈何:“娘,孩儿好像迷上了不该的人,她......”
向底下的母亲诉说心事,靠着无字碑,他闭上眼,展露只有在母亲面前才有的放松与依赖。
这份平静并未维持多久,一个身影翩然而至。
“怀瑾......”
睁开黑眸,入眼的是女子娇柔的笑意,含情脉脉的凝着他,凤瓷松笑起来永远是灵动明媚的,甚至不顾形象,祁晚香却从来都得体无比,微有皱眉:“怎跑后山来了。”
“起尧说你一个人来见皇后娘娘,我想来陪陪你。”读出他的不悦,略微委屈的低下头,两只白嫩葱手也不觉搅在一起,似是不安。
元若冲又恢复平日的冷静自若,自顾的朝山下走去:“走开说。”
知他不想扰了生母清静,祁晚香连忙跟上去,一双雪臂主动挽上他的,身子往里靠了靠:“怀瑾,我们好久没有这样独处过了。”语里含有委屈,倒是像极了个不满男友不陪自己的女人。
元若冲顿了顿:“前几日不是才见过。”
“今日不同,今日,只有你我......”大着胆子拉他的衣领,踮脚想要吻住薄唇,肩上忽的一紧,头顶传来的语气暗含不满,“晚香。”
祁晚香不解,却从不敢在他面前失态,尴尬的笑笑:“是我疏忽了。”
“你说吧,连夜跟着过来,可是皇上那边有什么?”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让祁晚香心里的酸意越发高涨,他面对凤瓷松的索吻是否也会拒绝呢?
拉着他的手,楚楚可怜的朝他开口:“怀瑾,你我之间就不能有除了这些以外的事吗?”
元若冲眺望远处,“晚香,轻重缓急,要拎得清!”
勾起苦笑,祁晚香认输,她不敢学着凤瓷松闹脾气,只因对他的爱和敬畏充斥了她的所有,“皇上已经开始有行动了,我们之前的动作怕是暴露了,可是怀瑾我不懂,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对她的话毫无惊讶,似是意料之中,元若冲依旧看着远处,眺望的方向,是皇宫,东宫,或说,是若惟轩。
“是我故意暴露给他的,他该知道了,等钟山一事结束,与他也是时候了结了。”眼中太多复杂的情绪,祁晚香看不懂。
“钟山一事......怀瑾,那凤才人......”他会与她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