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禁锢,激射出来,但是鼻间没有一点yIn靡的气味,只有血的味道。
“啊……啊啊……”他以为一切终於结束,不料男人突然凶猛地撞击起来,他张开嘴,顺应软弱,叫出了声。其实他更想叫他的名字,肖腾。但是他怕一旦叫出了口,自己会流泪。他怕在男人面前流泪的那个自己,得不到对方任何的安慰。
这张写得还算有感觉,因为很伤感,有点悲。终於yIn完了,下章走剧情。再次感谢,仍在跟这篇文的人。
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88
早晨六点,李先接到个电话。
来电显示是个熟悉的号码,但他无法相信那把破旧嗓子是华泽元的。
沙哑,疲惫,就像受了重创濒临死亡的人。而且他的声音听上去比清冷的早晨都还要寂静,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谁也无法施与援手,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他慢慢死去。
“李先。”那个人叫他,短短两个字已经让很他累似地微微发出喘息,“今天你能来一趟麽?”李先沈默了一会:“你是不是胃病又犯了?”
男人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今天你最好过来一下。上次你给我那个药吃完了。”
“什麽药?我给过你很多药。而且每一种药我开的分量都很足。”李先有些恼火,“你到底想说什麽?”
对方很久都没有说话,半晌才有了一点弱弱的声音:“我感觉肚子有些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孩子……”
“别乱说,”大概是起床气的原因,再加上男人对他的能力如此不肯定,李先的语气有点硬,“孩子没事。你要注意休息,还有保胎药要按时吃。”
那人说:“我吃了,没用。”
皱起眉,李先不悦地:“怎麽会没用?”
华泽元好象也不在乎他的态度,只固执地想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我知道你那里有比这效果更好的药,你只管开给我,多少钱我都付。”
“谁告诉你的?”不知怎的,他有些管不住自己冷笑的嘴角,“华泽元,我不知道今天你到底怎麽了,我不是对你说过,不管肖腾做什麽,都不要让他影响到你的情绪。你要学会把注意力全部转移到孩子身上,适当做些运动,或者看点书,不要以为吃药就後顾无忧。”
“我知道。”华泽元回复,“但是李先,求求你……不要管这麽多,我知道你有那种药,你不把它给我这个孩子我真的保不住,什麽都不要问,”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很快平静如初,“一切後果由我自己承担,出了事你不负任何责任。”轻轻喘息了几声,调子变得更为低沈,“你只需要,按著我的意思做就行了。”
李先沈默了一会,直接把电话挂了。
最近他的确醉心於药物的研究。温和的、偏激的配方都在比较和试验中。
偶然之下,他变异了一个传统的品种。这种药可以达到立竿见影的疗效,但是副作用十分惊人,因此他准备将其尘封。
他研究的那些项目功用以保胎为主。因为华泽元体质特殊,又没作为一个孕夫的自觉,情绪常常被那个负心汉所左右,身体状况可说每况愈下,不得已只能以药物辅助。
姑且不提他是怎麽知道那种药的存在,更别提两人的交情这个主观的因素,光是职业道德,就让他不能答应对方的要求。那种药虽然对孩子没有副作用,但对母体伤害很大,分娩结束之後,种种不良症状就会一一反应在母体身上,而且不易根治,说是永久的创伤一点都不夸张。
纵然他知道,华泽元现在很不好过。由於怀孕他的事业停滞不前,多年积累的经验再加上他经商的天分和独到的成熟,他脑子里不乏许多奇思妙想,眼看时机成熟正是大展宏图之际,却因为忽入而来的变故导致搁浅,他肯定不甘心。偏偏感情方面又出现问题,这几年来可说多灾多难,而且男人产子是个望尘莫及的高坎,搞不好他这一生就要败在上面。
华泽元一直都不容易,这也是他这个私人医生不离不弃的原因。很多人来找过他,开的条件优厚得让人咋舌,但他从不动心。其实这跟原则没有多大的关系,他只是想见证,不完整的人也能得到幸福和爱情。
早上九点,他装好西装,打好领带出门。
尽量让自己显得正式,免得肖腾那家夥想入非非。
到了那里,保镖也只是盘问了几句,就放他进去了。
今天他的到来并不符合半月一次的规矩,但保镖并没为难他,甚至和颜悦色,这让他觉得奇怪。
直到他走进华泽元的房间,看见蜷在沙发里衣衫单薄,面容苍白的男人,才明白保镖脸上是幸灾乐祸的笑意。
“你怎麽样了?”
华泽元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被他扶起来时还在说梦话,被他声音响亮地一问,才抖了一下,抬起头看见是他,松了口气才轻轻回答:“肚子有点痛……好象是胃……我也不知道……”
“怎麽穿这麽少,”李先有些责怪地看了看他,“我先给你做个全面检查。”说著去解他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