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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的很快,碧婉出嫁那日,邝雨眠婷被装扮成碧婉,而碧婉变成邝雨眠婷的模样。当‘碧婉’坐着一定小花轿,从小门离开时。
思博的心里有点异样,就好像母子分离般,让他难受。他转身去看邝雨眠婷,她低眉顺目的站在他身边,与他十指相扣。
‘碧婉’出嫁后,思府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温婉夫人越来越不得宠,从前的思博至少还警钟她,可是现在,却见她避如毒蝎。
从前邝雨眠婷听到过的闲言碎语,全都换成了温婉,当她有苦难言时,无人安慰,只能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泣,她想不明白,思府的人为什么这么对她,明明她待邝雨眠婷很好,好吃好喝的供着,为什么现在的邝雨眠婷处处刁难她。
另一边,邝雨眠婷走下骄子,情晚瀛带着她马上乘船,他说:“你体内的子母蛊,我会尽快想办法去除掉,不然等思博发现后,他会顺着蛊虫的指引找到你。在那之前,我们必须要先回到潇南...只要到了我们自己的地盘.....”
邝雨眠婷脸色惨白,她想到被喂蛊虫时的痛苦。情晚瀛安慰道:“不怕的不怕的...我们马上就回家了。”
当邝雨眠婷再次踏在潇南地界时,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让她忘了今夕是何年。
短短的几个月,却让她有种过了一生的悲凉感。
回到邝雨山庄,夫人抱着自己女儿痛哭流涕,老庄主招呼情晚瀛,“你辛苦了....”
情晚瀛默默低下头说:“阿爹,这次我们死伤了很多人,在皇城附近,我们遭到朝廷和宦官的追杀,几方人马都想将我们置于死地,潜入进皇城时,我们死了几千人....师兄弟们,暗卫门,庄内的门客.....那么多兄弟都....”
邝雨眠婷担忧的看向父兄,庄主拍拍情晚瀛的肩膀说:“晚瀛....无论是你还是他们,阿爹都会把这笔帐讨回来....”
邝雨夫人抱着一双儿女,她哭诉道:“当家的,定要让那些人血债血偿!”
她转而看向自己女儿,“不但是那你,就连你哥哥都差点......”邝雨眠婷震惊的看向情晚瀛,她说:“晚瀛哥哥,你...你....”
情晚瀛说:“不必担忧,是阿娘多虑了。”
夫人又哭诉道:“眠婷,你哥哥为了救你,被那姓思的派人砍成重伤....险些....他就....如果不是你阿爹后派去的人及时赶到.....我....”
情晚瀛想到那时,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他眼神晦暗一瞬,立刻说:“阿爹,阿娘,晚瀛这次有重要的事,像你们说。”
他将自己从碧婉口中打探到的消息告诉邝雨庄主。不出三日,潇南的叛徒沁风被压在情晚瀛的面前。
沁风:“情晚瀛,你这是什么意思?”
情晚瀛:“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明白吗?”
沁风:“我不明白。”
情晚瀛:“沁风,你我也算是至交好友,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与思博勾结,还要拐走我妹妹。”
沁风:“晚瀛,你是知道我的性格,我青睐的人屈指可数,思博便是我敬重之一。他为官清廉,为人正直,为百姓做事,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官,你没有看见过,那宦官当道,民不聊生,多少冤假冤案,那宦官的手下鱼rou百姓,人间可不堪言。
所有人都明哲保身,只有思博大人,愿意以一己之力对抗宦官jian臣。
是人,都想帮他一把。
况且以他的为人,他不会为难邝雨眠婷,只要我们协力将宦官搬倒.....到时候天下太平,他会将你妹妹还给你。”
情晚瀛:“你怎么知道他不为难我妹妹?”
沁风:“难道他?”
情晚瀛:“不要用你那没用的脑子,想些龌蹉的事。我是问你,你怎么就确定他不会为难人质?”
沁风拍着胸脯说:“我沁风看重的人,不会有错。”
情晚瀛被他气得呵呵笑着,“行啊,沁风,你我多年兄弟,真没想到你给我来这一手,我也算是眼瞎了,和你称兄道弟。”
沁风:“情晚瀛,如果不是邝雨庄主一再拒绝,思博也不会出此下策,你知道宦官有多狠毒,你知道宦官的党羽有多毒辣吗?”
情晚瀛脱掉上衣,他说:“宦官有多狠毒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思博的手下,在我身上戳了三十六个洞,砍了我七十二刀....这就是你口中的好人。”
沁风连连摇头,他不敢置信‘不可能,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情晚瀛穿好衣服,歪躺在竹椅上,他说:“沁风,我们的友情到此为止吧。”
“再见面,我们就是仇人了。”
沁风:“情晚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情晚瀛:“我的意思很简单,谁对我怎么样,我就会加倍的回报回去,这么多年兄弟,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我这个人啊,向来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