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06</h1>
思博紧紧的握着拳头,宫女的一番话将祸水东引,思博转身离开。
待房间里再无他人,邝雨眠婷拉开床幔,唤了一声:“晚瀛哥哥....呜呜呜....”
宫女连忙走过去,抱着邝雨眠婷,他说:“我的好妹妹,你可别让我露馅了...如今我还未想好万全之策,不然我一天也不会让你在这受委屈。”
邝雨眠婷扑到情晚瀛的怀里,就像儿时一般,将所有委屈一并发出,两人刚刚再遇那会,邝雨眠婷恨不得不眠不休的对情晚瀛诉说。
她甚至有想轻生的年头,夜深人静的时候,情晚瀛和邝雨眠婷这对小情人,终于解开心结,邝雨眠婷不再想轻生,对以后的生活也产生了希望。情晚瀛抱着她,说着,“我爱你,待我们回家,就完婚,一辈子永远在一起。”
夜里,情晚瀛抱着邝雨眠婷两人睡得很香,邝雨眠婷很久没有睡好一个踏实的觉。清晨,当小鸟在外面叽叽喳喳的叫着。
邝雨眠婷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情晚瀛,她微微一笑,觉得一切的Yin霾都烟消云散...心境也随着很好。
两人起床梳洗,情晚瀛为邝雨眠婷挽发,在她头上插了一只木钗,情晚瀛说:“来得匆忙,只寻一条红木为你削了一支木钗....”
邝雨眠婷低下头,喜极而泣道:“眠婷好开心...”
情晚瀛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他说:“小傻瓜...开心的时候,就不要哭啊。见你落泪,我会心疼的。”
碰,门被大力推开,邝雨眠婷抹掉眼泪,看向门口,是碧婉,她怒气冲冲的走到邝雨眠婷面前,“你这个贱人!!!竟敢挑拨老爷和夫人的关系。”她伸手就要去扇邝雨眠婷耳光。
情晚瀛回手左右两个耳光扇在碧婉脸上,扇得她脸颊瞬间肿高,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碧婉,他学着女人的声音说:“哪里来的蹄子,不懂规矩!”
说完抓着碧婉的头发向外拖,邝雨眠婷连忙拉住情晚瀛的手腕,她哀求的摇着头,嘴唇抿成一条缝,情晚瀛说:“姑娘且先放手,让本姑姑教训教训这个不知规矩的贱蹄子。”
碧婉惊恐的喊道:“我可是夫人的贴身婢女,你敢这么对我.....我...我...”她还未说完,情晚瀛左右开工,扇得碧婉脸颊充血,几颗牙顺着肿胀的口腔,被甩出来,一口血吐在地上。情晚瀛踩着她的头,呵斥道:“姑娘的住所也是你这种下贱人能玷污的?给本姑姑舔干净!不舔干净,姑姑我摘了你的脑袋!”
碧婉连哭带嚎的将混着泥土的血舔回肚子里。她气得全身颤抖,情晚瀛掐着腰,在她的脖颈处,轻轻一按,一点殷红落在碧婉的脖颈上。
他一脚将她踹开,“呵,夫人的贴身婢女,你好大的威风啊,还敢来姑娘这发脾气。你活的不耐烦了?”
邝雨眠婷怯懦的站在情晚瀛身后,‘.瀛....姑姑,您饶了她吧.....’她说完看都不敢看碧婉,低着头,这幅模样,让情晚瀛心疼到极致,他家的妹妹,何时这番谨小慎微过,曾经耀眼明媚的女子,被这一家人折磨得如此脆弱。
情晚瀛没心情教训这贱人,直接拉着邝雨眠婷回里屋去,他说:“姑娘且放宽心,想吃什么喝什么,尽管吩咐....不要怕,姑姑在呢。”
他们的屁股还没落在椅子上,温婉便来了,她看见碧婉的脸,吓得直接坐在地上,她连滚带爬的跑到邝雨眠婷的身边。拽着她的裙子哭诉着,“婷妹妹,你有什么怨气就发泄在我身上,和碧婉没有关系....你何必将她折磨成这样。”
邝雨眠婷蹙眉看向情晚瀛,“闭嘴!”说罢,情晚瀛拿出腰牌,道:“温婉夫人,你堂堂一品夫人,动不动就给别人下跪,是说你谦虚好呢,还是贱骨头?”
温婉看清腰牌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她说:“原来是宫里的姑姑....温婉不知...请姑姑恕罪...如果碧婉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姑姑,温婉替她向您赔罪了。对不起,请原谅我吧。”
情晚瀛冷哼一声,“行,让她留下来伺候姑娘吧...姑娘这人手不多,两个婆子年纪大了,照顾起来有心无力。我看这碧婉就不错。又年轻身体又好。”
温婉连忙叩谢,将碧婉留在邝雨眠婷的屋子,往常她经常欺负邝雨眠婷,话里话外刺激邝雨眠婷,没事就颠倒是非抹黑邝雨眠婷。
如今却像个鹌鹑似的,看也不敢看邝雨眠婷。
邝雨眠婷将情晚瀛拉到一边,小声询问‘哥哥,你为什么留她,我不喜欢她....’情晚瀛摸摸她的头,回道:“等着吧,留她自有用处。”
几日来,温婉照常来送饭,偶尔也会说些往常都会说的话,‘妹妹,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或者‘你已经是夫君的人,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女子就该三从四德...从一而终.....’
情晚瀛出趟门的功夫,再回来就看见邝雨眠婷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