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微动,眨了眨眼睛,局促的说道:“多谢。”
“公子心地善良,这宫廷利禄之地,实在不是好相与的地方。你落选了,未必是坏事。”人卓出于心虚,又安慰了这么一句。
听到人卓这话,他心里紧绷的弦隐隐有崩裂的趋势,自己的甘苦,除了自己无能为力的父亲,家里人没一个在乎过。
只是如此恩情,他哪里承受的起,想起那日救治于她,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人卓站了起来,一副正人君子样道:“好好休息吧。”
说罢,她就干脆利索的走了,连根手指头都没碰他。
世人对司徒昔,误解太深了,辛听玉默默的松开自己藏了一根银针的手。
沉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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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H)
出去后的人卓长吁了口气,跟下人吩咐好好伺候他,这才走出了竹院,回望来处,清风徐来,竹影萧萧。但愿他能明白自己一番苦心,即使将来另有所托,人卓希望他能过的高兴。
偌大宫廷,有几人能落得好下场,即使安全无虞,此生也是寂寞常随。不如在民间好好呆着,还能得享天lun之乐。
但是自己私下里这番手脚,实在罔顾人权,人卓暗自唾弃了自己一秒。
回清风院的路上,行至一半,便有青衣小厮匆忙寻了过来,差点冲撞了大人,吓出一身冷汗也不顾:“大人,您、您快去看看凤耶主子吧。”
人卓拔腿就往听风阁去,心想,这真是个不安生的夜晚。
还没进门,就听见各种闹哄哄的声音,有小厮的嚎哭声,还有那两个教习的劝阻声。
人卓进去时,刚巧看见凤耶举起鞭子,一副嗜血暴戾的神情,一个小厮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求饶,身上已经带了几道鞭痕。
人卓在这个瞬间,脑子里闪过许多想法,完了完了,他是不是因为她新收了一个,给气的?不会又给人下毒吧?难道这次是硬扛,要跟她拼命?
又暗骂一声:“谁给他的鞭子。”
人卓冲过去出手把他的鞭子夺了下来:“什么大不了的事?”
凤耶看到人卓来了,有些高兴,气就被冲走了大半,却也不解释,转身坐在一边,抠自己手指头。两个教习见状,赶紧跟人卓求情诉苦:“奴才们拦不住啊,这小厮碰坏了凤主子的瓷器,才惹得主子发怒。”指了指桌上磕坏了一角的瓷人。
人卓环顾凤耶在屋里摆满的各种奇奇怪怪的玩意,旁边还堆了个木制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桌上散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书,她深吸一口气:“为了个物件就打人?下人的命就不是命拉!”
凤耶脸上毫无波澜,眼皮都不带抬一下。他从小生活就在血腥虐待中,甚至以为平常,指望他有同理心,真难。
人卓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头发,叹了口气:“都是我把你惯的,都下去吧!叫人好好为他治伤,调到别院去吧。”
差点忘了他脑子早就有问题了,竟还以为他会生妒。人卓坐到他身边,头靠在他身上:“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人卓静静的抱了他一会,抬起头来亲了亲他的脸:“来,我给你掏掏耳朵。”找了根木制的长勺,轻巧Jing致,人卓把凤耶的头抱在怀里。凤耶眼睛微眯,显然十分舒适,伸手握住人卓的脚裸轻轻摩挲着。
凤耶年轻的身躯在人卓的怀中如同一团火,肩胛骨露出若隐若现的弧线,神情却一如既往的单纯无知。人卓心里很爱护他,却也知道他行为想法在这俗世纯属异类,只能深深的把他藏在内宅之中。人卓不知道把他治好以后又会是什么境况,也许不再是她的凤耶了。
放他自我发展几年,也许会成为一个魔教大佬也说不定。人卓悲伤着悲伤着,又有点想笑。凤耶还真有这种潜质,搁她这真是龙游浅滩,糟蹋了。
“以后不许随便打人。”
听了这话,凤耶突然起来,咬住了他刚刚摸了半天的脚裸,叼的死死的,试探着要不要咬她一口,想了想,还是没舍得,便伸出舌头舔了舔。
人卓静默了一会道:“凤耶,先容我去洗个澡。”肯定尝起来咸咸的,你不嫌弃的吗。
叫下人进来收拾了片刻,人卓美滋滋的洗了个澡,随意的披上了一条长袍,修长的身躯在衣袍中绰约挺立,似乎长高了一些。脸也长开了些,已经初见仪态万方,瑰姿艳逸之质,身上露出一丝慧然不羁之气,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小土包子,也不知将来会迷倒多少少年。
长夜漫漫,难为古人就造人这么一个消遣。人卓坐在床上,懒懒的掀开了胸前的衣衫,两只酥胸在月光照耀下,莹润如玉。凤耶兴奋的扑了过来,吮吸上她胸前茱萸,突然而来的触感让人卓轻轻一颤,便又放松下来,她怜爱的揉抚着凤耶的头发,解开了他的发冠。长发如瀑撒在凤耶脸上,使得他一时之间雌雄莫辩。
他一只手抱着人卓的腰,将她微托起来。一只手向她的私密处探去,揉搓的她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