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如今的冷傲摸样。
步风尘,也是年轻过的。
“给我讲一讲你年轻时候的事情如何?我要听一些你从来都没有告诉过别人的事情,例如你是如何开始修行的,在二十多岁的时候,步风尘又是什么样子的。”我顿时来了好奇心,随口就问道。
其实这些好奇的问题我从前就很想问问步风尘了,只是那个时候烦心的事情太多,不是很能够想起来。
而今,该受的,不该受的罪都已经受了,该有的,不该有的麻烦也都尘埃落定烟消云散了,闲了下来,就有很多的时间可以与步风尘慢慢相处,那个时候埋藏在心里的疑惑,也可以拿出来掸掸灰,问问步风尘了。
“我年轻的时候?”步风尘轻轻皱了皱眉头,轻yin片刻,说道,“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大多都给忘记了,不过你若是想听的,我也可以告诉你一些,只是大部分,很多的事情我都想不起来了。”
“行吧,能告诉我多少,就告诉我多少好了。”我说道。
步风尘又说道:“这样吧,我告诉你一件我以前的事情,你就告诉我一件你以前的事情,这般才有趣,你说如何?”
“行,那谁先开始?”我一口答应。
“我先吧……”步风尘想了想,而后开口说道,“那我就跟你讲一讲,当年我还很小的时候的一些事情。”
我竖耳倾听。
……
……
除了如宣华那般由意识而渐渐形成的人,一般的人都有过他们的童年儿时,不管是愁天歌,还是步风尘。
“风尘,她就是你的娘亲,快过去啊。”须发尽白的和谐老者,早跪在了一个半人高的孩子身旁,轻轻拉着他徒弟的袖子,轻声哄着,“风尘,**就在那里,别站着不动啊。”
半人高的孩子,好似一个不真实的瓷娃娃一般美的不太真实。
露在空气里的皮肤白白嫩嫩,像丝绸一样的滑,又如牛nai一般透着淡淡的香味,一张略显圆滚滚的小rou脸就跟刚刚从蒸笼里拿出来的小包子似的,白里透红,嫩的快要流出水来了,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跟黑葡萄一样,澄清里透着耀眼的璀璨。
脖子上,挂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
只是,这个惹人喜爱的孩子却好像一块冰一样冰冷冷的站在原地没有任何表示,仅仅是望着离他不远的美丽女子,眼里带了几分面对陌生人的打量与警惕,面对师傅的轻哄劝诱,完全无动于衷。
“尘儿,我是**啊……”女子朝着步风尘伸出双手来,与步风尘十分相似的眼里透出几分泪眼盈盈,轻轻咬着嘴唇,女子再次喊道,“风尘,你不认识我了吗?”
步风尘,仅仅是站在原地不曾动弹丝毫,眼神充满了怀疑与冷淡。
“娘娘,风尘从出宫后就没有见过您,现在一时半会儿可能也没有办法立刻和您亲密起来,兴许以后多多见面的话,他也会渐渐和你熟络亲密起来的。”白发老者安慰着快要哭出来的女子。
这个女子,便是步风尘的生母步风月。
“师傅,多谢了,只是我想单独和风尘讲一些话可以吗?”轻轻吸了一口气,有着倾国倾城容貌的女子说道。
“嗯,那老朽就在外面,有事的话,娘娘喊一声即可。”老者看了看步风尘,弯着腰怜爱的对他最喜欢的小徒弟说道,“风尘,和娘亲说一说话好吗?师傅就在外面,有事就喊师傅,好吗?”
“嗯。”简简单单的一声,步风尘点了点头。
老者随后便离开了房间,房间里,只剩下了步风尘和步风月。
自己是谁,母亲是谁,父亲是谁,来自哪里,为何其他的人都有父母,而他只有师傅,这些,那时候的步风尘都不知道,也没有多大的兴趣。
他只是有一些好奇,眼前这个和他长得有些像的女子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为什么当年要扔下他呢?
伤心?不,于这个奇特的孩子而言,他的心似乎从一开始就是坚硬如冰,父母对他而言,也不过是一个词而已,没有任何的意义。
转过身,步风尘有些站累了,他径直坐到了床边,两条小腿在床前晃来晃去,小手放在身边两边杵着床,他在等这个女人和他说话。
而就是在这一天,步风尘从女人的口中知道了他自己的身世。
天下之王最宠爱女人的孩子,却因一出生就遭受国师预言会让这个国家败亡破裂而被迫送出了宫,从小就没能够享受父母的疼爱,只有一个师傅照顾着。
对步风尘而言,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知道自己是谁,父母是谁,当年父母为何不要他了,然后,也并未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风尘,原谅娘好吗?娘……也是迫不得已了。”女子跪在了床前,伸手将步风尘拥入了怀里,美丽的脸庞上流出浅浅的清泪,沾shi了步风尘的手背。
有一些,淡淡的凉。
自那天以后,那是他娘的女人便经常来看他,还会经常带一些他喜欢吃的东西过来,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