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一直想来大理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个。”当我对大D哥说出这段我自认为经典的阐述时,他将我压在身下,用他满是荷尔蒙味道的鼻息对着我的耳朵说。
虽然说得牛逼哄哄,仿佛情场老手,但我怎么算也是个小处男,年轻人气血方刚,干柴烈火,一点就剧烈燃烧起来的年纪,他这样一撩拨,我就有点难以自持。
我假正经的推着他,嘴上还一边说着:“不要了,昨晚才来的,我草。”
他不管我,就冲着我的耳朵上哈气。
我受不了他这一招,Jing神就有点恍惚,我突然就想到昨晚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这家伙早已经把自己拔了个Jing光,我看着他,眼睛不自觉往下,然后我不自禁的吞了一口口水,妈的,我不得不再次感叹老天的不公平。
这时候,他也将我从头到脚看了一个遍,我们两个人的眼睛在酒店暧昧的灯光下相遇,他愣了一下,然后像个阅尽情场的老手一般,拍了拍他旁边的位子,我情不自禁的,就跟个卖春的小ji女似得,夹着浴巾就走过去了。
“腹肌不错。”我坐下后他说,我能听到丫的语气在颤抖,但是他在佯装镇定。
我也好不到哪儿去,我看着他的胸部:“你的胸肌也挺好看的。”
妈的,这是哪跟哪,这些个肌理rou块我们之前又不是没有见过彼此的,我们还睡在一起过呢,怎么这时候两个人就紧张起来了呢!
我心里打鼓,喉咙也在打鼓,我不自觉吞了一口口水,然后,大D哥先动了手,这一下就不可收拾,之后就一夜春chao化水,秋思无边了。
2
在大理有上观风,下观花,苍山雪,洱海月的说法,
在这里我不想赘述这些听似诗情画意却被人写烂了的东西,我只想说一件我跟大D哥在大理古城发生的趣事。
那是我跟大D哥讲完那个艳遇规则的第二天。
我跟大D哥提了一个建议,我说:“我们两个人分别从古城的两头往当中走,我们就当做不认识对方一样,在街上碰到你就跟我搭讪,我开始不想搭理你......”我说到这他冲我翻了个好看的白眼,我不管他,自顾自的说着,“然后你就对我死缠烂打,我最后没办法就答应跟你去酒吧喝一杯......”
一个幼稚的游戏,我只是当开玩笑一样跟大D哥说出来的,没想到他竟然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就答应了。
那时正是大理古城的中午,我们先分开往古城两边走,过了好半天,我给他打电话,然后我俩开始往古城中心走。
街道上的石板路被人流磨得光滑,从山上引下来的溪水在路中间流淌,积雪的苍山就在不远处挺拔着,我在人群中慢慢走着,靠着自己那诡异的想法,就莫名的激动起来。
我深怕我跟大D哥会错过,我不是怕什么缘分的说法,我就是嫌再走一遍太累,幸好我和这家伙还算有默契,我们在洋人街尽头的那高大石门前碰到了。
大D哥很高,站在人群中我一眼就看到了他,他也发现了我,一看到我他就露出一口大白牙对我笑着,然后迈着自己那对长腿冲着我走来。
那么帅一个大帅哥直冲冲的对着我走,我的心脏就很没出息的开始狂跳起来。
我拼命告诉自己要端着,这时候大D哥也来到了我面前,他低着声音对我说:“嘿帅哥,一个人吗?”
被搭讪了,我的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但是我的语气还是刻意平静着:“是啊。”
“有兴趣一起去喝一杯吗?”他说。
他不怎么会演这一段,台词生硬,我差点笑出声,但我还是说:“不,我又不认识你?”
“可是我认识你啊?”他竟然改了剧本,我惊讶的看着他,他接着说,“你是我男朋友李泊文啊,才过去半小时不到你就忘记我了,脑子晒太阳晒坏了?”
说着,他伸出长长的手在我的头上拍了拍,我瞪着眼睛看着他,心里想着,我草,剧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啊,却被他那两下轻轻的抚摸弄得整个人都像是要燃烧起来了。
之后,我们两个人在大理古城里晒着太阳闲聊,这座城市有让时间慢下来的魔力,这点毋庸置疑,甚至当你在那条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走多了,你会习惯那首没有艺术感却被频繁播放的音乐,你也会觉得这里无论多么拥挤,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我后来和大D哥去过很多城市,但是大理是唯一一座让我去过就一直惦记着的地方。
我一直记得那天我跟大D哥在苍山的索道上看洱海时的对话,我问他:“大D哥,你说我们以后还会来这个地方吗。”
“会吧。”他说,“但是那时候应该不是我们两个人。”
“我擦,你还想带谁来。”我望着远处平静的洱海,不爽的对他说。
“有很多人啊,比如我们的父母,再比如我们的孩子。”他说着,我看了看他,他此时正看着远处,黑色的眼睛里放着光,透着股让人心安的坚定,我有点发愣,随即说道:“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