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紧紧箍住师弟的腰,挺胯来回抽插,一次次将性器送至後xue最深处,gui头直指敏感点狠捣猛撞,浑身散发出悍然气息。卫庄毫不怀疑,倘若自己此时流露一丝一毫的挣扎反抗迹象,必定会被他抓回来,掰开双腿一通狠cao,直干到自己xue肿腿软,啜泣求饶为止。
盖聂觉察到了他呼吸的轻微变化,“在想什麽。”
卫庄被xue中那根性器强横到不要命的捣弄顶得上半身都直打晃,喘息著将自己脑中方才所想说给盖聂。
话音乍落,後xue中陡然空虚,不待卫庄回过神,便被盖聂按倒在床上,背脊刚触及被毯,Jing悍赤裸的身躯便压了上来,有力的双臂架起他两条腿,青筋毕露的阳jing高高耸起,gui头赤红,样貌狰狞可怖,粗长的柱身遍布淋漓的水光,毫无怜惜之意地粗暴捅入shi淋淋的後xue,“你是说像这样,一直干到你哭为止麽?”
卅一 勇敢者的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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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庄不曾料想到他的师哥有如此壮举,在这当口,他也完全分不出心神去想任何事物,仿佛生命中除了烙刻下盖聂这个名字以外,皆是无尽荒芜。
脖颈上落满他的吻,双腿触及他掌心的暖意,下身最私密的地方紧紧绞合在一起,眼里,心里,每一次呼吸间,满满地都是他的气息。
在赤裸裸的情欲面前,两个人对彼此的强烈渴望与占有欲无可遁形。卫庄的双腿架在盖聂肩头,承受阳jing猛烈进出的xue口已微微肿起,色泽润红,媚rou随著抽插的动作时隐时现,盖聂低下头目不转睛,将这番诱人景象尽收眼底。师弟毫不掩饰快感的呻yin声愈加放浪,听得盖聂简直不知道自己应该狠狠干他,逼迫出他更销魂的声音;还是应该狠狠干他,让他再也发不出这麽勾人的声音来引诱自己。
今天喝的酒不多不少,刚够蚀去盖聂那层内敛克制的外壳,眼前师弟英俊的脸庞上微微渗汗,浑身肌肤呈现出可口的红色,後xue中被自己插得汁水淋漓,又难得这麽驯服地躺在床上任他予取予求,更是助长了他心底那股无名邪火。
盖聂拨开师弟垂散在胸前的白色长发,在肿胀的ru尖上吮咬了一口,卫庄本能地弓起上身,吸气道,“师哥,轻点。”他的手随即被盖聂捉住,探至胯下,指尖抵上阳jing根部和粗短浓密的耻毛,“你最喜欢摸的地方,要不要也轻点?”
卫庄的指腹摩挲他阳jing上凸起的青筋,懒散地笑道,“不要。”
每次都这麽嚣张地挑战自己的底限,不知道学乖,长此以往,身为师兄的威严何在。盖聂想著,将卫庄的双手分别按在床上,叮嘱道,“别动。”
卫庄双腿缠上他的腰,脚跟在他後背上轻磨撩拨,“知道了,我这不是在等你动麽。”话音刚落,深埋在後xue中的性器便如失了控一般,狠狠贯穿紧窄的甬道,巨大的gui头磨开xue壁,再不管什麽要害不要害,应当深还是浅,每一下都整根没入,直侵到最饥渴的深处,无论是快慢还是力道,都足以令人发疯。
卫庄已经寻不到自己的声音,灌入耳中的尽是下身激烈交合处的粘腻水声,tun瓣也被盖聂的胯部撞得发麻,甚至有耻毛不时挤入xue口,碾磨嫣红的嫩rou,股沟间淌下的水痕斑驳一片。不断膨胀的快感盘踞在他周身每一寸地方,盖聂只消轻轻一摸便是一阵敏感的战栗,下身硬挺的性器随著二人动作一下一下地弹在卫庄小腹,濡shi的後xue被阳jing捅干得由深处开始痉挛,连大腿根部都阵阵酥麻,想要在盖聂腰间挨蹭缓解,却反被对方强行将双腿掰开,露出tun间含著粗壮男根的密xue,xue口通红一片,每一道细微褶皱都被撑平,水漉漉地不成样子。
卫庄望著对方,口中兀自喘著气,问道,“今天下面这麽shi,是不是……夹得你很舒服?”
盖聂手掌揉捏师弟极富弹力的tunrou,声音低哑道,“太舒服,停不下来了。”
卫庄额前颗颗汗珠渗入发间,胸膛剧烈地起伏著,贯入体内的强劲快感源自他师哥的意志,一波强似一波。
通常他乐意在rou体的愉悦中放纵享受,只是眼下快感如chao水般汹涌而至,连绵不断,以至於他平生头一回有了这副身体不受自己支配的感觉,也没有把握是否还能继续承受更多。他的肠道不论如何缩紧,那根紫红色的巨大阳物都有办法将其干开干松软,榨出他体内更多汁水。後xue已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乖乖松开xue口挨cao。
卫庄脑中已是云山雾罩,连话都说不清楚,对方粗硬的阳jing在tun间来回不停地捅入抽出,劲道又快又狠,每一记都捣弄到他xue内最瘙痒的地方,止了他的痒,却又让他更痒。他觉得自己已是半刻都离不开这根粗硕rou棒的cao干,当真是快活到了极致,又难受到了极致,浑身的肌肤都在渴求拥抱爱抚,苦於四肢被盖聂用双手双膝制住,非但平日里疼他的师哥碰都不碰他一下,连自渎亦是不能,惟有後xue在阳jing的狠捣下已近高chao。
明知是徒劳无功,