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是你的终归是你的不是你的也强求不来。”
卡莱愣了一下点头笑道:“大智若愚啊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但是后一句我可不怎么同意,有些事情不争取怎么会知道最终结果?无论是不是你的,都要遵循自己的内心,努力之后方才不后悔,在我看来没有什么是一开始就注定是谁的,‘强求’也有强求的学问。”
“谢先生这番理论听着好像挺有道理,但是在我看来却站不住脚,这里面有很明显的利己主义成分,方便自己为难他人,最终的结果很可能弄得两败俱伤,竹篮子打水一场空,确实没有什么注定是怎么样的,但是已经看到结局了还非要强制性的扭转,这种心态是不正常的,”
两人刚刚见面,火药味却莫名的非常浓,卡莱挑挑眉毛,他这个动作做得非常帅气,“事在人为。”
温铭气定神闲的呷了一口茶:“对,事在人为,做生意就需要事在人为,进退有度。”
两人‘相谈甚欢’庄叙坐在一旁倒没有插话的余地,听着谢谦问他话,乖巧的一个个回答,聊到了快十点,谢父谢母才起身离开,谢谦和谢蔚然各自上楼睡觉,谢父谢母一离开,他们两也没有多少话可讲,谢蔚然倒是很郁闷,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谢谦和她之间的关系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拘束,还有些微微的无措,谢谦不说,她也不问,就这么一直耽搁了下来,到了现在,谢蔚然也已经习惯了谢谦的态度。
卡莱的房间就在夫夫俩旁边,庄叙给他抱了一床薄被,“有什么不习惯的叫我就行,好好休息,把时差倒过来。”
卡莱笑道:“谢谢叙叙,你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善良。”
庄叙摆摆手,“举手之劳而已,干嘛说得那么严肃啊哈哈哈。”
“不是哦。”卡莱笑的一脸神秘,“在家里的时候爸爸给我看你照片,我就知道这个弟弟肯定是个善良又乖巧的男孩,今天见面之后,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庄叙拍拍他肩膀,好哥俩道:“你也不错,有一个这么能干的哥哥我的压力非常大。”
“一起努力我会照顾你的。”
庄叙诚恳道:“好啊,都说有哥的孩子像块宝,果然不假。”
两人兄友弟恭和乐融融,倒把温铭给撂在一边了。
温铭抱臂站在门口,双眸闪过一丝幽光,“庄叙,睡觉了。”
“好好休息。”庄叙客气的关上门,温铭立马一把将他搂到怀里:“看你的样子好像挺喜欢这个卡莱。”
“他以后就是我的家人了,我不喜欢难道能讨厌?不过卡莱这个人确实很不错啊,刚才看见你们俩还聊得挺开心的。”庄叙转身笑道:“温总别随地乱吃醋啊,太难看了。”
“我没有吃醋,我只是阐述事实,再说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和他聊得很开心了?”
庄叙将他推进门,很明智的岔开话题:“我真困了,再不睡明天可真起不来了,养好Jing神,明天公司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两人上了床,温铭道:“你不必担心,庄天鸣肯定没有赢的机会,光是欣瑞的律师团就已经将他甩在了身后。”
“小心为上,毕竟我们手里的证据还不是很充足。”
*
宋以霆这两天一直待在家里不敢露面,后来打听到爆炸没人出事狠狠地松了口气,宋父宋母在接到他的电话时很快赶到了国内,本来也是要回国来参加温铭的婚礼,现在提前两天也没什么,当做假期了。
他们看到宋以霆坐在轮椅上差点吓得昏过去,宋以霆不敢在父母面前说实话,只说是不小心脚扭了,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有父母在身边,宋以霆也松了口气,以两家的交情,他相信温铭一定会给他留点面子的,总不能在父母面前强行对他怎么样吧,温铭能做的出手,温父温母肯定不能让他这么做。
吃了定心丸,宋以霆安了心,不再像以前那样惶惶不可终日,再说了,温铭也不一定会怀疑到他头上来,他没有在庄天鸣那里留下证据,甚至名字都不是真的,温铭怎么可能会知道他也是爆炸的主谋之一,就算庄天鸣咬出来自己了,死不承认谁也拿他没办法。
庄天鸣这期间试着联系过宋以霆,但是电话根本打不通,去找人去楼空,这小子肯定是故意在躲着他,出了事拍拍屁股就走了,剩下老子一个人收拾这些烂摊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就不信这小子能一辈子不出来露面。
庄天鸣这些天待在老宅也是忐忑不安,每天晚上做恶梦,庄天穆和吴乾坤在梦里轮着来折磨他,每每浑身冷汗的惊醒过来,再往后就睡不着了,只能睁着眼睛一直躺到天亮。
庄天鸣这两天一下子暴瘦下来,两只眼睛都凹了进去,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连公司都很少去,整天躲在大宅里吃斋念佛,希望佛祖可以保佑他度过此次的难关。
直到欣瑞一纸诉状将他告上法庭,庄天鸣才真的害怕起来,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如果这次栽进去的话,他就永远别想再出来了。
欣瑞律师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