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沈名扬坐在另一张沙发上抽烟,看终于恢复力气的古川真皱着脸套上裤子,那茶几上的纸巾擦拭了沙发上的血迹,然后晃晃悠悠的走进浴室。
明明同样是十九岁,无论体格还是力量,沈名扬都比自己强太多。古川真冷着脸打开花洒,愤怒的扔着手边的一切东西,因为牵动下体的伤口疼的差点背过气去。
等到好不容易收拾完自己,古川真发现沈名扬还在沙发上悠然自得的吞云吐雾,就恨不得上去掐死他。
沈名扬一脸欠扁的笑容,吐出几个让古川真欲杀之而后快的字:"我饿了。做饭去!"
沉默的举起菜刀,把黄瓜想象成沈名扬的脖子,用力的剁了下去,古川真面色狰狞的发泄过后,发现黄瓜已经惨不忍睹,只好全部扔进垃圾袋里。
反正两个月很快就会过去。
一想到即将来临的分别,古川真的火气总算降了下去。
在一个阳光灼人的下午,古川真踏上了南下的火车。
在父亲的帮派里和小弟开着玩笑的沈名扬,还什么都不知道。
终于不用再见到这张可恨的脸了,古川真咕哝着,在嘈杂的车厢里,落寞的,看空无一人的月台逐渐远去。
7
"你知道那天我回家,面对空无一人的房间,心里什么感觉吗?"
"我爸坐牢时,我妈跟人跑了,我都没这么难受过。"
三十岁的男人平淡的诉说,吐出的白的烟雾慢慢消散在空气里。因为沈名扬背靠床沿,坐在地板上,所以趴在床上的古川真没有看见他的表情。
"我们......又不是那种关系......"古川真只觉得喉咙发紧,艰难的挤出一句辩解来。
"所以你觉得连告别都不需要是吗?!就算只是朋友!甚至什么都不是!"愤怒的转身,沈名扬眼里燃烧着火焰,"你在我家住了四、五个月,走的时候招呼都不用打吗?这就是你做人的道义吗?!"男人的愤怒灼烧着床上的青年,古川真张了张嘴,"那样......我还能走得成吗?"
"要是知道你要到那么遥远的地方去,当然不能!"男人很快恢复冷静,仿佛怒火从来不曾点燃。
"那就不要说得好像可以商量一样!"狠狠地瞪视着沈名扬,古川真地眼角还残留着情事的余韵。
"哼!不声不响地填了广州的大学。一声不吭就走了。你做好准备了吗?"
"什么?"古川真背上窜起一股寒气。
"你要让我做够这十一年的份!"沈名扬开心的,Yin暗的笑了。
因为过度震惊而呆了一会的古川真,瞬间竖起了眉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是种马吗?"
"怎么?你要给我生孩子吗?"
"......!!"
仿佛一口气忽然堵住了喉咙,古川真气得全身发抖,却没能及时酝酿出一声怒吼。
早知道这个男人不可理喻,古川真只恨自己居然忘了这一点妄想和外星人讲理。
"你自己去分裂生殖吧!!"
因为过度愤怒而不顾后果的吼叫,古川真牵动了后庭的伤口,疼的直抽冷气。
被强迫来出来参加什么"搬家庆祝会",古川真忍耐着下体的不适,坐在藤椅上,心情复杂的看着眼前明显是找借口寻欢作乐的人。
李嘉、李易居然是沈名扬的外甥,古川真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Yin谋。如果按照那个男人历来的行事风格,那份他没有细看就签下来的合同,一定也有问题。但是现在,他实在是没有勇气去询问这个问题。
坐在旁边的刘旭腼腆的笑了一下,古川真看到他不自在的模样,露出了一个同病相怜的苦笑。
刘旭看着秀丽的男人的笑脸,红着脸回笑了一下,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
李嘉、李易不时地跑过来搭搭话,又匆匆跑回去闹。
古川真客气地敷衍两句,找不出时机离开,感到一阵烦躁,眉头自然就皱了起来。
沈名扬遥遥的对着他举了举杯,笑容刺痛了秀丽青年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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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问候了一下他的祖宗,古川真的眉眼都带着无处发泄的怒气,脸色越发的难看了。
公司给了三天的时间,让古川真熟悉这个城市。沈名扬却没有给他这样的余裕。仿佛是为了实现自己之前所说的,要让他补偿十一年的分量,密集而浓烈的情爱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只要一想到楼下所有的房客都明白足不出户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