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准备一辆最快的马车,备几件换洗衣物,再叫人去韩度山庄请了百晓生庄主去魔教——这两件事便不必叫龙九知道了,明白吗?”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章鱼卷和彦夕同学的地雷
然后仍然是防抽
俗话说:成家立业。如今我连家也成了,自然该把后宅之事托付贤妻,自己想想法子扩大魔教基业。秋岚绪既是我爹,自然是要支持我这番凌云壮志的……起码我觉着他没有反对的理由。
到明天早上拜父母时,我便将此事正式公诸于众,也早日将我爹送回宫里,叫冼冰刃与龙九替我分管内宅,再带着弟弟回家管教。
我想了又想,只觉着这主意当真尽善尽美,首先最好的就是能离得这个爹远一点——父子年上什么的,实在是让人吃不消。虽然BOSS已经没了那种让人生畏的威压,可是做起来绝不输从前,我身上的春药药性都已褪尽了,他还没有一丝收手的意思。
我实在挺不下去了。反正也没外人看着,还是先向他告一回饶,免得早上起不来身,更加难看。不过话说回来了,昨晚那几个人也是打得一片混乱,谁下手时怕都没客气,明天起不来身的未必只有我一个。
脸颊上忽地被人拍了一下,睁眼便看见秋岚绪双目微红地看着我问道:“不舒服吗,怎么眉头皱得这么紧?”
我“啊”了一声,只觉嗓子沙哑,怕是方才伤了嗓子,只得以气送音道:“爹,我不成了,别再来了……”
他将耳朵抵在我唇边,又问我想怎样。我只得提气送音,重说了一回。他且不答话,只伸手在我与他相交之处揉了一把,指尖几乎要顺着缝隙挤进去,惊得我全身肌rou猛得收缩,挤着他又向我体内深入了几分,颤声叫道:“不行……”
他身子竟在此时忽地一僵,一股热流猛然喷涌而出,顺着两人交合之处缓缓滴落下去。我向后错了错,伸手推了他一把,告饶道:“爹,我不要了,别再弄了……”
这一推,竟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叫他直倒在了我身上,双眼也紧紧闭起,脸色一时由红转白,气息也弱了下来。难道他……中风了?毕竟也是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又不知保养,一夜做了这么多回……我伸手按上他颈间动脉,倒还跳得有力,不像是性命堪忧的模样。
活着就好,别的还能去找玉岚烟……我小心地扶着他往一旁倒去,手上忽地一轻,便见秋岚绪的身子猛然倒在一旁,还连在我体内的部分也一下子脱了出去。我忙拉着他的手腕重把了回脉,但觉脉象依旧有力,人却昏迷不醒,没奈何只得将真气探入他脉门。
还未查到他体内何处雍塞,手腕却被人无声无息地捉住。我心下一惊,左手猛向外挥去,合身一转,才看清来人形象——竟是龙笏君。他身上仅披着一层单衣,赤着双脚,面上却带着几分得色:“你放心,朕倒是想杀他,只可惜他功力深厚,难以得手。方才也不过是点了他的xue,以报方才朕所受之耻罢了。”
我不知该不该信他的话,不过眼下这情形,我怕也难从他手中夺下秋岚绪,只得问道:“你要做什么?秋岚绪好歹是我生父,你若杀了他,我魔教说不得也得替他报仇。”
他忽然大笑起来,边笑边说:“朕还没听说过,父亲还能‘好歹’是的。他这个父亲当得果然没个父亲样,难怪你做儿子的孝顺也有限。”
笑什么,你见过哪家搞魔教的是父慈子孝,真正亲情深重的?没弑亲谋权就是不错的了!我歪过头来看向他,不耐烦地问道:“他已是晕了,你还觉着不够?”
他笑声渐渐停歇,悠然道:“秋岚绪既然‘好歹’是你父亲,他方才点了朕的xue道,将朕赤身露体的仍在洞房中之事,现下自然就该父债子偿了。”
说着便伸手在我tun间轻沾,手指滑到xue中搅了搅,笑道:“方才秋国丈果然还没满足你……哼,你已尝过了朕的滋味,怎么可能还能被旁人满足?”
他竟也不嫌肮脏,手指在里头碾磨许久,勾得我一腔怒火都化成了有气无力的呻yin,重又倒回了床上,忍着羞惭向他示弱:“我真的不行了……”
我真的不是没有持久力,只是实在太累了,后面疼得厉害不说,一身筋骨也快被人撞散了。若再做下去,说不准明日就真起不来床,敬不得茶了。龙笏君十分理解地点了点头道:“放心,此事当然是朕出力,你只需躺着享受便是。”
我放心得了才怪!我气得咬紧牙关不再说话。他随手抽了条单子将我裹上,拢了拢衣襟,冷哼一声,抱着我直回到洞房之中,直扔到了床上。喜床上倒是干净得很,连花生栗子之类的东西都叫他清了下去。
他自外头拿了两个杯子进来,一个塞到我手中,拉着我交臂,一口咽下了自己杯中之酒,随手扔了杯子,又饮下我手中那杯。我正讶异他这是做什么,他便低下头来,将那口酒全数哺入我口中,低声说道:“朕虽不能再给你更高位份,但今日却能给你个洞房花烛之夜。但愿你以后不负朕之意,常常回宫看朕。”
我长叹一声,偏过头去不看他。他也颇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