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风微凉之中吐着火热的气息,就如落入耳边的那些词句,每一字都叫人脸红耳热,祁溟月听着耳畔的话语声,心跳也不禁加快了些。
父皇竟是要他……
正想接话,却听祁诩天继续说道:“不过在此之前,我还要溟儿做一事。”
祁溟月疑惑的抬头,身旁的男人却再不说下去,笑着拥紧了他,忽然腾身而起,只片刻功夫,眼前已在他们所住的院落之中。
(六)
回到房里,只见其中多了一物,揭开上面掩着的绸布,底下竟是一架筝琴,祁溟月走上前去拨弄筝弦,“你要听我奏曲?”在那……之前,要做的就是此事?
“溟儿的天音,父皇还未好好听过。”祁诩天走至他身后,将他环抱在怀中,沉沉的笑声里透着暧昧邪气,“不是其他,溟儿可是有些失望?”
“反正其他……是留在后面的,父皇要听天音,溟月奏予你听便是。”转头回答,他正要拉开在他腰腹间摩挲的手,身后的男人却按住了他的动作,“就这么奏曲也无妨吧,在那之前,父皇就想如此欣赏溟儿的天音。”
在他身前的手从腰腹往下挪动,抚在腿间,已然散发出热度的某处霎时落在了那双熟悉的手掌中,指尖挑开了他衣袍的下摆,隔着身下那层薄薄的衣料,在他已经挺立的欲望上缓缓勾画,祁溟月垂首便能看到那双手的动作。
“既是父皇想要如此,溟月岂能扫了父皇的兴。”眼眸微阖,指尖从筝弦上划过,微微曲起的指勾挑,一抹悠长的弦音带着几分旖旎袅袅散开,落在祁诩天耳中只觉下腹一热。
这曲天音还未开始,便已引的他意动不已,只想让怀中的人为他而吐出呻yin。狭眸之间闪过暗色,薄唇勾起,祁诩天握着掌心的灼热,不疾不徐的抚弄。
筝乐轻缓,他指尖的动作也极尽温柔挑逗,隔着衣料,能感觉到手心的shi热,乐声依旧是悠然旖旎的,他掌心里的热度却在逐渐升高,从那硬起的程度他便知道溟儿此刻和他一样。
“溟儿还可忍耐多久?”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质衣料,越来越清楚的感觉到里面的热度和shi润,祁诩天的唇边勾起了几分邪气,低笑着从腰间把手探入进去。
没有衣物的阻隔,骤然被泛着热度的掌心覆上,突然加剧的抚弄让祁溟月低喘了一声,“父皇该好好听曲才对。”
身前不断升起快感,他指下的动作却未曾停滞,筝音流淌似水,滑过筝弦,他正挑出又一个音,身后的男人忽然贴近了他,灼热的硬物抵在tun间,即使隔着几层衣料,他都能感觉出那种坚硬和烫热。
“父皇……”指下不由一顿,乐声的尾音消散,口中逸出了叹息似的低yin,他放下手,索性往后靠去,他早知父皇不是为了听曲。
“果然是天音,”祁诩天自语似的赞叹,覆在祁溟月身下的手将他按紧在自己身前,下腹紧贴,挨近到他耳边,续道:“不过,父皇指的是这里发出来的……”
随着低沉含笑的语声,修长的指触到他的唇间,探入他口中挑动着他的舌,舌尖舔过,只听耳旁呢喃似的语音又说道:“溟儿觉得自己的味道如何?”
在那双指上咬下,祁溟月漫不经心的拨弄筝弦,略微侧首,咽下了属于自己的味道,扬起了嘴角,“父皇为何不来尝一尝?”
清嫩的浅翠在幽暗中划过一道诱人的丽色,祁溟月转身,袍带在手中散落。
半敞的衣衫下,昂扬的挺立在祁诩天面前闪烁shi亮的色泽,衣衫半解倚靠在琴台上,明寐之间,垂下的发与胸前还未退下的痕印和成了纯粹的诱惑。
眼前的景象令人难以抗拒,一手覆上,祁诩天半跪下身,另一手往祁溟月的身后而去。
身前的欲望被shi热包裹,舔吮着他的唇舌让祁溟月愉悦的呻yin,身后挤入的手指正一点点拓开了他,“父皇原本不是要……”
“先让我疼爱了溟儿,到时的景致想必会更为不错,真是叫人期待……那样的溟儿。”祁诩天眸色幽暗,套弄因他的舔舐而吐出粘稠的挺立,又将它再度往口中深处吞咽,从他的角度看去,正可瞧见他的溟儿仰头露出快感和忍耐的神情。
“啊……诩……”祁溟月喘息着低喊,那种深度和热度,几乎等若是置身在父皇体内,忍不住挺身过去,更深的往里抽送,因欲望而紧绷的身体,除了身前的快感,同时感受到的是在他体内的属于父皇的手指,正随着他每一次的挺送往深处而去。
“未用……白芙吗……”那种清晰的被进入的感觉,有些艰难,却随着体内指尖的每一个动作,使得身前的欲念升腾的更为炽烈。
“等不及去取,谁叫溟儿那般诱我,”吐出了口中之物,祁诩天停住了继续往里进入的手指,“溟儿可觉得难受?父皇去将白芙取来。”
背转过身,祁溟月口中呼吸灼热,眼中是暧昧的低笑,“父皇能在此时放开我?”也并不是非用白芙不可,过去也未每次都用,何况此时他同父皇一样,被挑起的欲念再难等待。
一手分开他的tun,被扩张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