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快点。
宋刑房看着被打的气息奄奄细宝,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能坚持到这个地步实在是不错了,拿下细宝嘴里的破布,开始做细宝的思想工作。
“薛三少,这方子呢,你迟早是要交出来的,迟交不如早交,何苦受这些刑呢,你交出来,你还可以继续卖你的胭脂嘛,有财要大家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就是这次不出事,下次你也逃不了。”
细宝知道宋刑房说的没错,如果可以,细宝也实在是想交出方子不受这些酷刑,自己挣下的钱已经够自己一家人无忧无虑地过一辈子了,何况家里还有那些田地、山林。
但制胭脂却是敛财最快的一手,方子一交出来,没办法独家经营,自己爹爹的仇怎么报,老爹疼爱自己一世,他的仇自己不能不报。
就是这一信念支撑着细宝,让细宝咬紧了牙根,承受下了一波又一波的鞭打。
宋刑房没料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骨头可以硬到这等地步,晕死过去泼醒再打,打晕过去再泼醒,自己都打累了他还不松口,看看天色将晚,宋刑房决定先安排晚饭,吃饱喝足了才有力气审查。
折腾了一天,还没折腾出自己想要的结果,宋刑房三人的兴致都不高,宋大川看了宋刑房一眼说道:“二弟,这薛三少虽然年纪小,但却比一般人更难缠,单纯打可能不行,还是要上别的刑具。”
宋刑房默不作声地喝着酒,说实话,这些Yin暗的事做多了,心里没有一点负罪感是不可能的,可放着要到手的钱财又没办法摆手。
所以以往宋刑房采取的策略就是不伤筋动骨,不坏人性命,把人打到疼得死去活来,感觉生不如死。
十之八九的人到这时候也就招了,那么一二个不招的,宋刑房也会选择放手,发财有的是机会,不要真让自己堕落到没有一点人性。
宋大川看出宋刑房的犹豫,说道:“二弟,这跟我们平日里的那些做酒做菜的秘方不同,做酒做菜的秘方,这家拿不到还有下家,总有替代品。可这胭脂的秘方,全天下就那么一家,我们只要拿到这一家,以后都不干这种事了。”
宋刑房叹息了一声,到了这种时候,不是你想上岸就能上得了岸:“我会拿到胭脂的秘方。”
喝完酒,宋刑房回到大牢,这时他也不再上鞭子了,叫人在细宝面前生好了一盆火,拿着一块膏药在细宝跟前慢慢烤热,一边烤一边跟细宝解说:“三少,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细宝没力气吭声,他也不介意,继续自己的解说:“这是市场上最好的狗皮膏药,我保证一贴上去,趁热撕下来能撕下你一层皮。”
酷刑不是到满清才发展起来的吗?十大刑酷不是满清才有吗?是哪个鸟人搞到这个朝代来的?我祝愿他的儿子生下来没屁*眼。细宝这下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挨过这一场酷刑了。
宋刑房满意地听到细宝这下吓得牙齿都打颤:“说吧,迟早都要说的,何苦呢。”
看细宝硬是不吭声,宋刑房伸手把手中软化的膏药贴上去,毫不手软地撕下来,细宝都不知道自己能发出那么恐怖的叫声,这叫声根本脱离了人类的范筹了。
等细宝幽幽转醒,看到宋刑房又在斯条慢理烤新的膏药,看细宝转醒过来,宋刑房问道:“三少,我们来看看,你能坚持几方膏药。”
细宝努力积续自己的力气,慢慢说道:“大人,我们不要说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为这一方子,你就干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你也不怕遭报应。”
宋刑房脸色一暗,细宝接着说道:“大人,我胭脂阁开张了大半年,天天财源滚滚,可这大半年却没有一家势力敢动我胭脂阁,大人,你不觉得奇怪吗?”
细宝不知道这样吓唬人有没有用,如果让他查出来薛家根本就是落毛凤凰,不知道他会不会上更狠得刑罚,但现在却顾不了许多了,细宝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没有一个势力敢动,我不就动了吗?”
“那是你蠢,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死的。”
宋刑房暴怒不已,一把又贴上了一块手里的膏药:“我怎么死的我是不知道,但我却可以让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这次细宝连叫都不会叫了,直接晕死了过去。
宋刑房看着痛死过去的细宝,想想细宝刚说的一番话,宋大川说胭脂阁的薛家已经倒台了,不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自己去探听到的消息也是这样。
但心里究竟不踏实,赵大人的幕僚到底查到了什么?这次是像以往一样是赵大人默许的,还是赵大人真不知道?
宋刑房安排手下解下细宝,好好看着他,自己打算去那幕僚那里探听准确的消息,宋刑房决定耍尽手段也要从幕僚那里把话套出来。
可惜迟了一步,没日没夜掣马飞奔过来的薛家兄弟比细宝预计的来得要早,宋刑房看着赵大人毕恭毕敬亲自领着一个人带着薛家兄弟来到大牢,就知道自己可能真是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薛宗泯、薛宗洛看到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