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话没人会把他当作登徒子,太太们反而很高兴,掩着嘴笑起来,残留的一点火气至此烟消云散,说话的语气都变得和蔼可亲起来:“小哥,听说你这里的胭脂不错,我们来看看。”
冬荷赶紧摆出胭脂,细宝说道:“姐姐真是有眼光,我这里的胭脂如果排天下第二,就没人敢排第一。”
“呵呵。”太太们接过胭脂细看:“是不错,称得上第一。但这价钱也太贵了,要卖八十八元?你们的故事很Jing彩,可也不能凭着一个故事就把胭脂卖那么贵吧?”
细宝知道这些可不是泪弹就能摆平的客户,而这些又是以后胭脂阁主要的消费群体,所以细宝拿出十二分的Jing神来攻关。
“我们的故事很Jing彩,我们的胭脂更是物有所值,八十八元绝对不贵,姐姐听我说,我们的胭脂产量很少,几千斤的玫瑰还提炼不出一两的胭脂,所以八十八元绝对不贵。”
细宝说着:“想来姐姐也感觉到了,你们用的那些胭脂,红色不纯,涂上去会带点黄,如果Jing神状态不佳的时候,更会让脸色蜡黄蜡黄的,是吧?”
现代灵魂的细宝知道,草木灰水其实是弱碱,中和掉了丹华花中微酸的黄色,只留下纯正的红色,而这个时代制作胭脂的人不知道这一点,黄色没办法踢除干净,红黄交杂让胭脂的红色很难纯正,反而带上暗黑。
小哥说的没错,太太们点点头,越关键的时候,Jing神越紧张,脸色越难看,这胭脂还真越不好用。
细宝接着吹嘘自己的胭脂:“大家看你们手中的胭脂,颜色纯正、明亮,我们保证什么时候都能提亮肤色。还有,你们平时用的那些胭脂,脸越用越干燥,是吧?”
得到太太们认同后,细宝解释说:“会造成这样的原因是因为你们用的胭脂会吸收皮肤里的水份,皮肤失去水份会变的粗糙、黯哑,长期以往还容易形成色斑、皱纹。”
“呀。”太太们摸着自己的脸,太可怕了。
细宝接着说:“你们可以去大夫那里打听一下,我绝不说谎,玫瑰花有很强的行气活血、化淤、调和脏腑的作用,一旦气血运行正常,自然就会面色红润,所以用玫瑰Jing炼胭脂,绝不只为了增加香味。而且我们的胭脂还另外添加了润肤的东西,用了不但不会干燥,还有滋润皮肤的效果。”
看那些太太将信将疑,细宝说道:“胭脂阁就在这里,我们不是走街串巷的货郎,今天卖了明天就找不到了,姐姐买回去不好用,尽管来找我们。”
太太们犹豫了一下说道:“即使你们的胭脂像你说的那么好,可这价钱也太贵了啊。”
“姐姐,我们把胭脂定那么高的价位,实在是产量太少了,我们只能向能用得起的人提供,就象你们的珠宝首饰,不同的人会用不同的档次,是吧?”
细宝说着:“再说了,八十八元一盒的胭脂算什么,男人们在风月场所一杯茶就不止八十八元,你们在家Cao持家务,费神费力的养儿育女,买一盒胭脂还要心疼半天,男人在外花开酒地,花钱如流水,回家还挑三拣四,他们有没有想过给你们买一盒胭脂?”
细宝有力地总结道:“用我们胭脂阁的胭脂那是身份的象征,女人就要对自己好点。”
细宝的话得到太太们广泛的认同,来找茬的太太们不仅忘记自己来时的目的,反而心甘情愿掏钱买起了胭脂。
“小哥,我们先买回去用着,好用再来买。”
“行,姐姐慢走。”
看一群群气势凶凶的太太们走向胭脂阁,人们摇摇头,肯定这胭脂阁开张一天就会关门大吉,八十八元一盒的胭脂他们也敢卖,真当大家傻啊。
没想到进去的太太们不但没掀了他们的店铺,反而一个个捧着胭脂兴奋地离开,而且还传出一句名言,用胭脂阁的胭脂是身份的象征,女人就要对自己好点。
从此胭脂阁的生意更加红火,叫人惊掉下巴的同时开始咬牙切齿。
胭脂阁的生意越来越红火,店家是三个从乡下村庄走出来的年轻人,长得滴仙似的,手无缚鸡之力,据说也没什么背景,这样的胭脂阁引来有心人的窥视在所难免。
胭脂阁里的三个家伙对自己的处境还一无所觉,细宝这个钱串子更是被挣进来的大把大把钞票迷糊了双眼,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挣过那么多钱,爽啊!
如果不是薛大少镇着,他都会抱着钞票翩翩起舞了。薛大少虽然比细宝稳得住,但心里也大为震惊。
细宝要卖胭脂,薛大少是用玩笑的心理,想着不能科举了,反正也没什么事干,陪着他胡闹好了,没想到真能挣钱,还是挣大钱,薛大少看细宝的眼神都不对了,难怪爷爷千方百计要他入赘薛家。
这家伙挺受欢迎的,小媳妇、大闺女都让他哄得团团转,薛大少一边打量着细宝,一边Yin暗地思考,嗯,长得也不错,以后一定要好好看住他,别让什么人拨拉走了,这是我们家的。
薛大少第一次明确地对细宝的归属产生了紧张的心理,有了这苗头,这心思很快就会发展壮大,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