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性格柔顺,如今也很得杜百年喜爱。
杜百年轻叹了口气:“但愿如此。”
云轩也劝慰了他爹几句,就静静陪侍一旁,等待消息。
琉光便又往堂外指指:“如今雪大天寒,王爷也疼惜疼惜几位公子吧。”
杜百年冷哼一声:“这些个小畜生,有事没事地就在府里胡闹,非闯了祸才能消停。”
“王爷,王妃请您过去呢。”一名娇俏的小丫鬟自门外进来,福礼道。
王妃斐霓还在月子里,因说生了女儿会带病来,她便一直安心在院子里仔细将养着,府里的事情倒是问得少了一些。
杜百年本是不想让斐霓忧心的,不过这么大的事情也必定是不能瞒着她,便让丫鬟先回去复命,他这就过去。
琉光忙先起身为杜百年拿了大氅,云轩接过来,亲手给爹披上了,又吩咐人掌灯。
风上自门外进来,准备陪侍杜百年去王妃的院子。
这边杜百年刚要出门,两名仆妇匆匆地跑进来,禀告道:“恭喜王爷,庶王妃生了,是位公子,庶王妃也平安。”
“恭喜王爷,再添贵子!”侧妃琉光忙着给杜百年福礼道喜,云轩也忙着向爹道喜。
杜百年哈哈笑道:“好好,有赏,统统有赏!”
“果真王爷洪福齐天。”琉光笑道:“几位公子也总算是未闯下大祸。”
杜百年心情舒畅了一些,吩咐云轩道:“你去将那几个小畜生领回去发落吧。”
“是。”云轩应了,恭送他爹出去,踏上回廊,才又转回院子里,小孟、云昭和云斐也是都听到了官儿母子平安的消息,心中都舒了口气。
云轩走过来,三个人又开始哆嗦了。总算云轩没有重罚,只命各自回房去,罚跪三个时辰,让三人以此为戒,年纪也都不小了,多长些记性,莫再胡闹了。
小孟等人忙应了错,领了责罚,告退下去。小孟要先带云昭回孟家去后再跪,云斐自己先回房里去跪了。
云轩回到自己院子时,风前忙过来接灯,为云轩掸雪,低声道:“凌公子在书房默书呢。”
云轩不由蹙眉,想起以前自己是给凌墨立过这个规矩,挨了家法若是免了在院子里罚跪,便要去书房默书。
书房的灯亮着,凌墨端正地跪在书案前,正在运笔,烛光映着他长长的睫毛,温润如玉的脸,分外柔和,静谧。
云轩推门进去,凌墨笔尖微顿:“丞相。”
云轩走到他身侧,从他手里拿了笔:“本是让风前免了你的,今儿倒是乖巧,又平白在这里跪了这许久。”
云轩真是有些心疼了,他从云逸那里直接去了爹的院子里,这一来一回的,又是大半个时辰了。
云轩这样一说,凌墨也觉委屈起来,立时便觉得腿痛欲折,想要跪坐下去,又轻“唔”了一声,忙着抬高了tun部。
云轩弯腰抱起凌墨,便是衣服箍紧了肌肤,凌墨都痛得蹙眉:“不过就是对敌不利的罪名,倒是值得丞相下那么大的力气打墨儿。”
墨儿难得地,似嗔似怨地嘟囔道。
云轩忍不住低头吻了凌墨的额头:“去地下石室吧,今儿晚上,丞相仔细疼你。”
凌墨趴在宽大的罗汉床上,已是沐浴得洁净、芬芳,他的腹下垫了个盘云锦的圆墩,将tun部高高支起,衬着修长的白皙的双腿更加笔直。
只是tun上却是姹紫嫣红地肿胀着。细嫩的肌肤上有几处檩子,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出双头麒麟的印痕。
云轩用玉碾蘸了清凉的药膏给他细细涂抹。
丝丝的刺痛,隐隐的钝痛……凌墨不时地轻吸气:“丞相以后还是用鞭子吧,金玉带打得好痛。”
“以后就不能乖乖地,不让我罚你。”云轩微加重了些力道:“做这种蠢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就是记不住打。”
“疼……”凌墨忍不住颤栗,轻声道。
云轩有些舍不得了,就又缓了力道,尽量轻柔。
“反正今日很痛,还是丞相所罚,墨儿不能侍奉丞相了。”凌墨缓了一下,开始耍赖。
“只是外面肿了,里面又无碍。”云轩说着,将玉碾故意在凌墨的xue.口那里轻轻按了一下。
“疼!”凌墨立刻叫。
云轩轻叹气:“就免你这一天。”
“多谢丞相体恤。”凌墨侧了头去看云轩,云轩收了药碾,正去墨玉的盒子里挑选玉饰。
方才沐浴的时候,云轩才帮凌墨将龙饰拿出去,如今又想选了兔饰入进去。
“今儿也免了含饰吧。”凌墨再小声求道。
因为养伤的这段时间,凌墨一直未曾含饰,上次云雨之后,倒是弄得肿了,云轩便命凌墨这些时日,要日夜含饰保养。
云轩回头看看凌墨,凌墨忽闪着大眼睛看云轩,云轩只得将那枚晶莹剔透的小兔子又放回去。
云轩给凌墨盖了锦被,躺在他身边:“睡吧。”
凌墨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