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有心人。”
柳子陵不解。
“倘若是对那姑娘上了心,便会时刻想着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她的喜,她的怒,她的一切,你都会小心翼翼,可倘若不是,那她的一切你也就从来不会放在心上。”
柳子陵一知半解。
“公子是遇到什么姑娘了?”
柳子陵悻悻道,“哪里是什么姑娘,就是个嫩丫头,着实叫人头疼。”
“那公子可是对她上了心?”
柳子陵未答,他也不知,他想了想道,笑道,“那丫头,身子骨都未长全,有何让我上心之处。”
“原是这样。”明月淡淡一笑,并未再说下去。
这位三公子口中对那姑娘贬来责去,没一句好词,可是她看得出,他心里着实在乎,否则,便不会提到她,他便变了神色。
想他在风月楼中从来都是姑娘不离身,他又何曾对楼中的姑娘说过这么重的话,对她们,他向来都是宽容与疼爱。
“原是怎样?”柳子陵还是不解,他很惆怅,那丫头总是生他的气,莫不是真的不喜欢他?
柳三公子一直纠结这个问题,却从不从自身上找找原因。只因他平日里围着的那些个姑娘个个恨不得贴到他身上,从来不需要哄,所以,对胭脂那丫头,他头疼的厉害。
先前他逗弄她,她过会儿气便消了,只这一次,他连着三日去给她道歉,她都闭门不见,着实叫他头疼。
沉烟居内,胭脂自屋内走到院中,手持了半根绿枝无聊地散着步,他几次三番来寻她,每次都是变着法地想让她开心开心,消消气,她都看在眼里。
对他闭门不见,不是因为她生他的气,故意不理他。其实,她的气早就消了,不愿见她,是怕再见他,却忍不住想起二哥,让她一人待在沉烟居内静静也好,见不到他,也就无需多想多念。
沉烟居内有四五间屋子,胭脂来到柳府有些日子,除了自己卧房与后边的浴室,其他房间便再未去过。
清如告诉她,其他那些房间原也是卧房,后来夫人与老爷搬走后,屋子便就空出来了。
胭脂对其他房间倒是没什么兴趣,却走到一处阁楼前,阁楼修建了两层,听说原是做书房用的,里面的书有不少都搬走了,不过也留下了一部分。
她闲来无事,便上前将门推开走了进去,这沉烟居内的屋子清如都会命人定期打扫一番,是以,阁楼内很是干净。
楼内虽比不得柳子弋书房开阔,空间倒也不小,摆放整齐的书架上零零散散放着一些书。
胭脂一排又一排书架扫过,后来到了阶梯旁,便沿着阶梯走了上去。
楼上与楼下无异,她本欲扫上两眼离开,可走到最后一排书架之时,不小心碰掉了一本书册子。
她弯下腰身将那书捡起,随手翻了翻,不料却瞧见书中所画之物,若是换做别的女子,定会羞红地将书丢下跑到一边去,可她却像来了兴致,转身走到窗边的床榻边,坐下翻阅了起来。
她所捧的书并非什么正经书,正是坊间所绘的男女云雨之欢的图册,只是描绘精致,不论是画功还是用色,都比那些个粗制滥造地要好上许多。
胭脂随手翻了一夜,却瞧见一对衣衫半褪的男女相拥在一起,女子媚眼如丝,正圈坐在男人身上,而那浑圆下的私处正含着男人粗长欲根吞吐。
她又翻开一夜,却见书中男子躺在榻上,女子俯身在男子身下,小舌探出轻舔男子那粗长的欲根……瞧到这里,胭脂不禁吞咽唾液,这些,她也对弋哥哥做过,再翻至后面,她瞧见男子跪在地上,女子靠坐在榻上,张开双腿,将私处朝男子大开,男子俯身吻上女子小穴舔弄……她越瞧越觉得脸颊滚烫,口干舌燥,脑海里萦绕的是男女交缠的身体,还有先前她与柳子弋缠绵的场景,她长吸一口气,低眸,一页接着一页,少女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如红苹果一般滚烫的脸颊不断透出惊讶之色。
柳子弋虽带她体验了男女之事,可因顾及着她的身子,尚未真正与她做到最后一步,胭脂多少也知道了些,可却不知道这其中姿势竟然如此之多。
她红着脸把手上册子翻完,又起身跑到原来捡书的地方,在书架上下翻了一遍。
果然又叫她找了许多类似的书,有些是赤身裸体的画,有些却是话本册子,那册子里虽说的都是故事,可多是淫词浪语,胭脂自小就识的字,可却不爱看书,不过,却对这些书起了兴趣。她索性将书包起来,搬回屋内慢慢看。
只是,那些个没羞没臊的本子册子看了叫人免不了脸红心跳,生出欲火来,胭脂时常感觉自己下面会流出水来,实在忍不住,柳子弋不在她身侧,她只得夹了被子,扭着身子自行解决。
这一日,外面下着小雨,屋内甚是闷热,胭脂只着了一件薄衫,她披散了头发懒懒地躺在床上,虽是着了衣裳,可是她那腰间的带子早就散开不知去向,盖了一半的被子只遮了少许肚子,上衣半敞着,两只白嫩的乳儿在薄衫间若隐若现,红色的丝绸软被上,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