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风流采花贼X正直女捕头(六)</h1>
她一动,江景棠也装作刚醒般,睁开了双眼:“呀!我怎么跑上床来了?”
说完又闭上了双眼:“可能是我睡不惯地吧,好累啊,再睡会。”
周文韵压抑着怒气:“你再不放开我就让你永远长睡不起。”
江景棠哈哈干笑了两声,在她快要动手时,松开她,跳下了床。
他们收拾了一会后,江景棠就带着她,轻车熟路地从条小道出去。
周文韵静静看着这一切,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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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返回庙中才发现张峰等人不见了踪影,询问了庙里的僧侣也不知下落。
周文韵眉头微蹙:“昨日我在树林里和黑衣人交手时,一路有留下痕迹。我俩消失不见,张峰肯定会来找,然而现在反而消失不见了......”
她未说完,江景棠就接了她的话:“这就证明他们遭遇了意外,没办法来赵。”
闻言她的忧虑更深,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江景棠“唰”一声将折扇打开,举在她的头顶,遮住阳光。
“不必担心,他们不会有事。”
他说的甚是胸有成竹。
“你知道他们在哪?”她一边说一边推开他的手。
“我自是知道,毕竟这刀子也不是白捱的。未料到那老贼这么沉不住气,不过这也好,早点解决他。”
他又默默挪了回去。
“锦州?”周文韵猜测。
“是。”
“抓张峰等人是有何用?”她不解。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饿了,先去找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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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棠端来了两碗馄炖,一碗放了葱花,一碗没有的,没放的那碗放到她面前。
周文韵看了他一眼,接过埋头开始吃。
馄炖刚起锅,还冒着热气,她一时吃的有些急,烫到了舌头,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江景棠连忙给她倒了杯水:“你吃那么急干什么,又没人和你抢。”
那奇怪的感觉又冒上心头,周文韵默默接过,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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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路前,江景棠不知从哪找来了两套衣服,中年夫妇的款式。
又神奇的掏出两张人皮,给她易容。
周文韵强忍着不适:“你是从哪学来这偷鸡摸狗的伎俩。”
江景棠一顿,在她脑袋上敲了下:“这叫偷鸡摸狗?我看你是在总理衙门里呆久了,不知江湖凶险。”
这一动作让两人都愣了下,她对上他的目光,那里面有她看不懂的情绪。
江景棠移开视线,手里继续忙活着,“这附近估计都是他们爪牙,你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进去,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好了,我的手艺真是不错,估计你爹来了也认不出。”
没有镜子周文韵也不能看到自己成了什么样,但她瞧着换了张脸的江景棠,姑且信他手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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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傍晚,他们到了锦州城外,就见有不少重兵驻守。
有要进城的商人被拦在了城外,正和士兵争执着。
山雨欲来。
这是周文韵最大的想法,越靠近锦州城,她这种感觉越浓。
锦州位于南方,数年前还是蛮荒之地,并非什么兵防重镇,也是近年来逐渐发展,富饶起来。
特别就在于,这离安王的封地很近。
想到这周文韵一愣。
她好像不知不觉中就信了江景棠说的话。
江景棠:“现在还不到时候,先找个地方住下,到时再进去。”
他们这副打扮,客栈的老板理所当然把他们当作了一对夫妇,左一个夫人又一个夫人。
江景棠脸上的笑意更浓,她则冷着一张脸不说话。
进了房,照例周文韵睡床。
休息前她还特意把剑放在了床边。
看到她这煞有其事的模样,江景棠嗤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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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灰蒙蒙,乌云堆积成山。
风吹起几片落叶卷到了京中,几只鸟急急从空中掠过。
学堂里已很少有人见,只有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女娃,咬着唇在奋笔疾书。
书案上已经压了有一定厚度的宣纸。
周文韵停下揉了揉发酸的手,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又连忙伏案抄写起来。
“怎么了,又被夫子罚抄写了,我看看,这次又是哪一篇?”
那人走到她面前,拿起她抄好的纸张。
此时此刻周文韵最不想见的人,非他莫属,可那人却没有一丝自觉。
“啧啧啧,我当时学的时候可是看了一遍就记得了,周小韵你行不行啊。”
周文韵刚刚已经被夫子训了一顿,现在可不想听他再念叨。
她红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