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焦急:“你站起来说话,有什么对不起的非要跪着说,你这不是存心让我们着急吗?!”
谢父也蹙眉,“怎么好好地你突然跪下来干什么啊?我们俩都这么大年纪了,心脏受不了啊。”
谢谦眼角发红,将手里的东西递给谢父谢母,“您二老看过之后要打要骂随你们的意,是我错了,我对不起蔚然,你们怎么罚我我都无话可说。”
谢父疑惑的将东西接了过来,找出老花镜带上,和老伴儿严肃的看着手里发黄的几页薄纸,半晌之后突然站了起来,抖着手问:“这是真的?”
谢谦点了点头,“是真的,如果您不相信我们可以去做dna检测——”他无比相信这是真的,从庄叙生下来的时候起,他就和这个孩子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以前有人说庄叙跟他长得像,都说外甥多似舅,谢谦心中会有微微的失落感,如果这个孩子是他的该有多好,现在这个奢望变成真的了,简直是上天的恩赐,他不能放手。
谢母看着白纸黑字,有些回不过神来:“这,这——”
谢父颤抖的摘下老花镜,坐在沙发上一阵失神,谢谦心中的愧疚更胜,正欲磕头谢罪,突然坐在沙发上的谢母哽咽了起来,连声道:“好啊好啊。”
“妈。”
谢宗明将他拉起来,蹙眉看他:“你这是不孝!”
谢谦心中苦涩难堪,“爸,求您原谅我,我——”
“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们这个消息,要是早知道了,我们也不会让蔚然嫁给庄天鸣,你们两个在一起不是皆大欢喜,庄叙也不用错认了二十多年的父亲!”
谢母连连点头:“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们,你既然喜欢蔚然当初我说什么也不会让她嫁给庄天鸣那个混蛋!你啊你,小叙是你的儿子,你居然瞒到了现在!”
谢谦怔愣住:“我也是今天才从庄慧那里知道这件事,我不是故意要瞒您二老。”
“什么!”谢母站起来:“你的意思是说庄家也知道这件事?”
谢谦点头:“我当初一时糊涂做错事,庄天鸣明明知道小叙是我的孩子,一直瞒着不让我知道,让我们父子白白错过了这二十多年。”
“混蛋!”谢母气得直哆嗦,她早就看出庄天鸣不是什么好胚子,庄叙是他们谢家的子孙,这个混蛋愣是让小叙姓了二十多年的庄姓,用心险恶,简直无耻。
得知谢谦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不知实情,谢父谢母刚才的那点责备也消失了,对谢谦更是百般不忍,但无论怎么说这对他们来说也是喜事一桩,早该让庄叙光明正大的改姓谢了。
“对了蔚然呢?她知道这件事吗?”
谢谦点头:“她有些接受不了,回了她在市中心的公寓,不让我进门。”
谢父叹口气,“再等等吧,她肯定还有些接受不了,小叙呢。”
“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这是大事,书玲,你打电话把庄叙叫过来。”
庄叙正在闭着眼睛泡澡,门外温铭拿着电话进来,庄叙有些尴尬的抬起了腿。
“程女士。”
“我姥姥?这么晚了打电话过来。”庄叙接过去,刚应了一声,程书玲声音激动地道:“小叙啊,你过来,nainai有事跟你说。”
庄叙惊愣莫名,怀疑老太太没睡醒,nainai?哪来的nainai?
“唉好我马上就过去有什么急事吗?”
“你过来再说。”
庄叙收起电话,搞的还挺神神秘秘的,温铭一直站在旁边没走,庄叙讲电话给他,等他走了好起来擦身,没想到温铭拿着电话还在那站着,眼神不知道看哪,弄得庄叙浑身不自在。
“你非要这么看着我吗?”
“你有什么我不能看的?”
温铭眼神清澈的看着庄叙,倒弄得庄叙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庄叙想了半天,对啊,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索性,大大方方的光着身体从水里哗啦一声站了起来,还抖着身体甩了甩水,就在温铭的视线下长腿一迈,勾过毛巾擦了起来,从大腿到腹肌,从后背到前胸,仔仔细细擦得浑然忘我。
温铭看着眼前的笔直的大长腿,瘦腰宽肩,该有的肌rou一块都不少,紧绷的肌rou像是蕴着一层细腻的光华,弯腰的时候——
“你大腿根怎么有块疤痕?”
庄叙屁股一紧,扭头往后看了看,又用手摸了摸,撇了撇嘴:“现在还能看出来啊?”
温铭道:“别摸了!正经说话。”
庄叙倚在他身上笑起来,推着他往外走:“小时候学自行车的时候摔了一跤,磕破了,当时可难受了,坐着也疼站着也不舒服,糟了好长时间的罪,你看着是什么形状?”
温铭耳朵尖一红:“月牙形的。”
“你还看见什么了?”庄叙笑嘻嘻的问他:“脸色这么红。”
温铭二话不说将他推到墙上吻了上去,两人厮磨了好一阵才穿好衣服匆匆下楼,开车去了谢家大宅。
谢家大宅灯火通明,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