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声响雷,把他整个人又几乎要打蒙在地,八爷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
叶轲此时已经坐上了通往南京的火车,他不停地把玩着手中的怀表,心里想的却是那张绝世的容颜,似乎永远也看不够,也喜欢不够。被他摩挲着的怀表怎么都捂不热,这东西居然也随了他主子的性子,活生生一个小坏蛋,偏要得到最好的爱,让你又爱又恨,愁肠寸断地爱他,他才会报以他最热烈的爱,这次去了南京,可能就要调往东北,和他哥哥带着二十一集团军与东北抗日联军携手攻破敌人的防线,想想又是一场恶战,希望上海什么事都不要发生,自己能平安地归来和赵衍之相聚。
第 35 章
与叶轲也有两月未见的赵衍之近日来胆战心惊不已,那东田真嗣出现了一次以后却也没再出现,叶轲与他一直都有书信联络,不过这一周以来也杳无音讯,赵衍之仍旧按部就班地唱,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唱多久。
另一边,叶轲在南京事务似乎很是繁忙,最让他头疼的不是别的,而是一抵达南京后,他就被拎着去见自己的父亲——叶振海,那位位高权重的父亲看起来保养得也很是不错,明明快要花甲之年的老人仍旧Jing神烁烁,一双极似鹰隼的双目就这么锐利地盯紧了在堂下站立的叶轲,这位父亲看着与他并不是很亲近的亲生儿子,内心泛起一阵酸涩的情绪。
“跪下!”
叶振海突然发声,与此同时叶轲也抬起头莫名其妙地看着也在看着他的父亲,两人四目相对,一个不明状况,一个怒火中烧。
“为什么要我跪下我做错了什么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混账!”叶振海狠狠地拍了一下身侧的红木桌,发出响亮的声音,在堂上的还有他的兄长叶季霖和叶季霈,这位二哥他是从未见过,他二哥在南京中国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调查统计局(中统)任职。他的眉目与叶振海丝毫不相似,倒是很是像他的母亲,他的五官没有叶季霖出色,看起来倒是很是舒服,他的二哥也已经到了不惑之年,看着这个素未谋面的弟弟,眉眼间带着一丝凝重的神色。
“你在上海和那戏子做了什么你以为我一无所知?你居然还把他带到成都,在那里做了什么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霆予,你未免也太小瞧为父!我叶家祖祖辈辈的名声历来清清白白,我们家这一辈的声誉到你这儿就全被毁了!你以为你建功立业了?你以为你做了多大贡献!?你以为你现在坐到这个位子是靠的谁?你大哥劝慰你多次你仍旧一意孤行,我行我素!你今天给我跪下!”那叶振海噼里啪啦地一通骂,叶轲站在原地已经懵了,叶季霖看着叶轲,皱紧了双眉,叹了一口气,“霆予,你为什么就不听话,这件事情到这个地步,你还以为家里人还不知道吗?我以为你当时只是玩玩,可是这都多久了,你想做什么??你以为大哥都看不见吗?”
“我没有错,我为什么要跪下?”
叶轲一脸面无表情甚至桀骜的态度看着叶振海,也将目光扫视了叶季霖和叶季霈,他二哥看了叶轲这个态度,看了看自己兄长和父亲的态度,出声劝道:“霆予,二哥这是第一次见你,爸,不如我们先——”
听到了叶季霈的劝解,叶振海更是一怒,站起身就冲到叶轲面前,甩起手来就是一巴掌呼了上去——“啪——”“你没错?你还有理了?叶轲,你以为你现在所拥有的都是谁给你的?是叶家!不是你叶轲自己闯出来的!你有本事和我在这里吼,那你就滚出去!要么和那戏子断了,要么你就和叶家断绝关系!”
叶轲被叶振海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叶振海的力气也不小,叶轲的头被打得侧到一边,他感受到自己的嘴角在流血,他嗤笑一声,拿手抹了抹嘴角的血,回过头来看着面前怒发冲冠的叶振海,一脸无所谓地回应:“是吗,你们有承认我是叶家人吗?我本来就是孤儿!!我从来就没进过这个家!断绝就断绝!你以为老子稀罕?”叶轲还未转身出门,就被站在叶家大堂周围、四处涌来的兵按到跪在地上,叶轲跪着面对叶振海,叶季霖也站起身,两人就这么看着叶轲,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你们押着我是什么意思?”叶轲丝毫没有动容惊慌,反而抬头冷漠地看着面前两人,叶季霈开口想要打圆场,却被叶季霖抬手打断,“季霈你一向心慈手软,这小子你不用给他求情了,这种事情,我们来了断!”“霆予,你照样可以在南京办事,但是你是回不了上海了,你不要想着回去了!等这里的事情办完你就和我们去重庆!”“你们凭什么能限制我的自由!!放开我!!”一听不让他回上海,叶轲陡然怒火从胸口迸发,他猛力地想要挣脱押着的那几个兵,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再大也是抗不过六个人的,只是徒劳流失体力。
叶轲就被这么一路押着关进了叶家的祠堂里,叶振海在外面锁上了门,对着叶轲道:“今晚上你就跪在我叶家列祖列宗前好好的反省!”叶轲一言不发地跪在垫子上,看着面前的牌位,心里慌乱焦躁,大脑飞速地运转着思虑着对策。
第二天他出门办事也一点没含糊,叶振海派了十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