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的军装,只穿着一条比较休闲的长裤,胸口腰腹的肌rou结实Jing壮,给人一种坚毅冷硬的感觉。
即使李羌笛早已经跟男人翻云覆雨过,也曾经无数次亲身体验过男人的持久力,此刻看到黑帝斯,少年还是微微脸红了一下。
两人的身板,完全无法比。少年站在黑帝斯的身边,永远都给人娇小柔弱的感觉。
羌笛!走过去,抱过伴侣的腰,男人低下头,声音雄厚低沉的轻笑:走吧。
啊?好,我们快走!
羌笛,我楼衣绫看着好友和那个冷漠的男人相携走远的背影,不由上前两步伸出手,想要拉住羌笛,只是,他最后把话咽了下去。
那两人之间的气氛,别人插不进去。
伊西丝谟,你在躲着我?
阿刻罗斯!回过身,阿刻罗斯高大魁梧的身影如蛰伏忆久的猎豹,蓄势待发,眼神中的强势和透着疯狂的压抑炙热让楼衣绫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心里发紧,脸色发白,身体僵硬得几乎无法动弹。
男人走过来,眼神深邃,不容反抗的抱住雪发冰颜的清冷少年的腰,声音嘶哑低沉,喉咙动了动,幽暗的眼神下是亟待爆发的熔浆:伊西丝谟,不要抗拒我,也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这样不行!
如果再不打破彼此之间的僵局,伊西丝谟只会越来越害怕他,离他越来越远。
他不能再默默的等待,束手束脚,期待伊西丝谟总有一天会回过头来看他了。这不是他的性格,他压抑了如此之久,总有一天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占有他,想要撕裂他的衣服,想要亵渎他一直虔诚信奉的神灵
手指摩挲着少年水润的薄唇,流连不去,男人的眼神黯了黯。
不顾怀里僵硬的身体,阿刻罗斯两根手指抬起他的神祇的下巴,身体里的血脉兴奋起来,低下头,对着那诱惑他已久的甜美深深的吻了下去,辗转吸允,痴缠迷恋,放弃了对理智的控制,由着他叫嚣已久的心声。
楼衣绫脑子一片空白,忘记了挣扎,甚至忘记了呼吸。
这个男人,在干什么?
嘴里的东西让他逃避不了,死死纠缠,想要闭上嘴却做不到,有什么顺着唇角流了下来,滑进衣服里。身体好似不是他的了,他只能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那一张如大理石般俊美的脸,意识飘忽。
直到
身体不知何时被压倒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衣衫半露,修长的大腿被抬了起来,缠在男人Jing壮的腰上,有一只手在他雪白的大腿上流连,慢慢往上。
楼衣绫意识有些昏沉。
身体好奇怪,想要挣扎推开身上的男人,手却使不上力,体内蠢蠢欲动,神力有些控制不住,如脱缰的野马,竟然开始隐隐和男人产生共鸣。他晃了晃头,努力的想要清醒一点,可是
手不自觉的抱住男人的脖子,腿撩拨一般的在男人某个坚硬灼热的部位跟蹭了蹭。看到埋在他胸口的男人突然抬起头,眼神几乎想要吃了他一般,楼衣绫内心惊恐,额头冒出涔涔的冷汗,可是他的手
伊西丝谟?
阿刻罗斯狂喜。他看着不仅没有抗拒他的索吻,反而依偎过来扬起脖子亲吻他的唇角的少年,男人眼神幽暗,亟待爆发的欲望再也忍不住。他抬高少年的腿放在他的肩上,手指开始从少年的大腿慢慢移动到后面探索
沙滩上,和黑帝斯,林煌,伊斯塔三人尽情的奔跑了一圈的李羌笛突然回头。
羌笛,你看什么呢?林煌也停下脚步,走到羌笛身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衣绫怎么还没有出来?这么慢!
也是。别不是衣绫又不想出去吧?那个家伙,总是喜欢清静,稍微热闹一点的地方就不想去。尤其是成为冰雪之神后,他被封印在雪域几千年,那性情更是差不多跟雪一样,一天都说不了几句话。也就只有那个北域之主才耐得住性子,天天站在他身后形影不离,倒是默契十足。
阿刻罗斯倒是事事都顺着衣绫,他们两个,连性情都有点相似,同样的话少。是不是,北域的人都如此沉默寡言?
要是我啊,可耐不住!
算了,衣绫不想出来就依他吧。有阿刻罗斯在,衣绫怎么也不会感到孤寂的。
两个人呆在一起就算不说话也比一个人好,何况,我看那个冰雕男人就算自己受伤,也不会伤害到衣绫的。走吧,羌笛,我们去比游泳,看谁最厉害。
哈哈,煌,你要跑我比游泳?
以前我的泳技可不是盖的,那个时候你和衣绫还是不敢下水的旱鸭子呢。现在,为了公平起见,我们分两组,我和伊斯塔一组,你和黑帝斯一组,看我们最后谁最先到达终点。
好。两人笑着拍掌,李羌笛开始跑向黑帝斯。
谁都不知道,他们刚才正说着的少年,此刻正痛苦的呻yin,随着身上进进出出身躯魁梧结实的男人起起伏伏,如雪一般的长发倾泻而下,旖旎婉转,有几丝汗shi了的雪发拂过他的唇角,勾勒出一抹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